盛汐掏出一個陣盤,將幾人都包裹在,屏蔽掉后那些魔族對他們的探查,簡明扼要地說完自己的計劃。
夏鳴山表示懷疑:“就憑我們三人,能攔住那麼多魔族嗎?那邊至有五十個魔族,我們一人要攔住十來個。”
話音才落,遠響起炸聲。
火沖天之下,盛汐看到騰越三人和薛非晨解決掉追殺他們的魔族后,朝他們飛來了。
盛汐微微一笑:“哦豁,幫手來了。這不力直接了一大半?你們每人只要攔下七、八個魔族就夠了哦。”
說話間,薛非晨四人看到了他們,頓時臉大變,扭頭就跑。
然而他們哪跑得過上滿加速符的盛汐,很快被追上,拉陣盤聊天群:“薛妃,朕有一個計劃,非你不可。”
薛非晨原本要拒絕的話卡在了嗓子眼,困地向盛汐。
盛汐火速把剛剛的計劃又說了一遍。
薛非晨瞪大了眼睛:“你瘋了嗎?同境界下,一對一要完全贏過對方都難,你還要我們一人攔下七、八個金丹魔修?”
盛汐對他很失:“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小命在前,薛非晨沒被盛汐唬住:“這不是男不男人的問題,是本就不切實際。”
“膽小鬼!五師兄、陸燼琰,我們玩,不帶他。”盛汐從須彌戒里給掏出一沓又一沓的符箓、一個又一個的陣盤、一件又一件的法,分別塞給蕭離和陸燼琰師兄弟三人。
薛非晨看著盛汐給別人送東西,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猶豫片刻,他問:“是只要拖住他們就行嗎?”
言澈睨他:“干嘛?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覺得你行了?”
薛非晨被懟得一噎。
杭蘭芝盯著他們后的魔族,咬牙道:“這樣逃下去不是辦法,能反殺的確最好。我沒問題。”
盛汐給豎起大拇指,塞給杭蘭芝一沓符箓:“颯!巾幗不讓須眉!”
騰越嘆了口氣:“盛汐,我要是死在這兒,你的棺材就先給我用吧。”
盛汐拒絕:“不行,你得活著。”
騰越突然好:“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
盛汐:“只有最帥的才能用我的棺材,你還排不上前三呢。”
騰越:“……”他回去就把盛汐那個造到一半的宅砸了!
“拿著。”盛汐塞給他一疊陣盤,又給騰越他們三人分丹藥。
手里很快被塞得滿滿當當,雖然闕月門不窮,但在要關頭有人愿意送這麼多東西給他防,還是第一次。
騰越剛憋回去的,又沖了回來。
算了,宅不砸了。
大不了以后給盛汐造個五人棺,他排不上前三,排第四總沒問題吧?總能用盛汐的棺材了吧?
……
一切準備妥當,盛汐一聲令下,蕭離和陸燼琰各帶一隊人扭頭朝后沖去,正面對上追殺他們的魔族。
盛汐與言澈迅速開始布陣。
譚平年紀小、修為低,沒有參與攔截,而是催一件件法,謹慎盯著周圍,防止魔族襲專心布陣的盛汐和言澈。
隨著一道道陣旗落下,繁復的陣法一點點型。
不遠被蕭離等人攔住的魔族逐漸察覺到不對勁,開始試圖沖破封鎖,攻擊盛汐。
然而剛有所作,就被蕭離一劍攔下。隨后,他丟出一張符箓,炸翻了另一個趁機想逃的魔修。
陸燼琰那邊亦是如此,牢牢守著防線,不讓任何一名魔族前進半步。
想起被盛汐塞得滿滿當當的須彌戒,陸燼琰就底氣十足。
他從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
而且盛汐只需要他們攔住魔族前進,并非要他們直接擊殺這些魔族。如果這都辦不到,他不如真的去找個皇宮當娘娘算了。
騰越與杭蘭芝各跟著一個隊伍,不斷拋出一件又一件的法,為隊伍中的劍修贏得息之機。
盛汐與言澈用最快的速度布好陣法,最后一柄陣旗落地的瞬間,境之中的天地之力微微開。
盛汐讓譚平發出信號彈,蕭離與陸燼琰各丟出一個臭臭泥,轉就跑,來到盛汐旁,飛快服下一粒丹藥,封閉嗅覺。
魔族破開臭臭泥,一惡臭差點熏暈他們。但到底都是金丹修士,很快回神,直沖盛汐而去。
一道金屏障自陣法中亮起,魔族強行破開屏障,五十多人迅速沖其中。
他們正要沖陣法正中的盛汐等人揮刀,陣法被金的柱淹沒,瞬間就響起無數魔修的慘聲。
他們黑的影被金吞噬,消失不見。
整個陣法正中,只有盛汐等人站著的地方沒有金柱。
陣法只運轉了一瞬,柱很快消失,魔修也全沒了。
盛汐與言澈背靠背地癱倒在地,長舒一口氣:“我就說能吧?”
“小師妹,亙古奇才!”蕭離給豎大拇指,把自己省下來的補靈丹喂給盛汐。
譚平同樣也在給言澈喂丹藥。
為了畫這個誅魔天陣,師兄妹倆耗盡了神識與靈力,現在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
眾人找了個蔽的地方,一邊休息,一邊商議眼下發生的事。
“現在境中魔修太多,我們最好還是馬上離開。”薛非晨說。
柴蔚神擔憂地著投影石:“境中的事,長老們應該都知道了。現在還沒有見到增援,境口可能已經關閉,增援進不來。”
他的直覺一向很準,陸燼琰神凝重:“這事多半要靠我們自己解決了。盛汐,你有什麼主意嗎?”
盛汐因為神識耗費過度,困得眼皮子直打架:“沒有,先茍著吧。”
陸燼琰還想問什麼,盛汐和言澈都已經睡著。
這次瞬殺五十多名金丹期魔族,雖然方法危險了些,但不得不說是真的好用。
可惜誅魔天陣用過一次后就消散了,下次再用還得重新布陣,又得耗費不功夫。
問心宗這幫人總是能出人意料,騰越覺得這次如果想要功出去,多半還得靠他們。
于是,他將目投到了唯一還醒著蕭離上。
同為問心宗弟子,蕭離還實力不俗,腦子應該也很好使。
“蕭離,你有什麼主意嗎?”騰越問。
蕭離守在盛汐和言澈旁,正在寶貝地拭自己的劍,頭也不抬地說:“沒有。”
騰越著急:“你想想呀。”
蕭離覺得他很奇怪:“你什麼時候看劍修過腦子?”
騰越:“???”
他和師弟師妹飛快看向在場的另外四名劍修。
陸燼琰、夏鳴山、柴蔚、薛非晨:“……”
他們劍修不這樣!
四人正要解釋,蕭離又說:“你不用看他們,四個人都湊不出一個腦子。”
薛非晨慍怒:“你閉,我們有腦子!”
蕭離翻了個大白眼:“真正有腦子的人,從來不說這話。”
薛非晨:“……”
靠,蕭離這邏輯竟無懈可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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