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沉臉黑碳,直接鬆開了夏雲逸。
這孩子膽子是不是太小了?
“叔叔,你別打小逸,小逸不是故意的……小逸害怕……”
外麵保姆們聽到屋孩子的哭聲,還以為自家老板對他做了什麽不好的事。
先前照顧小逸的保姆冒著被辭退的風險,直接推開了門。
“老板,孩子還那麽小,您不能打他呀。”
進來以後,才看到陸南沉白的襯衫上,黃黃的……
保姆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什麽,不好意思地移開了目。
夏雲逸還在拉陸南沉的哭:“叔叔,你是不是生氣了?你怎麽不說話了?你什麽時候讓我見媽咪呀?”
陸南沉沉著一張臉,把他放回了床上,隨後快步去往浴室。
在浴室裏麵,他洗了一遍又一遍,一想到那個臭小子的樣子,就恨不得給他屁兩掌。
夏時那麽溫的人,怎麽就生出了這麽一個……
一個小時後,陸南沉再次出來,全上下都香噴噴的了。
保姆小心翼翼來到他的麵前:“老板,小逸不哭了,他還讓我和您道歉,說對不起。”
“他說他會做個乖孩子的,讓您不要撕票,他還想見爸爸媽媽呢。”
保姆說完這些,都跟著心驚。
這小逸原來不是老板的兒子或親戚呀,還有撕票是怎麽一回事?
覺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會不會被滅口啊?
陸南沉也是有些詫異。
撕票?
難怪那個臭小子都嚇尿了,原來是誤會了……
“知道了。”
他才沒有空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離開前,叮囑保姆照顧好他。
保姆鬆了一口氣,但心裏還是疑夏雲逸說過的話。
房間裏麵,夏雲逸聽著陸南沉汽車離開的聲音,別提多爽。
他和哥哥出生後,媽咪照顧他們的時候,被拉過多次屎尿,他才一次而已,就不了嗎?
哼,下次等渣爹過來,他還要好好整整他。
這麽想著,夏雲逸也不想這麽快離開了。
反正現在的他也不能做手,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養,吃親爹的,穿親爹的,順道整整親爹。
……
陸南沉坐在車上,想著剛才被淋一的場景,不由的了眉心。
他問保鏢:“夏時現在在哪兒?”
“還在岱椽。”保鏢回。
陸南沉又聞了一下上的味道,確定沒有後,才閉上雙眼。
車輛緩緩行駛,一個多小時後,停在了岱椽別墅門口。
陸南沉走下車,徑直往家裏過去,沒走多久,就聽到裏麵傳來了彈奏鋼琴的聲音。
他順著聲音過去,過玻璃窗,就看到音樂室,夏時正坐在一臺鋼琴前,彈奏著一首他沒有聽過的曲子。
人長發披肩,修長的手落在黑白琴鍵上,特別的好看。
因為輕聽的緣故,夏時有的時候為了確定節奏,不得不靠著腳踩地板,來。
現在的耳朵好了一些,前些年在國外的時候,的譜子總會有不錯,需要一遍遍的去聽去改。
在公司裏麵,沒有地方讓沉浸寫譜子,記得岱椽有音樂室。
這個音樂室,剛嫁過來的時候常常喜歡用。
但最後因為陸南沉嫌吵,他還說:“你一個聽力有問題的人,就不要白費功夫了。”
現在想起來,他真的很過分。
隨著記憶的浮現,夏時彈奏的速度也加快,音樂一下子高昂起來。
都沒有發現,陸南沉此刻已經來到了門口,安靜地站著,眼底都是驚豔。
終於,一曲落下,停了下來。
遲遲才發現門口炙熱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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