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顯然是比溫小刀的更拙劣,所以喝下藥的人,很快就發出了哀嚎。
溫小刀和司冥,并沒有那麼痛苦,但是這藥估計是真的不干凈,溫小刀的胃,也微微有些揪著痛。
司冥也裝得很好,這樣子,完全就跟他之前的那兩天一模一樣。
本來以為裝這樣,應該能過關了吧,哪里能想到,旁邊竟然還有人開始吐了,而且那,還有些粘稠發黑。
這讓司冥微微有些嫌棄,然后借著裝出來的痛苦,挪了一個地方。
其他的人,哀嚎連連,只有溫小刀和司冥兩人做出一副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嚎出來的姿態。
在暗中觀察的人,本來還有些憾這次無法造出比超越銅甲級別的死士。
現在看到了溫小刀和司冥裝出來的兄妹,頓時眼前一亮。
“把藥加量!”
實驗室這邊,溫小刀一行人承了無邊的折磨。
而外面,赫連之也帶著人,到了南區給他們設置的鴻門宴。
老鬼看似好像只是不不愿的跟從赫連之,但實際上,他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邊這些人。
目的,自然是防止有人被其他人說了,趁機在背后下黑刀子。
這樣的事,又不是沒有過,多的是勢力,眼看就要站穩腳跟了,最后,被自己手下的人背叛了。
哪怕赫連之的人,有戒備,但是,多他一個雙保險,也不是什麼壞事。
赫連之遠遠的就看到了自己面前的大廣場上,起碼有超過一百桌的宴席。
頓時就有些樂了,他在卜弋島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熱鬧的場景了。
就是有些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席面,待會就要全部毀掉了。
南區和北區的人,此刻臉上倒是一副笑意,但是這笑意,分明是沒有達眼底的。
“赫連先生,久仰大名,我們略備了一些薄酒,希赫連先生能給個面子。”
說著,就示意赫連之坐上最中心位置的那張巨大的桌子上,
這中心的位置,看著是眾星捧月的,但是,這位置,卻也是被人給包圍了。
他們是打著要跟赫連之好好談談的借口,要是赫連之現在不愿意坐上那個位置,那就是赫連之不想跟他們談。
那他們到時候真的反抗了,那也是名正言順的。
可要是赫連之坐上了那個位置,這中間有什麼貓膩就先不說,就說他們被包圍了,也是有點棘手。
這赤的算計,那是一點都沒有藏著掖著。
就從他們這惡心人的態度,就知道,這些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歸還南區和北區的所屬權。
這一招,對付實力相當的人,那是真的能讓人上不上,下不下的。
可還是對付實力不明的人來說,這就有點冒險了,因為,一旦輸了,他們連狡辯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了。
赫連之臉上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笑,似乎在他眼里,這些人,只是現在還能口氣罷了。
然后,帶著從卜弋島出來的族人,走向了中心的位置,其余的人,就守在外面。
老鬼等人,本來就是自由洲的人,他們自然是有位置坐下的。
“這些小哥,也是有位置的。”
為首的人,看著赫連之,竟然還留了人在外面站崗,雖然他并不覺得這些人能改變什麼,但是還是多說了一句。
“用不著,他們,有他們的責任!”
有人倒是想要上去挑撥離間什麼的,說什麼:你看,人家對待自己的心腹,就是好吃好喝,可對你們,卻是直接把你們給當下人一樣。
可惜,這些剩下的人,一個個也都目兇,看起來,就非常的不好說話,他們只能把自己的話給下去。
事實上,被留下的人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在意這個的事,畢竟,他們可不是那些心自卑暗的人。
誰讓他們可是隸屬于秦家的人,也就是溫小刀心腹中的心腹,他們不給別人臉看就不錯了。
赫連之帶著人,坐上了中心的位置,他手上的腕表,界面上的指針,已經在瘋狂的搖擺了。
這是能檢查到武的裝備,但赫連之的臉上,似乎是一點都不慌張。
“赫連先生,這一桌可都是咱們準備的好酒好菜,你待會可千萬不要客氣啊,多吃!”
赫連之,冷冷的看了一眼跟自己說話的人,隨后才輕笑了一聲:“我倒是第一次聽說,主人家,被當客人一樣的被招呼,怎麼,你們是想要鳩占鵲巢?”
場面,一下就冷了下來,之前說話的人,大概也沒有想到,赫連之會這麼的不給面子。
這才剛開始呢,就直接撕破臉了。
“砰”的一聲,是碗被摔碎的聲音。
“赫連之,你可真是給臉不要臉,本來還想著,讓你們做個飽死鬼的,可你偏偏不領,非要一開場就找不痛快,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只有全你了!”
他的話音落下,那些把中心給圍起來的人,也都紛紛的站了起來,手里拿著家伙事。
要是膽子小一點的人,看到這一幕,估計都要嚇尿了。
畢竟這麼多人,一人給他們一槍,這里的人,都是要變篩子的。
但赫連之,依舊是面不改,坦然的坐著,隨后還有些惋惜的看著桌上的那些不臨海的人家十分眼饞的海鮮。
這些東西,竟然都下了毒,就算是他這種在卜弋島吃慣了這些海產品,不覺得多稀奇的人,都有些覺得浪費了。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這里,本來就屬于我們家公爵大人的,你們不會真的以為,讓你們在這邊生存,這地方就是你們的了吧!”
赫連之現在不僅不怕,還在拱火,這可就把對面的那些人給氣得夠嗆。
“既然你不會說話,那就永遠都不要說話了!”
說著,那人就準備要手,只是很快,他就察覺到了臟翻江倒海的痛,讓他一度都站不穩腳跟了。
隨后,其余的人,也跟他的況差不多,慘幾聲后,直接摔到在地上,不一會,就沒有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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