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等不及了,玉在懷,哪有不嘗的道理。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夙才抱著去浴室清洗,姜沁芮已經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不滿的抱怨,“你就是故意的,沈夙,別以為我原諒你了,沒門。”
男人低笑,好像又回到了從前,嘰嘰喳喳在他耳邊說話,一言不合就發脾氣罵他老男人的時候,比起的故作鎮靜,他更喜歡這樣直白的姜沁芮。
“芮芮,你要是喜歡這里的話,我就搬過來和你一起住,你說得對,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家才算真正的家。”
的瞌睡被這番話嚇醒,連忙搖頭,“不可以,你有你的工作,我這地方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那你跟我回去,嗯?”
姜沁芮使勁推開他,“我不會的,我說過了,這里很好很清凈,我也需要好好思考跟你之間的。”
男人沒想到用他的話來堵他,“白天我去公司的時候,你思考,晚上回家我伺候你,如何?”
的臉一下就紅了,結結的說道:“誰,誰要你伺候了,神經病,不跟你扯了,還不把我抱出去,想讓我冒嗎?”
沈夙真是慘了這副口是心非,牙尖利的模樣,他角上揚,用浴巾將人裹住抱出去,“芮芮,這才是你,不要裝作毫不在意也不說話,有什麼就跟我講,好嗎?”
姜沁芮承認,的確是了秦憂的啟發,明白本該是無憂無慮,什麼都不去考慮的年紀,何必故作老,心海嘯驟起,面上還要風平浪靜呢,不適合這樣的人設。
“沈夙,你突然來找我,說這麼多溫的話,到底想做什麼?”
男人目深沉的看著,“你覺得呢。”
偏頭,“我不知道,可能是怕跟我離了婚找不到年紀這麼小的姑娘愿意嫁給你。”
沈夙嗤笑一聲,“確實,若你離開我,我不會找別人,只會天涯海角都要把你找到。”
“世界那麼大,我不信你能找到我。”
“芮芮,難道你沒聽過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能做到。”
努努,沒說話了,懶得跟他廢話,睡覺!
剛躺下去不久,男人就睡在旁邊,將帶到懷里,“芮芮,我知道你我,正視自己的心,其實一點也不難。”
姜沁芮不語,閉雙眼,迫使自己睡覺。
但沈夙的話一直在腦海里回,不難嗎?覺得太難了,又如何,不又如何,不信這份能維持多久,也不信他們能夠白頭偕老,恩如初。
或許,只是男人的自尊心和占有作祟,遇到更好的人之后,就覺得邊的自己不過爾爾。
這世上,恐怕沒有像霍南呈這般從一而終的男人了,很羨慕秦憂,但也明白,好的就像中彩票,總有那麼幾個運氣棚的人到大獎,一夜暴富。
而不好的,多如牛,不易計算,大多數男人都是貪圖新鮮和刺激的,這一點,哪怕才十九歲,也異常清楚。
“你睡了嗎?芮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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