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角微勾,將手放到秦憂邊,意在進里,這麼一弄,終是裝不下去了。
“霍南呈,你有完沒完,這麼晚了你不睡覺我要睡。”
他目如炬的看著生氣的人,語氣有些怪氣,“我以為你沒有我陪著,都能睡得這麼香。”
秦憂沒好氣地說道:“誰讓你跑出去這麼晚才回來,你整晚不歸家,難道我還坐著等你一晚上不。”
男人湊到邊,“生氣了?我只是去找季景沉對付傅安,有你在家,當然歸心似箭。”
“走開,別湊我這麼近,一酒氣,是誰保證以后再也不喝酒的,看來男人的保證只在當時管用。”
霍南呈一噎,作為商人,偶爾的應酬是避免不了的,畢竟秦憂不讓他煙,偶爾小酌一杯,應該無傷大雅吧。
見他說不出話來,秦憂推開他,“我要睡覺了,你出去睡客房,今晚不許跟我在一起。”
“憂兒,你難道想讓我獨守空房嗎?”
這男人什麼時候學會死皮賴臉了,還一副可憐的模樣,怎麼辦,心了。
知道這招好使,霍南呈繼續說道:“你不是說會跟我努力造孩子的嗎,怎麼,憂兒想說話不算數?”
秦憂眉頭一皺,明明就是他自己說的,關什麼事,不過在蘇城的時候,的確有那個沖。
雖然以前真的很不想要孩子,以為有了孩子就有了牽絆,沒有自由。
然一直以為的自由,其實并不是一個人逍遙自在,而是在生活本就有的枷鎖里,活得比任何人都沒有負擔。
“問題是努力了這麼久,還是沒見果,霍南呈,你是不是不行?”
“……”
霍南呈臉一沉,勾起秦憂的下,“我行不行憂兒不是最清楚麼?”
“我不清楚,你……”
“那我就再證明給你看。”
秦憂還沒回答,就被堵住了。
后半夜,哭無淚的推拒著還生猛無比的男人,“霍南呈,你夠了!”
“當然是不夠的,好好。”
清灣別墅。
沈夙喝了不酒,但腦子清醒無比,他比霍南呈還要晚回去,不是因為家里沒有他想快點見到的人,而是這段時間他明顯到了姜沁芮的敷衍。
要知道從前的脾氣又大又喜歡跟他對著來,這才結婚不到半年,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偌大的別墅前廳里空無一人,他在玄關換了鞋往樓上走去,已經十一點半了,明天姜沁芮還要去補習,這時間肯定早就睡了。
走進臥房,只見書桌旁開著一盞臺燈,姜沁芮還坐在那里寫著什麼,很是認真。
男人虛浮著步伐朝走去,“這麼晚了,還不睡麼?”
姜沁芮這才回神,抬頭看向他,“你回來了。”
這冷淡的語氣讓沈夙本來沉悶的心更加郁,“嗯,有應酬,喝了點酒,先去洗澡。”
沒說話,當做默認。
“姜沁芮。”
男人邊溢出的名字時,帶著十足沉意,一聽就是生氣的前兆。
姜沁芮看著他,“我做什麼?你去洗澡難道還要我同意才行嗎?”
“你這段時間都在躲著我,告訴我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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