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憂臉不太好,云稚有些擔心,“秦姐姐,你是不是沒睡好啊,眼底還有烏青。”
秦憂笑了笑,“無礙,你怎麼樣,沒有到什麼驚嚇吧。”
“沒有,景沉照顧得很好。”
季景沉自然是將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是男人,不會參與人之間的話題,于是拉了個傭人低聲問道:“你們先生呢?”
“先生,他不在家。”
男人皺眉,這麼早能去哪,“公司去了?”
傭人搖頭,“不知道。”
算了,問了都等于白問,自己也不想坐著聽秦憂和云稚聊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索去后花園逛去了。
秦憂見男人離開了大廳,再次看向云稚時,表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溫和,“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云稚點頭,也沉了沉眸,“我想知道唐憲章的下場,我聽說他被相安無事的送回了唐家,哪怕如今唐家落魄,他也能憑以前那些人脈東山再起,為什麼不斬草除呢。”
人聽了這番話,并沒有很快回答,而是目審視的盯著云稚,在快要不了,想繼續說話時,秦憂才說道:“為什麼想要唐憲章死?因為他是害云家破產的罪魁禍首之一,還是他綁架了你,想害你和季景沉葬火海。”
這是一個很尖銳的問題,同樣也把云稚問住了,是啊,到底因為哪一個原因,才會這麼想要唐憲章死,如果是前者,那麼季淵和季遠宏,也是元兇之一,如果是后者,目前和季景沉都好好的,沒有造實質傷害,如何說服自己想要將一個人置于死地。
認真思考了一會,云稚才開口說道:“兩者都有,如果說為什麼一定要唐憲章死,那就是他利用了同窗之誼,欺騙我父親融資,再聯合季淵和季遠宏里應外合將我云家害得家破人亡,既然總要有人付出代價,那就他先來。”
秦憂看著云稚眼里浮現的戾,有些恍惚,如果當時不說云家破產的原因,或許眼前的人不會有這個表,但人生總是充滿戲劇的,“那可能最近發生在唐憲章上的事,對你來說,是好消息。”
“什麼意思?他不是被放回去了嗎?”
“放他是我決定的,但我沒有說要放過他,如今唐氏被收購,外界猜測的唐家家主可能遇害,他卻安然無恙的回去,疑云散去之后,那些仇家自然見不得他還好好的。”
“所以,在昨天準備去聯絡舊部的時候,被其中一個仇家給活捉了,說不定現在正被毒打,我的人一直在暗中關注況,一定不會讓他輕易就這麼死了。”
云稚很意外為什麼秦憂比起,還要想讓唐憲章生不如死,“秦姐姐,他跟你,也有深仇大恨嗎?”
本來不想問的,可們如今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應該可以問這個問題的。
秦憂也沒否認,“嗯,唐憲章惡貫滿盈,讓他輕易死了,并不能解我心頭之恨,既然你現在知道了況,那接下來準備做什麼。”
人糾結的擰眉,“我不知道,所以才想來問問你,其實我有想過利用季景沉把季淵和季遠宏除掉,還能借他之手掌控季氏集團,復云家,但完這些事之后,又能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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