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呈怎麼覺得火藥味越來越濃了呢,“老婆,我們回去了,不要跟他說話。”
男人拉著秦憂離開了,沈夙看著二人的背影,神平靜,看來秦憂對他的敵意大的,虧得他還客觀的為講話。
路上,秦憂面無表的開著車,霍南呈坐在副駕駛,目不轉睛看著,然后解釋自己為什麼跟沈夙在一起喝酒,但秦憂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男人只能識相的閉,酒勁上來,腦子昏沉得很,閉上眼睛假寐了。
從這個角度來看,窗外的霓虹燈和樹影虛晃的打在他臉上,仿佛給他鍍了一層金,迷人又危險,還帶著幾分魅。
秦憂收回視線,認真開車,霍南呈離開的這幾個小時,睡了一覺,然后又想了很多,明白這個男人是為好,畢竟也是會卜卦的,更明白天理昭彰,報應不爽的道理。
不過,這世間很多事都有兩面,沒有一個道理能夠真正醒一個人,只有跟著自己的心走,接未知的所有可能,不管功還是失敗,都平常心對待。
到了盛景,秦憂將車停在門口,側頭看著男人的睡,他可能真的很累,在車上都睡著了,還好無防備。
天冷了,這樣是不行的,于是秦憂準備出聲醒他,“霍南呈,霍南呈,醒醒,到家了。”
男人聽到秦憂的聲音,很快就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坐在車里,一時間有些發蒙,隨后想起剛剛發生的事,當即道:“憂兒,你聽我…”
“我先進去了,你想在車里睡一晚也不是不可以。”
嘭的一聲關了車門,按開指紋鎖進了別墅。
霍南呈有些懊惱,他需要解釋什麼,不就是喝酒嗎,又不是跟人喝,只是跟沈夙喝而已,沒什麼好解釋的,更何況不是秦憂有錯在先嗎,非要固執己見,一意孤行。
他進臥室的時候秦憂已經躺床上休息了,想了想,沒有打擾,進浴室洗澡了,一酒味,待會又把這祖宗惹到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發覺男人進了浴室,秦憂睜開眼睛,著天花板,也明白為了報私仇拉其他人下水不是一件好事,但如今卷這場是非中的人都不僅僅是被利用,而是各自有想爭奪的利益,怎麼看也只是各取所需,合作共贏。
霍南呈不喜歡這樣,也很清楚,不過很多事既然選擇了開始,就沒有放棄的道理,他一生氣就出去喝酒,和沈夙倒苦水,而呢,又能找誰?
想到這里,秦憂微擰眉頭,霍南呈說要把秦糯接回來的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小家伙了,這麼久沒看見,不知道有沒有長高,有沒有更漂亮。
胡思想的間隙里,霍南呈已經洗了澡出來,見秦憂神渙散的盯著天花板,他覺得自己錯得很離譜,明明都是互相深的,為什麼要因為外人而鬧別扭呢。
他很快湊到人面前,親了親秦憂的眼睛,“老婆,我錯了,不應該因為外人跟你生氣,你懲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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