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幾分鐘,就有人擰開房間的門把手走了進來,悉的氣息讓云稚到莫名安心,睜開眼睛,看見了許久未見的秦憂。
“憂姐姐,你來了。”
秦憂嗯了一聲,繞過床邊去把窗簾拉開,而后回到云稚面前,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怎麼樣,還習慣嗎?”
云稚咬,想了好久才道:“習慣的,但我不想再麻煩你了,你能放我走嗎?”
目幽深的看著眼前的人,慢條斯理的說道:“你沒有生存能力,還懷著孕,能去哪里?還是說,想就這麼當輸家,狼狽退出?”
聽到這樣的話,云稚立刻抬頭,然后反駁,“我不想輸,但我的人生早就沒有了希,憂姐姐,難道你認為攀附像季景沉那樣隨時可以丟棄我的男人,才是我應該做的事嗎?”
秦憂面上沒什麼表,“人有時候比男人更容易功,只要丟棄所謂的,你會發現,一切都明朗起來,更何況你手里還有一張王牌,云稚,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弱無能只是你的保護,但若一直將無能進行到底,這輩子也就看到頭了。”
本來以為秦憂會幫只是因為出于同,畢竟扮起可憐來,真的能讓人憐惜,沒想到,早就看清楚了的用意,“那我應該怎麼做?”
“看看這個,再決定。”
云稚狐疑的接過秦憂給的資料,仔細看了起來,然后臉劇變,“真,真的嗎?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秦憂一如既往地淡定,“如果不是有人刻意陷害針對,你云家怎麼可能一夕之間家破人亡,你父親已經死了,在逃到國外的第二天,就被殺了。”
“你所孝敬的母親,不是你的生母,否則,你以為為什麼會毫不顧你的生死和清白,只顧自己逍遙快活,是泄了云家的機伙同外人搞垮了云家。”
云稚臉慘白,不敢,也不想相信這是真的,頃刻間,自己變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云氏是被季家收購的,可笑為了母親的病獻出自己只為籌齊錢款,被季景沉那樣辱還得裝作若無其事,原來自己這悲慘的人生,都是拜季家所賜!
“是誰,憂姐姐,你告訴我,是誰做的?”
秦憂其實是不忍的,畢竟說到底,云稚也不過是一個被命運捉弄的可憐人,但現在還有機會報仇,甚至是復云家,“季淵和季遠宏,他們伙同當時正在國外開基金公司的唐憲章一起給你父親下套,你父親相信的是曾經有同學誼的唐憲章,才會如此沒有防備。”
云稚淚流滿面,眼里的恨意刻骨,一雙手死死的著資料,渾都在抖,“那,我的親生母親呢?”
“都過去了,你只需要振作起來,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讓罪魁禍首付出代價,才是如今最該做的。”
抬起通紅的眼眶看著秦憂,“也死了是嗎?否則這麼多年,為什麼會杳無音信,我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誰,那我父親真的是我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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