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憂,沒想到我是輸在你手上,如果沒猜錯的話,在暗中搗鬼的人,是你。”
秦憂沒承認也沒否認,“想下好一盤棋,有時候本不用以為餌,你最大的錯誤是在局中不自知還認為能掌控全局,不管你是玩弄也好,還是做了違法紀的事也罷,跟我都沒有什麼關系。”
“我要對付的是唐憲章,如果你也想報仇,那我們就算同道中人。”
唐蘊看著秦憂,一直以來,最擅長的是與男人打道,哄得對方團團轉,必要時候還會獻出自己,一直在消耗自己的青春和力,才會在才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變得這麼累。
算起來,秦憂應該比自己小三歲,可言談舉止,完全超越同齡人甚至可以與更高一層的人同臺競技,原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真言,而不是說說而已。
沉默了許久,唐蘊突然出聲,“我答應你,但我有條件。”
“除了嫁給季景沉,其他條件我都答應你。”
唐蘊意外的看著,說有讀心也不過如此,難道自己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為什麼?”
秦憂答,“因為有一個人比你更適合季景沉,且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我想,你也不希重蹈覆轍,做豪門里可以被隨時送出去的玩。”
“相比之下,你比大多數人幸運,所以不必怨天尤人,你專業好像是學珠寶設計的吧,夢想和目標,遠比男人和更重要,不要因為離開了唐家,就放棄自己所認為的真理。”
沒想到這個才跟認識不到一天的人會這麼懂,世人皆知唐蘊是個利益至上的人,為此做了很多違背道德的事,但心來說,如果離了唐家的束縛和所謂父親的殷切希,其實并不想要金錢權利。
也一度認為只有權利和金錢才是永恒,將完一個又一個賺錢和積累人脈的項目當做目標和任務,時間越久,野心越大,但這些,全為他人做嫁,自己最終什麼都沒得到。
所以,經此一遭,開始懷念以前,和季景沉在一起的日子,純粹又好,希能夠有重來的機會,但秦憂的話,將一子敲醒。
人可以回頭看,但永遠不能往回走,也沒有誰會在原地等誰,背叛的人,活該遭今時今日的白眼和嘲笑,風水流轉,只不過是因果回罷了。
“那你呢,秦憂,你又怎麼確定自己一定是執棋人,而不是霍南呈的棋子呢?”
秦憂笑了笑,“世事如棋局局新,棋如人生,不到最后,不論輸贏,在經歷中長,輸贏其實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做好隨時應戰的準備。”
唐蘊道:“我會給你關于唐憲章的所有,他的對手,公司的,和做過的傷天害理之事,你想要的,都會出現在上面。”
“條件暫時不提?”
點頭,“我相信你秦憂不是一個過河拆橋之人。”
“你和季景沉的婚禮會如期舉行,唐憲章不出新娘,還會賠季家一大筆錢,你放心,這筆錢我會讓季景沉拿一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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