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見他們來了,趕起走過去,拉著秦憂的手,“兒,南呈,你們來了,快來坐,然然剛到不久,正在跟爸講遇到的趣事呢。”
秦然也站了起來,秦憂看著,不管是神還是目,亦或者穿著打扮,都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北部真的可以磨煉人,這是誰也逃不了的定律,在那里,才能真正會到什麼生死一線,艱難困苦。
“姐姐,好久不見了,你近來好嗎?”
秦憂有些恍然,就連語氣,也帶了幾分陌生,不知道送去北部究竟是好是壞,但目前看來,還是有幾分效果的,“都好的,你瘦了,但也變得越來越穩重了。”
秦然笑了笑,“那種地方,誰去了不會變呢,姐姐若有機會,也可以去試試。”
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里,有別的意思。
林馨趕打圓場,“好了好了,我們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都坐下吧。”
霍南呈帶著秦憂坐了下來,“爸,這是憂兒給您買的鋼筆,您看看喜歡嗎?”
秦嘯天老臉有些不自在,“來就來,買什麼東西,我那筆還能用,不過既然是孝敬我的,那我就收下了。”
秦憂溫聲道:“之前,兩次來家里,您都在公司,后來那次又沒帶什麼,爸你喜歡就好。”
“兒有心了,我知道南呈帶你來過了,你媽有跟我說,這次然然放假回來,你們好好玩幾天,就別想著回去了,知道嗎?”
霍南呈眉頭微皺,看了一眼秦憂,秦憂表示都可以,他想拒絕,但又沒有說出來,不管在哪里,秦憂都是挨著他,這點無需擔心。
秦然看了一眼霍南呈,再看看和秦嘯天相談甚歡的秦憂,端起一旁的茶盞淺呷了一口,沒說話。
林馨坐了過去,拉著的手開始念叨,“兒,你這次出去確實長了不,但我覺得你是怪爸爸媽媽的,是嗎?”
搖頭,“沒有,可能剛去的時候會很想不通,但時間久了就習慣了,我和姐姐相比,天差地別,所以更應該讓自己變得優秀,至不像以前那樣,媽媽,您說對嗎?”
“你真的不怪媽媽嗎?”
“不怪,誰也不怪,那里風沙凜冽,天寒地凍,除了堅持別無選擇,我更慶幸的是通過了考驗,而不是為那里的一無名尸骨。”
秦憂聽及此,擰眉看向,但秦然的目卻未落在任何人上,只是在回憶那段不堪回首的畫面,眼里更多的是和野心,而不是當初那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不服和傲。
秦嘯天這時候開口了,“不管怎麼樣,我和你媽都是為了你好,我們秦家世代都出人才,若因你一個人改變,那秦家的運勢也會因此遭到破壞,你是我秦嘯天的兒,自然不會是庸庸碌碌之輩。”
“只有經歷生死和艱難困苦,才會明白人生的真諦,溫室里的花也有獨自承風雨的時候,爸爸不希你為弱者,你可以怪我,但你得到的閱歷和經歷,都屬于自己,任何人也搶不走。”
“就像你姐姐琴棋書畫樣樣通一樣,這是屬于的能耐,誰也無法奪走,北部是個歷練人的地方,你通過了考驗,就證明,你不是一個真正的豪門廢,只是需要時間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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