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了人不過只是權勢在手之后,消遣的品,哪怕這個認知有失偏頗,但他仍固執這麼認為。
“季景沉,是你在害我!”
冷厲的聲打斷了季景沉的思緒,他眸一閃,而后居高臨下的看著唐蘊,“只能說風水流轉,你還應該謝我,否則現在你早就落在唐憲章手里,生不如死了。”
唐蘊聽見季景沉這麼說,更加失控,“都是你!季景沉,是你算計我,你這個睚眥必報的小人,為了個賤人,把我害得一無所有,被全城人笑話,你現在滿意了?!”
男人后退一步躲過了的進攻,“向來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唐家大小姐,怎麼遇到點事就如此沉不住氣呢,好運往往更偏向一些不走歪門邪道和捷徑的人,而你這些年用換來的鮮亮麗,真的值得你沾沾自喜嗎?”
季景沉的冷嘲熱諷更是將唐蘊最后一遮布扯下,發了瘋的想上前跟他廝打起來,但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除了死死的瞪著他,做不到別的。
看這樣,季景沉并沒有覺得多解氣,“唐蘊,其實當年因為你的欺騙和背叛,我的確頹廢了一陣子,甚至在這之前都不明白為什麼我不是最優選擇,后來才發現,不是你看不起我,是你本配不上我。”
“你喜歡名利,喜歡被追捧,喜歡將別人的玩弄掌之中,自以為自己很聰明,利用男人當踏腳石達目的,實則異常可悲,無條件的支著自己的青春,卻不明白,所有命運饋贈的禮,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唐蘊尖聲反駁,“季景沉,你在那里一副大徹大悟的樣子來指責我,你沒有資格,誰都沒有資格阻止我想要變得更強的決心,我支我自己的青春,關你什麼事,我就是背叛了你,那又如何!”
“你說我可悲,你不是更可悲,連自己人和孩子都保護不了,算什麼男人,為了權勢,還不是愿意答應跟我聯姻,你又算得了多清高?”
季景沉并沒有生氣,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唐蘊的臉上從來不會出現這樣歇斯底里的表,認為自己不會輸,也輸不了,總是波瀾不驚。
只是如今,一切都毀了,不是唐家大小姐,唐憲章從慈父了殺害父母的兇手,這樣的落差,試問又有多人能夠坦然面對。
“正因為我們是一類人,所以不用五十步笑百步,你與我沒有深仇大恨,我不會傷害你,我更希跟你談比易。”
唐蘊冷靜了下來,季景沉說得對,他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他把帶到這種沒人找得到的地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救了。
畢竟太了解唐憲章的格了,一直以來,只要做了有利唐家的事,唐憲章就會夸,寵,但只要有一件事沒辦好,就會與之前大相徑庭。
所以為了能讓自己的父親滿意,漸漸了一個提線木偶,只被牽著鼻子走,去算計別人對的,來達目的,好讓唐憲章高興。
如今經此一遭,才明白,自己失去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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