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別說了,想要唐家覆滅是我們共同的目的,你跟盛斯寒合作共擔風險是明智的選擇,但他始終是外人,把這樣深不可測的男人推得更高只會壞事。”
“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要,但唐憲章手里持有的南北兩條特殊船線,必須是我霍南呈的。”
季景沉看著如此信誓旦旦的霍南呈,突然明白這不是秦憂一個人一廂愿,自始至終,他都想分這塊蛋糕,只是沒有太快表現出來而已。
男人的臉逐漸冷凝,“南呈,既然你一開始就想加,為什麼不早點說,這樣我也沒有必要找盛斯寒。”
“為什麼沒有必要,你和盛斯寒合作只是為了得到季氏集團的所有權,你們各取所需,但搞垮唐家,他卻做不了那麼多。”
見霍南呈把問題直接指出來,季景沉的神愈發沉,本來他們是兄弟,朋友,哪怕各自有著相似的事業,但從來沒有利益上的沖突,如今因為唐家這件事,開始各懷心思,互相防備。
其實本不應該這樣的,但他們兩個都是驕傲的人,同樣,也有很大的野心,自然看準的東西都一樣。
“好,我答應你,南北兩條特殊海線歸你,但唐蘊必須由我置。”
霍南呈勾,“當然,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禮,希你喜歡。”
“什麼?”
男人看向一旁的流鈺,“帶季先生去。”
“是。”
季景沉心有些復雜的跟著流鈺出門了,他想了很多種霍南呈要給他的所謂驚喜,唯一沒有想過這個男人已經把唐蘊給抓了。
離盛景有大概六七公里的私人小洋樓地下室里,流鈺跟季景沉一前一后的走著,最后在一間昏暗的暗牢里看見了還昏迷著的唐蘊。
男人的眉頭微皺,看向流鈺,“怎麼回事?”
流鈺卻聳聳肩,“季先生這是在憐香惜玉嗎?”
“唐憲章知道消息是從那里發出來的,肯定不會輕易放離開,你們怎麼做到的。”
要知道唐憲章生多疑,所以住的別墅里里外外全是保鏢,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自然也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的。
“這個你就要問了。”
流鈺一盆水朝唐蘊潑去,見醒了,便抬腳離開。
季景沉眼前看著狼狽不堪的人,鷹眸里閃著幾分異樣的,當年那些畫面又悉數在腦海里回放,他們也是相過的,只是唐蘊自始至終都把他當傻子,當備胎,當墊腳石,從未想過跟他有將來。
那時候的他卻一門心思想著如何跟在一起,如何努力變優秀,給未來。
然而現實往往是殘酷的,的背叛來得猝不及防,把他當做傻子一樣,騙得團團轉。
他看過跟不同的男人親熱的片段,也聽過在別的男人面前如何詆毀他的話語,然這些都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不那麼清晰深刻。
因為他更明白,如果自己足夠強大,是不會有這種事發生的,他想要變得更好,是因為,也不是因為。.七
季景沉的長,完全來自于眼前這個唐蘊的人,用最惡心的背叛,教會了他世上所有的一切都不可信,包括他年時最深信不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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