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于我來說,并不是什麼好稀奇的事,從小到大,我就格孤僻,特立獨行,但又出奇的優秀,做什麼都比別人強,所以引來無數嫉妒的目,本來以為長大以后,年人之間的緒,不會表現那麼明顯,沒想到季先生是中人,不會那些假把式。”
“比起那些笑面虎,我更欣賞你,不過很多東西卻不是發脾氣就能解決的,唐憲章樹敵頗多,想要他死的人如過江之鯽,我也是其中之一。”
“把這個勁消息放出來,只是想跟你換你手里霍家的,我不希讓世人知道南呈的父親曾經和唐憲章同爭一人還失敗的事,我也知道唐憲章這次回江城,不僅想吞并季家,還想把霍氏也收囊中。”
“你想霍唐兩家相爭,坐收漁利,并不是一件可取之事,你違背了作為兄弟的義氣,也丟失了做人的原則,對付外敵比把刀刃指向自己人更加有意義。”
季景沉沒想到秦憂這麼有能耐,竟然把他查到霍澤天和唐憲章曾經為一個人為死敵這事知道得一清二楚,且不許他把這則消息放出去。
他看了一眼霍南呈的臉,果然很難看,沉默片刻,季景沉才道:“我知道這麼做你會生氣,但世上沒有不風的墻,不是我放出來也會是別人。”
霍南呈沒有說話,他也從未想過季景沉會因為想整垮唐家,得到季氏集團的掌控權,而選擇把霍家也拉進這場紛爭里。
口口聲聲說著不想他參與這事,但背地里做的,哪一樁哪一件不是算計他的。
或許,出于商人的角度來說,季景沉這麼做,并沒有什麼不妥,畢竟這個世界就是如此,誰掌握主權,誰就能制定規則,輸家,是連指責的資格都沒有的。
所以,霍南呈此刻的心很復雜,如果季景沉只是他的兄弟,那麼他還可以跟他生氣,質問他為什麼要選擇用這個方式來達目的。
但同時季景沉也是季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如今季淵還在世,有絕對的話語權,雖沒有唐憲章那樣剛愎自用,但也不許有人忤逆他的意思,自然也包括自己的孫子。
季景沉想奪權也是理之中,畢竟季淵他們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
沉默過后,霍南呈開口了,“不會是你也會是別人,所以你就率先來做背叛我的那一個,是嗎?”
季景沉神一窒,“你要相信秦憂的一面之詞,我也沒有辦法,曾經多次背叛你,如今又手公司的事,到底是誰心懷不軌,還有待考究。”
秦憂笑了笑,“季先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作為商人,我理解你的做法,作為朋友,我不敢茍同。”
“秦憂,自從你和南呈認識以來,發生了多事,你害得他還不夠慘嗎?更何況這件事只有我和盛斯寒知道,你跟他到底什麼關系?”
霍南呈聽到盛斯寒的名字,側眸看著秦憂,面分不出喜怒。
秦憂皺眉,當即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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