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并不是他最想要的,他要的,是掌管季氏整個家族和公司,搞垮唐家,弄死唐憲章,讓唐蘊這個爛了的人好好嘗嘗自己種下的惡果。
手中的資料也變得格外的有分量起來,季景沉坐在包廂的沙發上,骨節有些泛白,眼底的異常明顯。
盛斯寒來了,他永遠都是一副波瀾不驚,掌控大局的模樣,季景沉認為,或許自己的確和盛斯寒有些差距,但這并不代表他不及他。
每個人的長方式和環境都不一樣,像盛斯寒這種一出生就面對各種波云詭譎,明謀暗算的男人,長至如今,必然已經胎換骨,涅槃重生,所以才會有今時今日這番堅不可摧的模樣。
“季總,過幾天就是新婚了,怎麼覺,你不是很開心。”
季景沉扯了扯領帶,“盛總不必說這樣的話來刺激我,先看看這個再說。”
盛斯寒挑眉,從他手里結果黃封檔案袋,打開之后拿出里面的資料和一些照片,仔細看著。
過了一會,男人推了推眼鏡,眼底的神都變得有些興,“不錯,季總果然能耐非凡,這些都能弄到手,如今這什麼,一舉,三得?”
季景沉瞇了瞇鷹眸,神鷙的說道:“我不管這一舉能幾得,我只要將江城商界大洗牌,季家得到最大話語權,其他的,只是順便。”
盛斯寒拍了拍手掌,“好一個順便,看來季總深諳商場之道,明白這個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讓我猜猜,你為什麼想這麼做,是因為,霍南呈護著他老婆,完全不管你那有孕的人吧。”
男人倏然抬眸,目如炬的盯著盛斯寒,“你要怎麼說都無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從我季景沉被無奈只能假意妥協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這條路,只能一個人走。”
“腥風雨,白骨累累,也不能后退半步,這才是你我作為上位者應當擁有的決心。”
或許,像他們那樣高高在上,擁有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權利的男人,也有不由己的時刻,想要掙牢籠,就必須心狠手辣,猶豫,徘徊,只能死在這場名權利的紛爭里。
盛斯寒的雙換了個疊的姿勢,把這些資料放在了桌子上,“季總想得很是通啊,可有些東西可不是有決心就夠的,此事牽連了唐家,季家,和霍家,一棋下錯,滿盤皆輸。”
“我當然清楚,正因為如此,才需要你的幫忙,我們何不來個借刀殺人。”
“借誰的刀?”
季景沉指了指酒桌上的一張照片,“他的刀。”
盛斯寒真是越來越覺得有趣了,他角勾起,“一個死人,也能殺人?”
“盛總此言差矣,做這種事,往往需要另辟蹊徑。”
“好,我信你一次。”
盛景。
秦憂從噩夢里醒來,連忙手了自己旁,霍南呈還在,并沒有離開,松了一口氣,同時又有些后怕。
為什麼,為什麼會夢見盛斯寒開槍殺了霍南呈呢,這是警醒,還是只是噩夢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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