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那麼難的泡藥浴,你還罵我。”
霍南呈吻了吻的額頭,“我那時候只是不想讓你知道我是在給你解毒,現在什麼都不用瞞了。”
秦憂窩在他懷里,悶悶的說道:“我媽媽在催生,你媽媽也在催,萬一我真的有問題,讓們失了怎麼辦。”
從來不會說這種話的,畢竟很多事都可以掌握在手里,但這件事,確實存在很多不確定。
“不會的憂兒,事在人為,不要杞人憂天。”
秦憂輕輕點頭,“季家和唐家的聯姻轟了江城,據說宴請了城所有名流,我那天無意中刷到料婚紗都是上千萬,鉆戒就更不用說了,若是云稚看到,不知道有多傷心。”
不是在可憐云稚,沒有人值得可憐,只是在就事論事。
霍南呈不知道聊著聊著怎的就聊到了這個話題上,不過還是順著的話說了下去,“所以讓云稚離開江城是最好的選擇,憂兒你早有打算,是不是?”
“如果我說,幫云稚只是想讓季景沉更加專心的對付唐家,你會不會覺得我冷。”
男人搖頭,“并不,無利可圖的事誰都不會做,更何況,還要冒那麼大的風險,如果云稚讓你幫忙,你爽快的就幫了,并且不求任何回報,那才不應該,說到底,跟你不深,沒有好到要如此相幫的地步。”
秦憂眨了眨眼睛,歪著頭看向霍南呈,“那你為什麼這麼確定是我呢?”
“和季景沉的理由一樣,云稚在江城,本就沒有朋友,如果排除綁架,最有能耐且最有可能幫的,就是你。”
笑了一下,“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們給我這麼高的評價。”
霍南呈刮了刮的鼻子,“我一開始只以為你想把云稚送到秦璟手里,讓秦璟和季景沉談判,各取所需,沒想到,中間還有個唐家。”
“那是你不知道唐憲章跟我之間的恩怨,如果知道,肯定會猜到,更何況,季景沉是你兄弟,我還沒有下作到用他人來威脅他達目的。”
男人指尖落在的邊,“憂兒千萬不要這麼形容自己,比起盡其用,我更不喜又傻又圣母的人,我們是一類人,所以,可以如你所說的那樣,并肩前行,一起站在最高的山頂上。”
秦憂看著他,這一刻,好像真正理解了對的人不管經歷怎樣的波折都會走到一起這句話,曾經認為離開霍南呈一次,便會是永遠,因為有些人只適合短暫出現在生命中。
需要接這樣的結果,這是這個世界最不可言說卻都能明白的道理。
可兜兜轉轉到最后,還是回到了霍南呈邊,并且沒有任何嫌隙,自己都不相信,月老幫和霍南呈綁的紅繩也太了,怎麼都斷不了。
“你相信宿命嗎?”
男人疑的盯著,“宿命?信則有,不信則無,憂兒信嗎?”.七
秦憂點頭,“我信,我們是命定的緣分,怎麼也拆不開,以前我覺得跟你在一起那麼容易,肯定分開更容易,有的好只能短暫停留,不會永恒,所以一直都抱著隨時都會分開的心態來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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