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沉不想答應,但此刻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秦憂,我暫且相信你說的,若云稚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聽說那個唐家大小姐不是省油的燈,風水總是流轉的,你背叛云稚,就總會有人背叛你,這是定律。”
霍南呈拉了秦憂一下,“好了老婆,不說這些,你不是要吃草莓嗎,快吃吧。”
秦憂這才沒有說話,拿起草莓,兀自坐在那里吃著,雖然甜的,但心里就是不得勁。
云稚和想象的不一樣,沒有因為男人而尋死覓活,本來應該高興,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高興不起來。
或許,是云稚給人的固化印象太過深刻,所以不愿意相信這個單純的小白兔其實也是有心機和手段的。
這是自保的手段,沒有人可以指責,但似乎,云稚想要的,并不只是自保。
想到這里,里的草莓都覺沒有味道,于是起上樓去了,看樣子季景沉還有話要跟霍南呈說,在這里,不就是礙事麼。
果然,看見秦憂上樓了之后,季景沉轉頭朝霍南呈說道:“難道你一點都不懷疑是用什麼手段把云稚帶走,然后消失得無影無蹤嗎?”
霍南呈端起熱茶呷了一口,“不好奇,也不懷疑,怎麼了?”
“你覺得我相信你所謂的不好奇嗎?”
男人挑了挑眉,“不然呢,你想說什麼?”
季景沉直接說道:“一定找了一個手眼通天的男人替做事,而那個人不是你。”
雖然這的確是實話,但知道對方是秦璟,霍南呈便并不生氣,“或許吧,老婆這麼有面子,我這個當丈夫的應該高興才是。”
“……”
“霍南呈,你能不能不要在這里給我繞彎子,知道什麼就老實給我說,你清楚的,若是云稚出了什麼事,我會讓秦憂加倍奉還。”
季景沉在幾個兄弟面前一般都是有話直說,脾氣比較直的男人,所以他這樣,霍南呈并不奇怪。
反而還說道:“說得對,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不要把云稚至于危險的境地,或許,真的是在幫你呢。”
“行,你跟眼盲心瞎了一樣,非要選擇站在秦憂這邊,我也無話可說,希你以后不要后悔。”
霍南呈悠悠地說道:“我自然不會后悔,就看你怎麼理眼下的事了。”
季景沉沒說跟盛斯寒合作對付唐家的事,但覺霍南呈和秦憂都知道消息似的,“唐蘊那人,這些年做的事,樁樁件件,我哪件不知道,想利用嫁給我進季家部分割權利,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沒做到之前,說什麼都好像沒有用,要留下吃晚飯嗎?”
男人皺眉,難道霍南呈真的不興趣?他之所以找盛斯寒,就是因為盛斯寒是外人,不管功與否,亦或者做得太過絕也罷,都不會拉邊兄弟下水。
有些合盟關系,只限于那一個合作。
他頓覺沒趣,起準備離開,“晚飯就不吃了,我氣都氣飽了。”
霍南呈淡笑道:“那不送了,路上注意安全。”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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