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季清窈聽到這話,差點氣炸了,這老頭竟然還威脅大哥!這樣不講理的人,也怪不得能教出秦璇那樣的孫!抓著藺執炎的服,正想說才不慣著這老頭,卻突然看到藺執炎的表,霎時冷靜下來。
藺執炎之前不是跟說病不嚴重嗎?可如果不嚴重,醫生那麼多,難道只有秦璇能治嗎?秦老爺子怎麼有這樣的底氣威脅他?季清窈一顆心霎時沉了下來,倏地揪了藺執炎前的服,不安地看著他,輕聲說:“大哥……”
藺執炎注意到反應,若無其事地握住小手,包裹在手心,然后態度冷淡地對秦老爺子說道:“既然秦家沒這個本事,那就算了吧。”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他扔開手機,立即輕輕掐了掐的雪腮,“怎麼這副表,又胡思想了些什麼?”
季清窈因為剛才的猜測,本來還在擔憂,就見藺執炎這樣果斷地掛了電話,一點也不慣著秦老爺子,不由得愣住了,“大哥你的病……這樣沒關系嗎?”
藺執炎道:“不是什麼大病,不是只有秦家人能治。而且,到頭來他們會回來求著要給我治。”
說著輕輕一聲冷笑。
他藺執炎是什麼人?秦家也敢威脅他,哪來的底氣和膽子?季清窈一聽,暗道是糊涂了,大哥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被人牽制?
同時藺執炎的話,也讓放下心來,心想藺執炎這樣不在意的態度,那他的病應該沒那麼嚴重。
卻不知藺執炎是故意在面前表現出這樣不在意的態度,見神放松下來,就知道信了,藺執炎眸中閃過一抹深刻的,手指眷地輕輕從白皙的臉頰劃過。
季清窈被他弄得的,一抬頭撞見他深的目,有些不自在,赧道:“大哥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藺執炎突然抱著站起來,徑直往臥室的方向走。
“啊……大哥!”
“想窈窈了。”藺執炎腳步急切而灼熱。
季清窈臉蛋飛紅,“……現在還是白天啊!”
“沒關系,在房間里,別人看不見。”
季清窈的抵抗沒有用,最終下樓來的時候,腰酸,眼眸春水一般,神態也是控制不住的慵懶純。
作為一個過來人,季凡雅一眼就看出來發生了什麼,悄悄瞪了自己兒子一眼,趁季清窈沒注意的時候,將藺執炎拉到一邊,小聲道:“窈窈還小,你就不能悠著一些?”
藺執炎神態慵懶,威嚴的眉目間盡是饜足之,他著香煙,襯衫隨意地解開兩顆扣子,底下約約是兩道曖昧的抓痕,“媽,窈窈和我比起來永遠還小,你再不能要求你兒子一直吃素吧?”
季凡雅額角青筋一跳。
但藺執炎到底還有些良心,他知道季落死后,季凡雅將所有的都傾注轉移在了季清窈上,所以心理狀況才沒有那麼糟糕,理解對季清窈的關心在意,他道:“我有分寸,會注意的。”
分寸?
季凡雅看著另一邊季清窈從沙發上起、一下又跌回去的樣子,沒好氣地又瞪了兒子一眼。
藺執炎掩飾地輕咳了一聲,難得有些心虛。
季清窈子的酸痛持續到第二天,以至于第二天都只能繼續請假。
雖然可以不用去上學,但是季清窈對藺執炎還是沒有好臉,覺這一次的藺執炎格外的兇狠,惡劣的程度比之前更甚,像是要將弄死在床上一樣。
算起來藺執炎上一次的時間,也不過過去大約半個月而已,男人都這麼可怕嗎?
因為藺執炎而閑在家里,季清窈就理直氣壯地代他幫查一下藍家的況。
藺執炎對自然是無有不應,更何況只是這樣一件小事,當即吩咐下去,不過一個多小時,季清窈就得到了結果。
藍家也是B市有名的豪門世家,共有四個孩子,藍果兒排第二。
有意思的是,藍果兒是藍家家主藍彌去世的原配景荷所生,可藍果兒那個一直待在鄉下的大姐,以及驕橫的妹妹藍月兒,還有幾歲大的弟弟,卻是藍彌現在的妻子生的。
季清窈一看到這就發現了問題,藍果兒是原配生的,可后媽生的孩子竟然有一個比還大?!
季清窈本來以為藍彌是婚出軌了,然而往下一看,卻發現比婚出軌還要惡心!
原來,藍家的這一切,都是藍彌從景家接過來的!原來的B市豪門本來是景家,而藍彌,只是一個從山村來的窮小子,景家家主只有藍果兒的母親景荷一個孩子,偏偏是個兒,且沒有能力挑起家里的大梁,后來還上了窮小子藍彌,非他不嫁。
景家家主沒辦法,在兒的各種迫下,只能讓藍彌贅,商議生至兩個孩子,除了第一個孩子和藍彌姓之外,其他孩子都得姓景。
藍彌答應了,于是了景家的婿,被景家家主重點培養。
藍彌一開始還算老實,但是后來,就逐漸暴了自己的野心,在有了能力后就迅速掌控了景家的公司,最終景家家主心臟病發去世,其夫人外出車禍死亡,藍果兒的母親景荷則莫名其妙地自殺。
景家就此改了姓,了藍家。
而藍果兒的母親才去世一個月不到,藍彌就從鄉下接回來一個人,兩個孩子,也就是藍果兒的后媽、大姐和妹妹。
原來藍彌竟然早就在鄉下和別的人有了家庭,只是農村的習俗,對結婚證不是那麼看重,也就暫時沒有領證,后來遇到景荷,他瞞了一切,和景荷結了婚。
可其實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和鄉下那個人斷了聯系,藍果兒那個一直在鄉下的大姐就是藍彌在和景荷結婚后,才和那個人生的。
而藍果兒才出生,他又接著和那個人生了藍月兒。
季清窈看完,一雙眸子已經冷到了極致。
怪不得……現在藍果兒在藍家可謂是孤立無援,怎麼能不被欺負?甚至能平安長大,已經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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