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過:“那你每天回到家孤獨嗎?”
表明,搖頭說不孤獨:“因為你總會回來的啊。”
為了不吵醒,孟寒舟在客衛洗漱,進臥室時輕手輕腳。
他進門第一件事就是關燈,躺上床的瞬間,他察覺到顧南嘉并沒有睡著。
“怎麼了,失眠?”
低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顧南嘉被嚇了一跳,小小地震了一下。
轉過來,眼睛在黑暗中,如浸過水的石頭一般明亮:“你怎麼知道?”
他不說話,笑著把攬進懷里。
順勢滾了一圈,跟他面對面,撒一般勾住他的脖子,親昵地蹭蹭。
“怎麼了。”他被蹭得上,心里也。
“好想你!”顧南嘉又像嗔怒,又像撒,“誰讓你都回來這麼晚,我都沒法好好看看你。”
孟寒舟笑笑,說,再等等周末,他就有時間陪了。
他問:“周末的活是幾點?”
“早上十點到下午一點。”顧南嘉說,“不過八點就得去,要化妝對流程。”
“我送你去,結束之后一起逛逛,好嗎?”
“我要看電影。”
“好。”
“我還要吃大餐。”
“好。”
“我還要……”
“好。”他知道想說什麼,沒等說完,手已經在腰上輕輕掐了一下。
捂臉尖,啊啊啊啊啊。
聊了一會,睡意更無,顧南嘉撐起半個子,把燈重新打開。
孟寒舟怕刺到的眼,有預判似的,手擋了擋的眼睛。
暖的在打開的瞬間就變得曖昧。
而他條件反一樣的作讓心。
盯著他,眼神清澈。
然后,靠近他耳垂,輕聲他的名字:“孟寒舟。”
孟寒舟渾汗都豎起來了。
平日里,字正腔圓,要麼有播音咬字的習慣,要麼是可十足的活潑勁兒,像水果糖,清脆又甜。
可到了床上,就轉換了的聲音,像裹了,像夾了心,比往常更甜,還更。
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像是周都著了火。
上的疲憊還在,但也有了大戰一場的準備。
“你以后能不能回來早一點啊。”
“嗯……”
今天格外喜歡撒,比兩個人的第一次更甚。
在家撒,沒人吃這一套。
但在床。、上撒,覺得孟寒舟大概率把持不住。
如愿以償。
不讓他睡覺,他就專門折磨,一下一下慢慢的的,就是不肯全部給。又在生氣的時候,放開了勁,猛烈侵占。
被孟寒舟折騰得竟然襲來了困意。
好生猛……果然運使人疲憊。
他俯吻,氣地躲開。
他掰著的臉,手上力道大,最后卻落了個輕的吻。
睜大了眼盯著他,似是意外。
明明剛才還兇狠得像野,現在又是溫丈夫的做派,好奇妙。
結束后,孟寒舟抱著,不忘在額頭上蓋個熱的吻。
事后還記得安緒。
“你抱著我。”說。
他本來就抱著,又了手臂。
“再親親我嘛。”撅起。
也不懂他為什麼那麼喜歡親的額頭。
喜歡,這樣最能覺直白的意。
他繼續照做。
“親久一點。”命令他。
“要求真多……”
雖說上說要求多,還是照做了。
他用沉重的呼吸包裹著。
盯著他,用手指在從他額頭慢慢到鼻尖,勾勒出他無可挑剔的線條。
他已經夠累了,還要不停地索求。
而他也毫無怨言地全都滿足。
沒一會,他睡著了。
窩在他懷里,無聲地笑了笑。
好想說他。只他。
-
顧南嘉跟徐天一的接一共還有三次,在心里默默豎了個倒計時牌,數三次之后就拜拜不見。
第二次會議,用全程假笑了過去,結束后,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壞消息是,領導當場拉了工作群,在場的幾個人都在里面。
好消息是,因為擔心徐天一又在樓下等,直播結束后也沒急著下班,一直在辦公室待到凌晨才走出廣電大樓。而徐天一沒在。
只剩下兩次了。
一次是周末的現場活,一次是長達半小時的節目錄制。
周末一大早,孟寒舟送去活現場。
心疼孟寒舟早起太辛苦,但沒有工作牌進不了化妝間,就算家屬也不行。生氣,想跟工作人員爭論,孟寒舟安好的緒,去停車場補眠。
進去之后,顧南嘉發覺和肖曉的化妝室是分開的,一人一間,還有盛早餐和水果拼盤。
又不是明星,怎麼會有這種待遇。
剛坐下,微信就收到了徐天一的好友申請。
有點張,開始腦補閉空間的某些犯罪行為……
怕徐天一會突然出現,做什麼出格舉,趕發消息肖曉過來,非要兩個人在一間里面做妝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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