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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鬢亂:惹上奸臣逃不掉》 第九百八十六章 攝政王

肅穆的承天宮外,悲愴的呼聲一聲一聲往外傳:“皇上駕崩了!皇上駕崩了!”

這聲兒會傳出宮,傳出盛京,傳到大榮每個角落。

硯兒被帶來了,他也不過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面對未知總會有恐懼和不安,但在看到柳云湘那一刻,他眼神一下定了。

柳云湘沖兒子點了點頭,繼而請陸長安和禮部幾位員商議,重新擬定詔書,重新宣詔。

這期間,柳云湘將硯兒拉到承天宮偏殿,用力抱了抱兒子。

“嚇到了吧?”

硯兒搖了搖頭,但眼下卻一下紅了,“他們說爹……”

“沒有!你爹沒有死!”

“真的?”

柳云湘捧著兒子的臉,笑問:“你不信娘的話?”

“信!”秦硯也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娘說爹沒事,爹一定沒事!太好了!”

柳云湘兒子還稚的小臉,心里一陣虧欠。他們做父母的本該保護好孩子們,可和嚴暮卻讓孩子們承了太多本不是他們這個年紀承的。

和嚴暮的路不好走,孩子們跟著他們也是坎坎坷坷。

“硯兒,對不起。”

秦硯不解,“娘為何對硯兒說對不起?”

“你爹不在,你得替他扛起皇家這份重擔了。”

秦硯搖頭,“硯兒長大了,能幫爹和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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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湘又抱了抱兒子,“不過有娘在,我們一起等你爹回來。”

“嗯,硯兒聽娘的。”

柳云湘怕硯兒會慌會無措,但小家伙不愧是在戰場上歷練過的,沉穩冷靜許多。

再次回到承天宮外,由陸長安宣讀新擬的詔書,按著規矩得先追封嚴暮,然后再另立硯兒,同時封葉遙為太后,陸長安為攝政,共宣讀了四份詔書。

確立新君后,然后就是舉行國葬事宜,仍有陸長安主持。

國葬結束又是冊封大典。等到一切流程走完,已經快秋了。

陸長安封自己為攝政王,仍舊把持著朝政,柳云湘想垂簾聽政,但他總以硯兒還未學好規矩,不宜上朝為由,將朝會搬到了宮外,如此他們被完全架空了。

柳云湘知道急不得,只暗中與一些老臣聯系,同時也派人去尋找另一位重要的人了。

這日午后,秦硯在上書房后的小花園跟陸長安學習儀態,他年紀小拿不住那氣勢,因此總覺差點什麼。陸長安又要求嚴格,一邊一邊讓他走,如何邁步,如何上臺階,如何坐下,都要現君王的威懾力。

陸長安日理萬機,不能時常教他,今日便是,學到一半,便有事離開了,但臨走前代秦硯繼續練習。

不過陸長安一走,秦硯馬上就懈怠了。雙肩塌下去,腰也彎了,跟提線木偶似的,拖著步子往前走,上臺階時,還不小心絆了一跤。

“撲哧!”

秦硯聽到這笑聲,轉頭看是個小太監,見他看過去,他仍笑著。

“你笑什麼?”秦硯皺眉問。

小太監約莫十五六歲,機靈的左右看看,見亭子周圍沒人,便道:“奴才日日見您在這兒走來走去的,這步態一點變化都沒有。”

“一點變化都沒有?”秦硯不信。

“奴才不知道君王儀態該是怎樣的,但奴才想應該就是肅平王那樣,而非您現在這樣。”

這小太監剛進宮不久,大抵聽了一些閑言碎語,知道不論是前庭還是后宮都是肅平王說了算,而太后和新君只是個空殼子,因此這話里不覺就有些恭維肅平王,貶低秦硯了。

秦硯瞇了瞇眼,繼而笑道:“是麼,那你學學肅平王是怎樣走這幾步路的,我看像不像。”

“奴才可不敢。”那小太監依舊笑嘻嘻道。

“這里有沒有其他人,你怕什麼。”

小太監又四下瞧了瞧,便真端起子,學著肅平王的樣子,一步穩著一步的學了起來。

秦硯坐在石凳上,看小太監那樣,笑得直拍手,“像!太像了!”

小太監顯然是弦,而且還不懂察言觀,以為秦硯是真的開心,干脆放開了,一邊學著陸長安走路一邊還學他說話的腔調。

“君王要有君王的威勢,但就走路,便與尋常人不同。”

“對對,肅平王就是這樣說話的。”

小太監被夸的更得意了,突然指向秦硯,低聲音道:“硯兒,本王說的話,你要記住,一個字都不要落下。”

小太監說完,正等著秦硯再次夸他,可卻見秦硯笑聲戛然而止,臉也慢慢青了下來。

正當小太監不知怎麼回事的時候,一聲冷沉的聲音從后面傳來,“帝王儀態在皇上眼里竟了兒戲!”

聽到這聲,小太監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不由脊背發寒,噗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而他這一跪,秦硯又笑了,像是被他稽的樣子逗笑的。

“攝政王何必上綱上線,朕不過是偶爾放松一下,只這小太監確實有天分,學您的儀態學的像極了,只是朕不知是他學您像,還是您本就與他像?”說到這兒,親眼又撲哧笑了一聲,“奴亦或是狐假虎威,不論哪一種都不該是帝王相吧?”

陸長安看著秦硯,冷聲道:“皇上在諷刺本王像奴才?”

“您自然不是奴才,您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啊。我這個皇上也得聽您的,您不讓我上朝,我就不能上,您讓我當個閉目塞聽的傀儡,我就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看不見。您多了不起啊,怎麼會是奴才呢。”

說完,秦硯又一撇,“只是從未做過帝王的人,他真的知道什麼是帝王儀態麼?”

“原來皇上打從心眼里就不敬畏本王這個老師,難怪一直學不會呢。”

“所以呢,你想讓朕如何敬畏你?”

“來人!”陸長安低喝一聲。

秦硯眉頭一皺,他想起母親一再代他的話,說眼下他們不能開罪陸長安,要避其鋒芒。他們要忍,要蟄伏,要守住秦家這份家業,等到父親回來。

秦硯抿抿,多日來反復走這幾步路,讓他覺得陸長安在故意刁難他,心里窩了一肚子火氣,這才宣泄了出來。

他沖了。

陸長安瞇了瞇眼,“皇上不知如何敬畏本王,那今日本王就讓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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