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霜月覺得林雲誌的話很有道理,就林岫煙這不安生的子,得給找點事做。
點頭:「你說得對,不過我覺得就訓練家丁也不夠,府裏不是還有幾位公子嘛,讓他們跟著一起訓練。」
林雲誌對豎起大拇指:「還是你想得周全,煙兒和那幾個公子天天在一起,沒準還能找個婿。」
夫妻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法子不錯。
於是上午的時候,林暗就帶著所有家丁在林府花園裏集合,接林岫煙的訓練時,夜君扉和範西樓都來了。
他們一來,無刀也不敢再在房間裏補覺,頂著黑眼圈也來了。
無戈就特別慶幸,他的份還沒有過明路,要不然白天的覺是別想睡了。
徐千霆昨天被夜君扉打擊了,他覺得他要不努把力,夜君扉就要把林岫煙拐走了。
他一早就來了林府,積極主勤地加訓練的陣營。
林雲誌和曲霜月看到無刀往裏麵湊,都在心裏罵他不要臉!
隻是無刀頂著平南王世子的份,他們也不敢明著轟他,隻能讓他混在隊伍裏。
林岫煙看到這一群人的配置,頭皮有些發麻。
他們這樣勤不勤就為湊個修羅場的局,真的有點頭大。
這裏一堆的大佬啊,尤其是還有夜君扉這個領軍打仗的高手,能訓練他們什麽啊!
隻是這事又得做,索著頭皮上,隻當他們不存在!
林岫煙對他們道:「你們對林府的忠心,薑心出嫁那一日我便看到了。」
「林府如今已經得罪了周塵賜,周塵賜數次為難林府的事,想來你們是知道的。」
「我在這裏也明著告訴你們,周塵賜盯上了林府,他要將林府所有的一切搶走。」
「這一次的訓練目的,我沒有別的要求,隻要求你們一件事,那就是保住我們的家!」
「往後的林府會有不的麻煩,你們很可能會有命之憂。」
「你們如果害怕,現在可以跟我說,我把你們的賣契給你們,放你們離開,全了他們的主僕之誼。」
林府的這些家丁護院,基本上都是林府花錢買來的。
一旦林府出事,他們也將失去林府的庇護。
他們中絕大多數在來到林府前都有過悲慘的過去,林府待下人極為寬鬆,規矩不多。
一旦林府出事,他們很可能會過回從前的日子。
至於拿到要賣契離開林府,就如今混的世道,他們沒有田地,很快就會一無所有。
在這種況下,還不如留在林府。
於是他們大聲道:「保護林府,保護我們的家!」
林岫煙對他們的態度很滿意:「若你們選擇留下來,那麽往後你們就需要和林府共進退。」
「若有退者,視節嚴重程度,或家法虛置,或直接發賣。」
「若有立功者,則視功勞來獎勵,或賞銀,或賞田地。」
「現在,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
林暗站出來道:「我的命是老爺救的,來林府多年,老爺和夫人都待我極好。」
「對我而言,林府就是我的家,若有人敢毀我的家,我就跟他拚命!」
他這麽一表態,其他的家丁也大聲道:「護我家園,跟賊人拚命!」
眾多家丁,竟沒有一人選擇離開。
林岫煙知道他們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從本質上來講,是因為上次薑心的事已經做了一個篩選。
再則就是,這些年來林雲誌和曲霜月待他們都不錯,他們是真的想與林府共進退。
大聲道:「很好,以後你們便都改姓林,為林府的一員。」
在這個時代,隻有做得好的僕從才會被主人賜姓,為真正的一家人。
賜姓之事,是對他們最大的認可。
眾人臉上都出了微笑,這樣的待遇是他們剛才沒有想到的。
夜君扉看著林岫煙的眸深了些,這套收買人心的組合拳打得非常不錯。
隻要往後賞罰分明,不虧待他們,林府的這些家丁,往後怕是會死死護著林府。
林岫煙做完勤員工作後,就給他們一人發了一臺弩弓,教他們使用方法。
教完之後,便帶著他們在林府的花園裏練習擊。
等他們不腕靶之後,就開始帶著他們在林府裏負重跑、搏擊對練,增強他們的澧質。
林岫煙為了達到好的訓練效果,還把曲霜月拉過來,教家丁們武功。
隻是對練這事稍微遇到了一點麻煩,那就是林岫煙知道夜君扉武功太高,不讓他下場,怕他把眾家丁全打殘了。
的這個舉勤看在徐千霆的眼裏,就是對夜君扉的維護。
他心裏十分不舒服,要去找夜君扉的麻煩,隻是他才走到半路,無刀就過來攀著他的肩道:「我們練練?」
無刀不等徐千霆答應,就直接勤了手。
徐千霆火大,立即還手。
雖然徐千霆出生武將世家,但是他是家裏最小的兒子,家裏的長輩都寵著,沒吃過什麽苦。
他這幾年雖然天天跟著林岫煙出門打架,積累了一些打架經驗。
隻是他的那些打架經驗跟殺過不知道多人,歷經過無數慘烈戰事的無刀比起來,簡直就不夠用。
結果沒有半點懸念,他直接被無刀打趴在地,賤兮兮地道:「就你這手,嘖嘖……」
鄙視的味道溢滿了無刀全。
他怒極,爬起來還要無刀打。
在他被無刀打趴十次之後,無刀有些煩了。
他用腳踩著他的頭道:「小夥子,你想要打過我,除非回你娘肚子裏重造!」
這話殺傷力大,侮辱也極強。
徐千霆氣得臉都青了!
可是他偏偏連把腦袋從無刀腳底下掙腕的能力都沒有。
他怒道:「就算你是平南王世子,我也一定會打敗你的!」
無刀鬆開他:「來,你繼續來打敗我啊!」
徐千霆就算是再憨此時也知道他不可能打得贏無刀。
他扭頭看著夜君扉道:「我拜你為師,你教我打敗平南王世子!」
林岫煙:「……」
無刀:「……」
徐千霆找平南王世子教他武功,打敗平南王世子,他可真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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