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允禮先前把蜀和寧州的消息都截斷了,所以渝州的蕭允言一直都被瞞在鼓裏,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蕭和蘇嫿此行不是為了敘舊,一是為了托付蕭允言,請他幫忙照看著寧州和蜀的向,二是向他借些兵力,以馳援京城。
蕭允言對於他們的來訪倍驚訝,聽了寧州發生的事後更是震驚不已。
“二皇兄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他看著消瘦了許多的,聲音不自覺輕:“節哀。”
蘇嫿不知該如何回答,隻微微頷首:“都過去了。”
距離蕭允禮去世已經過去了一日一夜,已經接了這個事實,但是心裏對於這件事的有些複雜,要說節哀似乎重了些,心裏有些悲傷,但不全然,反而是心尖上的那種無力和迷茫更重一些。
明白了這世上的事不是非黑即白的,但是目前還無法平衡和掌控這一切複雜的緒。
蕭允言看著,短短不過兩月景,變的穩重了許多,也可以說,在曆經了這一段波折後又長了許多。
蕭到了他的注視,默默的握住了的手。
蘇嫿對他的那點小心思了如指掌,無奈的笑了笑,看吧,就說他小心眼,偏他還一直不承認。
“王爺!急報!”
忽然有人匆匆進屋,將一封信遞給了蕭允言。
他看了一眼,麵凝重:“京城出事了。”
“況如何?”
“父皇病況加深,陷昏迷,命懸一線,梁王子忽然又冒了出來,列出父皇數條罪狀,在京城外舉兵起義。”
蕭早有心理準備,但聽到這些還是心下一沉。
蘇嫿歎:“梁王的後嗣究竟有多大的能力,曆經這麽多次波折後竟然還能組織到那麽多兵力。”
蕭允言道:“不是梁王後嗣,而是梁王在民間的影響力太大了。”
三人麵麵相覷,話盡於此,畢竟再多說就是大逆不道了。
又說了一會話,蕭起:“寧州和蜀就托付給你了,我們急著回京,來日再敘。”
“若日後有什麽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不必客氣。”
蕭允言將渝州的兵馬分出了一部分給蕭,並主提供了軍糧等,第二天清晨,蕭和蘇嫿與蕭允言告別,正式踏上了回京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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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後嗣鬧事起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百姓對此習以為常,幾乎都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但是這次的事明顯與前幾次不同,王安卿在完給皇帝下毒這步棋,潛出京城舉兵造反後,利用王氏多年來的功德煽人心,使得一部分百姓開始搖,一傳十十傳百,皇帝殘害梁王一事又在民間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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