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揚起一個皮笑不笑的笑容,直笑得悄悄睜開一只眼瞧的溫子言一陣激靈:“溫子言!”起糾住裝醉人的耳朵,毫不留的訓斥:“你總共喝了兩口酒,其他都被周良哲給你擋下了,現在還敢裝醉!”
小把戲被看穿了,溫子言還不死心,還在找借口辯解:“我沒裝醉,我剛說的是周良哲喝醉了,我扶他去休息。”示意周良哲裝醉,后者明白事已經毫無轉圜地步了,同的轉過了頭。
知法犯法還意圖蒙混過關,罪加二等。
柳夏揪著的耳朵拽到了客廳,一屁坐在了沙發上,抱著看向眼前心虛低頭的溫子言。
趙乾一臉懵:“發生什麼了?不是說最好的姐妹嗎?”
柳夏看向他的眼神滿是嫌棄,人傻錢多,但現在就算是個大傻子那也該是和同一陣營的。柳夏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對趙乾揚了揚下示意:“二傻子,坐這。”
最佳吃瓜位置,這個太大了,趙乾忍下了那句二傻子,打算做個安靜的吃瓜群眾。
周良哲猶豫了兩秒,默默的站到來了溫子言旁邊,溫子言大為:“連累你了。”
啪!
柳夏一拍桌子,臉上的表頓時有些扭曲,強忍手上的疼痛,把這筆帳記到了溫子言頭上:“現在是讓你們演夫妻深的時候嗎?”
溫子言閉,委屈的看了一眼,奈何柳夏看了,本不吃這一套。
趙乾卻不滿了:“你別連我兄弟一起罵。”
柳夏翻了個白眼,倒是有些好奇他們的兄弟有多堅不可摧。
“說!”柳夏黑著一張臉,跟包公的區別就在于了那半月亮:“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眼看瞞不過,溫子言只得認錯,妄想用自己良好的態度獲得對方的寬大理。
“我錯了。”
柳夏冷冷的:“錯哪兒了?”
溫子言弱弱的述說自己的錯誤:“我不該在明知你相親對象是趙乾的況下還裝作不知道。”
“行啊,你果然知道的。”柳夏抖的手指點了幾下,接著問:“你什麼時候知道趙乾的?我可沒提過他的名字,別告訴我你撞見我們一起吃飯了。”
溫子言:“……”
剛確實是想這麼說的。
教數學的腦子就是靈活,溫子言破罐子破摔,希能看在自己認錯態度良好以及多年誼的份上能夠放一馬。
“就是你被追尾那一次。”
柳夏不解:“追尾怎麼了?”
溫子言討好的笑了:“那時候正好我們去趙乾家里吃飯,聽他說他追了別人的尾,況跟你說得像的,我就大概猜了一下。”
柳夏瞠目結舌,一時居然不知道該罵還是該夸。
“等等!”吃瓜群眾趙乾終于聽出了不對:“你們早就知道我追尾的是柳夏了?”
溫子言著頭皮點頭:“我不是覺得你們有緣分的嘛。”
趙乾看向周良哲:“你也知道?”
溫子言又回話:“是我說了他才知道的。”
趙乾點頭,看向周良哲的眼神儼然已經不是看好兄弟的眼神了:“你知道了也沒告訴我,背地里看我們好戲是吧?”
“好啊姓周的,虧我拿你當好兄弟,你和你老婆居然在背后干這種事?!”
柳夏跟他一唱一和:“就是,太過分了,簡直天理難容!”
溫子言:“……”
周良哲:“……”
看他們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被罵的人做了什麼喪盡天良不可饒恕的事呢。
二人越罵越來勁,最后雙雙丟下一句:“你說怎麼辦吧!”
周良哲正要說話就被溫子言拉了一把,看向二人,眼神毫不懼:“那我不是為你們好嗎?”
“為我們好?”柳夏一臉的不可思議:“你別想給我洗腦,你唬人那套對我沒用。”
“我本來就是為你們好啊。”溫子言等的就是這一刻,等他們罵完了,氣消了,好底反彈,釜底薪。
“趙乾,云城富二代,長相高富帥,名下酒吧飯店好幾家。”盯著柳夏,開口道:“難得你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
柳夏當即反駁:“當然沒有!”
“是嗎?”溫子言輕飄飄的看了一眼:“那你跟他出去吃飯,大年三十還把人家誆出來陪你玩,還讓人家假扮男朋友去家里吃飯。”見要反駁,溫子言聲音又大了些:“別以為我不了解你,有種你著你的良心說你對他完全沒意思。”
“我……”柳夏呆住了,像是被說中的某件的心事,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溫子言得意的給了周良哲一個眼神,接著又把視線轉向趙乾坤:“還有你!你敢說你不喜歡柳夏?”
“當然!”趙乾回答得理直氣壯,他可沒那麼好忽悠:“我們是好朋友。”
“好朋友?”溫子言極其不屑的呵了聲:“是,三天兩頭找借口約人家出去吃飯的好朋友,大年三十不在家呆著去肯德基幫人家哄孩子的好朋友,閑著沒事干跑去人家里逗人家父母開心的好朋友。”
快速說完這通后悠悠的問他:“是嗎?好朋友。”
趙乾:“……”
趙乾難得被人說得心虛,支支吾吾的隊伍又添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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