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音忍著憤怒屈辱,緩緩轉過,一步步走到了沙發前。
“鍾若是因為商場的事兒,我給鍾道歉。”
“道歉可要有道歉的誠意啊,小姑娘。”
虞初音也沒指自己簡單道個歉,鍾墨就能放過。
深吸了一口氣,“那鍾有什麽吩咐,怎麽樣才肯放過我?”
鍾墨臉上出輕佻惡意的笑,打了個響指。
他旁邊的男人立刻會意,擺了一排酒杯,拿起白蘭地,將那些酒杯全部倒滿。
鍾墨指了指那排酒杯,“你一個小姑娘,我也不多為難你,都喝了,我就讓人準備改簽合同。”
虞初音看著那一排酒杯,雖說是小酒杯,可說也有十幾二十杯酒。
白蘭地的度數不低,虞初音平時都沒怎麽過酒,酒量一般般。
這二十杯酒下去,肯定就醉的什麽都不知道了。
鍾墨鬼知道會不會真的履行承諾,萬一再對做點什麽,哭都沒地方哭。
虞初音笑了下,驀的冷了臉,轉便走。
“站住!今天這酒,你不喝也得喝!”
鍾墨卻猛的起,一把拽住了要離開的虞初音。
虞初音跌坐在鍾墨邊的沙發上,掙紮著要起來,可肩膀被另一個男人按住。
而鍾墨已經拿著一杯酒,送到了虞初音的邊,往的裏灌酒。
“你們放開我!放開……唔,咳咳咳!”
虞初音掙紮不過,反倒被強灌了一杯酒。
辛辣的酒水一半嗆進嚨,一半灑在上,劇烈咳嗽著,狼狽到不行。
“嘖,這不是喝的好嘛,來,再來一杯,乖乖喝完,我鍾大說話算話,自然放你離開!”
鍾墨拍了拍虞初音的臉,又拿了一杯酒,便要再灌。
虞初音怕極了,眼淚都要嗆出來,一麵掙紮著喊著救命,扭著頭吸引鍾墨他們的注意力。
暗中已出了手機,左手藏在後索到快捷求救電話,撥打了出去。
設置的快捷求救電話,從前是林瀟月。
可是自從靳聞深像天神一樣降臨,將從地下室救出來,虞初音的新手機便將靳聞深設置了快捷鍵第一急聯係人。
辛辣的酒水再度被灌,虞初音隻覺嚨到胃部,一片灼燒。
在心裏祈禱著,可的祈禱卻沒能如願。
下一秒,旁邊按著的男人發現了的小作。
“我去,打電話呢,小妹妹,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讓哥哥們看看,你這是打給誰了。”
男人一把搶走了虞初音手中藏著的手機,還將屏幕亮給大家看。
“老公?怎麽還有老公,鍾大,什麽況啊,你被小友戴綠帽了?”
鍾墨拿走了手機,卻看著虞初音嗤笑了聲。
別人不知道這是打給了誰,他卻是知道的。
他湊近虞初音耳邊,“打給靳聞深啊?他現在跟我妹妹在一起呢,哪兒有空接你的電話。”
虞初音被搶走手機,心中驚恐萬分,好像丟掉了最後一救命稻草。
隻是鍾墨卻還沒掛斷通話,虞初音偏頭躲避著鍾墨的靠近,閉著眼不停在心中祈禱哀求。
求求了,靳聞深,求你接電話,接電話啊!
可是事與願違,鈴聲突然戛然而止。
靳聞深他,竟然掛斷了這通求救電話!
虞初音一瞬間口像被掏空,又如赤腳站在冰天雪地裏。
“哈,他掛斷了,嘖嘖,真夠無的。”
鍾墨嗤笑著,這時,他的手機也響了一下。
鍾墨拿出手機看了眼,臉上笑意更為惡意了。
他看向虞初音,“我妹妹發微信給我了,想不想知道那個男人為何掛你的電話啊?”
他將手機反轉,一個視頻播放出來。
視頻裏,靳聞深邁步正沿著旋轉樓梯往上走,而鍾意明顯是跟在男人的後。
鏡頭拍攝到了男人寬闊的肩背,以及他垂落右手裏拿著的領帶盒。
他收下了鍾意送的領帶,他這是帶著鍾意去哪裏?
書房?
甚至是他們的臥房?
他在陪鍾意,怪不得那麽無的掛了的電話。
可他知不知道,他的拒接將推了怎樣恐懼的深淵!
“死心了吧?傻不傻,居然求助一個不你的男人!?我妹妹的男人,就你也配搶?”
耳邊是鍾墨毫不留的嘲笑聲,虞初音渾渾噩噩,已經醉了。
“你現在好好求求我,說不定更管用。畢竟你這張臉,實在長的不錯,求我興許我就憐香惜玉了呢。”
鍾墨將手機丟到了一邊兒,又拿了一杯酒繼續往虞初音的裏灌。
旁邊都是起哄的聲音,虞初音閉上眼睛,眼淚終於控製不住滾落下來。
見如此,鍾墨笑的更暢意了。
他著虞初音漉漉的小臉,眸中閃過驚豔。
喝了酒的小姑娘,麵頰緋紅,此刻雙眸含淚,清絕瀲灩,活一個尤。
如今年齡還小,就如此豔無雙,再過兩三年完全長開,再多幾分人的嫵,簡直不敢想象會是何等勾人模樣。
鍾墨心,湊近了深深嗅著人上的清香,目沉醉的道。
“你在靳聞深哪兒得不到什麽好,他心裏隻有我妹妹,你跟了我,想要什麽我給你什麽,靳聞深不能給的,我都……嗷!”
他的話沒能說完,一直萎靡不振,像是放棄抵抗的虞初音突然拎起到的酒瓶,重重砸在了鍾墨的頭上。
鍾墨慘,額頭瞬間流如注。
包廂裏一陣混,虞初音趁著這陣混跌跌撞撞的衝出了包廂。
“小賤人!別讓跑了!”
包廂裏響起鍾墨氣急敗壞的吼聲。
虞初音被灌了好多杯酒,酒勁上來的很快,跑出包廂時眼前一片搖晃,聽著後腳步聲,心如擂鼓。
咬著,靠著痛意拚命往前跑,可雙虛,本沒能跑遠,後的人便追了上來。
虞初音心裏一陣絕,不辨東西的橫衝直撞。
也不知撞到了哪裏,眼前突然一黑。
子便的落了下去,徹底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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