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斌正在喝咖啡,吃劉采馨給他做的心早餐。
“我都說了,你不用早上起那麽早,多睡一會兒不好嗎?早餐你順路在上班的路上買來就行。”林元斌還諒人。
“隻要是為了你,別說是做早餐,哪怕是一日三餐,每天都做,我也心甘願。”劉采馨真意切地說著,拋了個眼,就往林元斌的大上坐。
“元斌,你什麽時候才能跟孔白霜離婚,才能得到孔家的財產?明明我們倆才是一對,你最的人也是我,可是我們偏偏不能在一起,我連跟你明正大親的機會也沒有。人家真的等得很著急……”
林元斌捉住劉采馨想要探進服裏的手,哄著道:“相信我,很快的。你再忍忍,這段時間不要搞事,我很快就能把孔家的事理好。到時候我一定八抬大轎把你迎進門,你是我唯一的夫人,你想要什麽我都拿來給你!”
“好,我相信你。”劉采馨得到想要的答案,滿意地在他臉頰落下一個吻。
要是換做往常,林元斌可能要趕把推開。
但是今天他高興,不僅沒推開,還在的上也親了一口。
能不高興嗎?在他看來,白霜做了一個星期的無用功。
對接人沒等到,公司這邊也給不了代。
而他已經跟王林談好,到時候他得到園區項目的可能很大,這場比賽,他基本上已經贏了。
“哎呀,討厭,怎麽今天不怕別人看見?”劉采馨也覺到林元斌的不同,聲打鬧。
林元斌樂嗬嗬的,突然,他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
劉采馨笑著拿過手機,看來電顯示後更加高興,“喏,王總的電話。”
林元斌滿麵春風地接聽電話,但沒想到,對方傳來的是一個噩耗。
“你說什麽?”林元斌猛地站起,劉采馨始料未及,直接一個狗吃屎摔倒在地毯上。
再看林元斌的表和眼神,他在聽到王林被辭退的消息後,宛如一尊石化雕塑,久久回不過神來。
王林的電話掛斷很久,林元斌都保持著同樣的姿勢站著。
劉采馨也顧不上膝蓋的疼痛,掙紮著站起來問道:“元斌,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林元斌這才回過神,不敢置信地搖頭,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他怎麽可能會被辭退……”
劉采馨也被這個消息嚇到,連聲追問:“你是說王林被辭退了嗎?怎麽會這樣!王林在這個崗位幹了很多年,自力很好,而且他再幹幾年就要退休了,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被辭退?公司是怎麽想的!”
“出去。”林元斌腦袋很,他想自己冷靜一下,好好想想整件事。
“可是元斌,你……”
“滾出去!”林元斌對劉采馨怒吼。
劉采馨既覺得害怕,又覺得委屈,賭氣般地走了出去,並用力帶上辦公室的門。
這是有脾氣了。
可是此時此刻的林元斌哪裏還顧得上的脾氣?
王林被辭退,對接人將會換另一個,那就意味著他之前跟王林說好的事全部作廢!
“可惡!”林元斌怒氣無從發泄,隻能把桌麵的所有東西都推到地上。
他想不明白,孔白霜究竟是用什麽方法把王林拉下馬?
不就是在樓下等了王林幾天嗎?
連尋找王林把柄的時間都沒有!
·
另一邊,顧家莊園。
時隔多日,白霜終於可以坐在餐桌邊吃飯,桌上全部都是吃的菜。
“這些都是老板特意讓人準備的。”阿彪站在顧言聽後,多一句。
“謝謝。”白霜吃得頭也沒抬,空說道。
“你喜歡就好。”顧言聽穿著剪裁得的休閑服,眉眼深邃,五俊朗,毫看不出他比白霜大十幾歲。
“吃完你去泡個澡,再好好睡一覺。王林雖然被撤職了,但是他還需要跟接任的人接工作,這個過程最起碼要三個工作日。這三天你什麽都不要幹,好好休息。”
“嗯。”白霜也是這麽想的。
的確很拚,但不是沒有目的地拚命。
知道鬆弛有度,更知道什麽該休息。
“不過白霜小姐,你到底是怎麽把王林給拉下馬的啊?像他這樣的老資曆,按理說一般錯誤也不至於有這麽嚴重的後果。”阿彪好奇問道。
白霜放下碗筷,抬眸對他解釋:“是麵子。”
不是王林的麵子,也不是領導的麵子,而是公司的麵。
白霜每天的蹲點不是白蹲的,是在蹲王林,但也不是在蹲王林。
當然,能蹲到王林最好,能和王林直接接流,會使盡渾解數讓王林看好、支持。
但是沒蹲到王林,也能拍到海量證據,證明王林每天曠工。
圖片和視頻都有,還被心地做vlog的形式,全部打包發送至公司方郵件箱。
還在郵件的末尾寫道:“貴公司是國企,在大家眼裏代表著公正公平和公開,如果王林這麽做都沒有懲罰,那我會把這些資料打包發送給,讓所有人知道,原來有份、有資曆的人在國企渾水魚是常態,隻有普通員工到管製和約束,以及罰款。”
這件事,如果白霜本人去找王林的領導,隻在公司部引起紛爭,那公司反而不怕。
可白霜避開本人接,直接郵件流,還以公開、讓人民審判來威脅,那麽公司就不得不做出最正確的決定——開除這個毒瘤!
反正證據都齊全,王林就算被撤職也無話可說。
“原來是這樣!”阿彪聽後連連點頭。
隨後他憨憨笑著撓頭,“嘿嘿,白霜小姐,不瞞你說,其實你一開始去蹲點的時候,我還覺得你太死心眼了呢。沒想到不是你死心眼,是我太蠢,沒想到你是有這個想法。”
阿彪說話非常直白,表神態也很憨厚,像是鄉村裏正直善良的鄰家哥哥。
誰能想到,這樣的人居然殺人不眨眼呢。
“我吃好了,先回房間休息。”白霜站起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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