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鯨好奇:“哪里不一樣?”
“臉上不喪了。”
鹿苑很直白地盯著:“和去年這個時候你說要辭職的覺完全不同。跟錢和工作這些都沒關系。大概是生活里有另一個人帶給你的改變吧。”
兩個人走到男裝區,林鯨進去逛了下,鹿苑問:“你要買男裝?”
林鯨說:“嗯,給蔣老師買兩件襯衫。之前有件我蠻喜歡的,總是讓他穿,被我不小心洗壞了。”
鹿苑又開始“嘖嘖”兩聲,過了會兒,慢慢說道:“聽你稀疏平常的語氣,雖然沒刻意撒狗糧,這些家常事慢慢品咂下,還有煙火氣,覺很溫。”
林鯨笑笑。
看到一個丹麥的小眾設計師品牌,風格是喜歡的那種,沒那麼正式,款式簡單休閑,面料也很舒服,價格倒是不便宜。
選了兩件,讓導購小姐姐幫拿185尺寸的,一共九千多。
刷完卡后,默默跟鹿苑說:“我真是big膽了啊,一萬塊錢買兩塊布料我眼睛都不眨了。”
鹿苑說攬著的脖子:“是的,結了婚的人果然big膽了。”
*
林鯨回到家的時候才三點多,沒想到蔣燃這個點竟然在家里。
哦不是,是他回來了。
林鯨進了門,哼笑一聲道:“回來也不跟我說,不會帶了個人回來吧?”
蔣燃行李箱都沒收拾好,本來坐在餐桌邊查郵件的,鼻梁上架著那副煙的框架眼鏡,看著很像一個年輕的男教授,他聞言,睨了一眼,角含笑著說:“巧了,我也這麼想的,看你有沒有趁我不在,家里藏人。”
林鯨挑眉:“那找找,是先找出男的來還是先找出的來。”
說完,煞有其事地推開他書房的門,又去推自己的……蔣燃干脆摘了眼鏡,陪一起鬧了會兒,說:“要藏也是藏臥室,藏書房能干什麼?”
“……”
林鯨假裝頭去看,蔣燃手臂繞到腰后,輕飄的將人擼進了臥室,都還沒到床上兩人齊齊栽進了懶人沙發里。
林鯨趴在蔣燃上,他兩條手臂墊在腦后,靜靜的息,姿態慵懶;那清雋俊英的面孔似乎有點倦怠,但眼神熠熠瞧著。
一時沒人說話。
好幾天沒見,林鯨覺得他有點兒陌生了,于是手指去他的服,頭發,鼻梁,什麼都沒變,就連上的清新的味道都一不變,真好。
走的時候什麼樣回來就什麼樣,這一點讓林鯨覺到很安心。
上次他說在公司被人潑了咖啡,換了件沒見過的襯衫,林鯨臉就有點難看。也不能說不開心吧,畢竟在外面換了服回來的,誰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呢?
半晌,蔣燃出聲問:“檢查完了沒?”
林鯨輕撇:“你知道我檢查什麼?”
“不是我嗎?”
“自。”兩個字沒說全,蔣燃低頭,堵住的呼吸。一上來就是舌,他的口腔干凈清冽,有咖啡的苦,林鯨的舌尖被迫嘗到了一點,皺皺眉。
他故意的,剛餐桌上就放著一杯咖啡,還來親。
蔣燃看皺著一張臉,覺得好笑,便著的下,又吻了下來,輕啄的。
瓣分開時,比親之前紅,兩人都是。
曖昧得讓林鯨有些沒眼看,眼前這位老師倒是坦坦的,手掌放在下面,將人往上托了托,沒出聲,用型問幾個字。
林鯨看出來了:去洗澡。
也用型回答:待會阿姨要來,時間不夠。
蔣燃沒聽清:“什麼?”
林鯨手指微抬起,在他線上輕輕描摹了下,然后撐著地面起:“我給你買了兩件襯衫,過來試下。”
蔣燃雖然滿臉不爽,但也跟著出來了,警告了兩個字:“等著。”
林鯨從袋子里把襯衫拿出來,跟他說:“換上給我看看,合不合適。”
蔣燃:“在這換?”
林鯨歪頭:“那你要在哪里換?反正都是給我看啊。”
蔣燃心里大概知道,林鯨喜歡打扮他的,給他買喜歡的風格的服,有點像換裝秀。他是無所謂的,只要高興就好,反正都能穿出去。
于是,他解開皮帶把上這件襯衫的下擺出來,正準備掉,聽見門邊傳來一聲響。
許阿姨也沒料到這個時間小夫妻倆都在家,往常都是一個人下午來做飯,打掃衛生,等主人回來就下班了。
許阿姨趕轉了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有人。”
其實蔣燃襯衫里還有一件純白的T恤,但林鯨還是一驚一乍地跑到蔣燃面前擋著,一邊擋一邊笑,“沒事沒事,其實他穿服了。”
實在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蔣燃拿了服回臥室,又留給幾個字:“有你的。”
晚飯前,蔣燃都沒有出來,林鯨幫他把電腦和手機拿了進去;倒不是不好意思,而是真的有點忙了。
林鯨坐在餐廳玩手機,阿姨就站在廚房島臺邊上洗菜,聲音低低:“之前我都沒怎麼見過蔣先生,沒想到他這麼帥的,個子也很高,像北方人。”
林鯨不知道怎麼應承被人夸蔣燃這種話了,不自覺有點凡爾賽地說:“帥嗎?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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