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孟言無意識轉了轉無名指的婚戒,嗓音淡淡:
“不了,還有事。”
楊康健低頭,注意到他的戒指,只好笑笑說沒關系。
勞斯萊斯駛出后,后座的男人開口:“阮煙那邊結束了嗎。”
江承:“太太已經回家了。”
-
車子最后停在依南公館前,江承拉開后車門,周孟言下了車。
到了別墅的二樓,男人先是往臥室里看了眼,里頭黑著燈,靜悄悄的,而后他抬步往阮煙的書房走去。
阮煙窩在沙發上,里嘟囔鞏固著今天的臺詞,忽而間就聽到敲門聲。
“請進。”
轉過臉,看到門被推開,門口的影高挑而清瘦。
“孟言……?”
阮煙聽聞他走近,放下手機,微微彎,“你也是剛回來的嗎?”
他在旁坐下,“嗯。”
阮煙聞到他上酒和煙草的味道,猜到他應該是去應酬了,聲道:“我也剛從劇團回來。”
話音剛落,腰間就被攬住,子被側攬著到他前,半條搭在他大上,而后覺到擺被掀開。
“你……”
周孟言知道摔了,但掀開擺的那一刻,還是怔了瞬——
兩個膝蓋一大片烏青,目驚心,和旁邊白皙的皮形強烈對比。
嚇了一跳,以為他要做什麼不正經的事,誰知道就聽到男人微沉的聲音:“這是怎麼弄的。”
阮煙:!!
他怎麼會知道的?!
飛快用子蓋住膝蓋,“沒,就今天排練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周孟言涼聲反問:
“你是去排練了還是去打架了?”
阮煙癟,小聲反駁:“這個真是不小心的。”
“我之前和你說過安全的問題麼?你打算演個話劇把全都磕過去?”
阮煙:“……”
不至于這麼嚴重吧?
阮煙覺得他好兇,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兇。
兩人都沒說話了會兒后,男人再次開口:“上藥了沒。”
“沒關系,不用上吧,我覺得等幾天就消了?”
男人沒回答。
一秒。
兩秒。
主乖乖道:“去!我馬上去上藥。”
阮煙被周孟言帶回了臥室,坐在床邊,說了聲藥箱好像放在梳妝鏡下,而后周孟言走去拿。
他拿完藥,坐回阮煙邊,孩道:“你把那瓶活絡油拿出來給我。”
倒了點活絡油在掌心,而后兩掌合起,用手心捂熱了下,而后蓋在膝蓋上。
因為怕疼,作很輕,于是在周孟言眼里,就如同在棉花一樣。
這樣怎麼會有效果……
男人無奈斂睫,手掌下一刻握住他纖細的小,阮煙沒反應過來,直接被他拉到旁,小得想回,奈何他力氣很大,怎樣逃不掉。
他手掌覆上膝蓋,開始按。
至比大兩倍的力度讓阮煙疼得倒吸一口氣,手掌住沙發背上,指尖都泛了白。
“疼,你輕點唔……”
孩細眉擰起,白瓷小臉仿佛皺一團,喊疼的聲音細細的,不自帶了點氣,只有平時周孟言在床上逗弄的時候,才會聽到。
奈何男人此刻的作一點都不帶憐香惜玉,抬眸看:“現在知道疼了?”
這話的潛意思是——知道疼當初還要演話劇?
“……”
阮煙咬著紅,倔強地忍住不再喊一句。
知道周孟言心底還是覺得不行,想要好好演,也是為了在他面前證明自己,也不想……給他丟人。
過了會兒,他作無聲中放幾分。
阮煙其實能覺到他是從為好的角度出發,心底也漸漸變得,靠著他很近,微垂著眸,淡淡勾,主道:
“孟言,今天終于到排練我的戲份了。”
的聲音輕輕落在他耳畔,像是撓了下,他手上作停了停,沒抬頭:“嗯,怎麼樣?”
見到他愿意聽,阮煙就很開心地和他講起今天演戲的過程。
其實很喜歡和別人分故事,只是之前周孟言從來不會去過問,也不會去了解,在他面前,話也不多。
說完,周孟言問:“明天還要去劇團嗎?”
“周末可以休息啦。”
也覺得自己得勞逸結合一下,如果腦中每天都是話劇的事,力也會很大。
所以這個周末就打算宅在家里,看看書,彈彈琴,去干一些比較悠閑的事。
周孟言聞言,提起周末的安排,“周日下午歐拉要開新品發布會,你想去麼?”
“新品發布會?”
周孟言說,是歐拉研究歷時幾個月設計的腕表新品,這個周末會在國正式上市。
這也是這段時間周孟言主要在忙碌的事,也是歐拉重新站起來后要打的第一仗。
阮煙最近也沒有什麼心思去關注歐拉的事,只聽聞公司最近在周孟言的手下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原來最近還設計了新品。
阮煙聽到這個消息很開心,只是開心歸開心,看不見,似乎去不去好像都不會有影響……說不定還要看見不想遇上的阮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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