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萬?!
江晚意瞪大眼睛,“這也太多了吧。”
“怎麼,不是你提出要補償我的嗎,現在覺得賠不起了?”秦關質問,“既然沒錢,以后就別說這種話。”
他不想再從江晚意的口中聽到給錢這兩個字。
畢竟他剛才和江晚意那樣,又不是為了錢,而是——
想到這點,秦關的眼神有片刻短暫的迷茫。
他不是為了錢,那到底是為了什麼才這樣幫江晚意的?
因為喜歡江晚意嗎?
可是顯然,江晚意對他并沒有意思,不然也不會拿錢來辱他了。
秦關心中一陣郁悶,幾乎有些不過氣。
他扣好了袖口站起來,又掃了一眼坐在床沿上發愣的江晚意。
“我去護士進來給你做檢查。”
扔下這話,便直接離開了冷凍庫。
拉開冷凍庫的大門,外面的醫生護士一窩蜂涌上來。
“現在什麼況了?”醫生急切問道。
秦關表冷淡,“你自己進去看吧。”
什麼況,他懶得說。
醫生和護士便往里走。
霍杭之則走到了秦關跟前,眼底帶著幾分疑,“怎麼了你,難道是你們之間磨合得不太順利?”
“……沒有。”秦關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剛才的事。
說自己幫江晚意解了毒,但是江晚意卻打算拿錢打發他嗎?
秦關覺自己的自尊都被碾碎了。
霍杭之看他那個表,不更加好奇了,“到底什麼況,說出來聽聽啊。”
“姐夫,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秦關吐槽。
“我和你姐在一起久了,自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霍杭之回答。
他問幾句都還算好的了。
要是秦愫在,剛才已經把冷凍庫的大門撬開,去聽墻角了。
“你說我姐壞話,”秦關開口,“我現在要去告訴我姐!”
一邊說,一邊真的掏出了手機,打算打給秦愫。
霍杭之的注意力立馬就被轉移,趕忙安秦關的緒,“行行行,你不愿意說就算了,別打給你姐,養胎呢,現在緒不能激。”
他不怕秦關告狀,而是怕秦愫一激,自己和孩子有危險。
秦關也不傻,怎麼可能這個節骨眼上給親姐姐添堵。
就是嚇唬一下霍杭之罷了。
見霍杭之松口,他便放下了手機。
霍杭之拉著他下樓去給江晚意繳費。
坐上電梯,霍杭之又問,“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你和江晚意已經發生關系了,你總得負責吧?”
“不。”秦關沉悶的吐出一口氣,“我那是被迫不已,憑什麼要負責。”
自己想負責,但是被江晚意拒絕,還用錢打發的事,秦關說不出來。
所以他故意說自己是不愿意的那方。
但這樣做的后果就是。
霍杭之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了,“你這是渣男行為啊,怎麼可以這樣做呢,江晚意會難過的。”
說著又嘆口氣。
“我還以為你們今天之后會有巨大的突破呢,沒想到也就這樣而已,更沒想到你居然不打算負責,秦關,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個格。”
“那你現在知道我是什麼格了。”秦關輕描淡寫的回答道,“就是幫忙解毒而已,今天之后就翻篇,大家都別再提了。”
她是被他拋棄的情人。也是他用盡手段娶來的妻子。本以爲這是他一時興起的另一個遊戲,她避無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說她是陸少最寵的女人,因爲只有她敢掀他的場子,敢甩他的臉子,而他始終微笑着說她開心就好。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惡反感的女人,因爲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丟在荒山野嶺不聞不問,爲了逼她無所不用其極。後來他如願以償,她被掃下堂,那天下了大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卻笑着對他說了九個字,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時過境遷,驀然回首,才發現,這世間,面孔千萬,你最好看。
南蕎在領證當天跟男友分手,為了繼父和母親索要的十八萬八的彩禮閃婚給了陌生人。她將彩禮錢當做貸款,婚後努力賺錢還債,希望盡快還清後離婚。可她那個無比嫌棄她的老公忽然開始無形撩撥她。她努力忍著絕不動心,卻被他借酒壓在了床上。“老婆,我的腹肌不性感嗎?你不想摸一摸嗎?”她是挺想摸的,可是摸了還能離婚嗎?她一個小小的香薰師也配不上億萬總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