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看到來尋霍鐵匠的那兩個男人了,看著就兇神惡煞的,但說起話來倒是客氣,和霍鐵匠一樣,只是看起來兇而已。”
阿沅想了想那徐文和賀彬方才那罰站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隨而認同的點了點頭。
“看著確實兇狠。”若是在道上遇上了,估也會繞道走。
“我聽我男人說,今日提起霍鐵匠時,他們兩人的語氣可恭敬了。你家男人在北境打仗的時候,可是什麼?”
阿沅:“霍爺沒說,我也沒問。”
許娘子大膽的猜測:“該不會是什麼副將之類的吧?”
阿沅笑著搖了搖頭:“莫要胡猜測了,便是再大的,現在都已經不是了,還是過好現下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許娘子笑阿沅:“就你心大。不過也是,不管是個什麼,若是沒有回到這清水鎮的話,也遇不上你。”
阿沅淡笑不語。
過了一會,許娘子與阿沅道:“對了,我讓我男人做了幾扇擺在桌面上的小屏風,到時候放上你的繡品,可擺在鋪子買,等賣出去了再給銀子就,你等等,我去拿一個弄好的給你看看。”
說著,便去了前邊鋪子。返回的時候,手上拿了像扇子樣的小屏風擺件。
阿沅一看到這擺件就喜歡,再放上自己繡的刺繡,定然很好看。
阿沅正愁鋪子中的花樣不多呢,如今多了一樣花樣,自然是欣喜的。
讓許木匠先做三面這樣的小屏風,再做兩面鏡子樣式的小屏風,到時候一并給銀子。
因這小屏風,阿沅也有了想法。
“我打算讓霍爺用鐵也幫我弄些扇子的形狀,約莫香囊的大小,我再用線把邊都給遮住。至于中間的刺繡,用好一些的素紗做繡底,用料,一尺素紗能做許多個這樣的掛飾。”
“我也沒見過這樣的,若是做出來了好看,沒準還能作為鋪子的招牌呢。”許是武安縣地方小,許娘子也還沒有見過這樣。
阿沅說做就做,隨即就回了鋪子,剛好他們都已經去客棧休息了,霍擎也回來了。
阿沅便把自己想要的和霍擎說了,讓他明日一早就給自己先打了。
霍擎自然是答應的。
晚上,阿沅按照從許娘子那拿回來的小屏風裁布做刺繡。
不知不覺夜已深了,霍擎在床上坐了許久,也看了阿沅許久。
但愣是沒有察覺似的,繼而認認真真的在油燈下做紅。
針線在指尖靈活的飛舞穿梭著,幾乎都看不清是如何繡的,不一會,小小的一片花瓣就繡出來了,像是真的花瓣一樣。
霍擎喊了聲:“夜深了,先睡,明日再做。”
阿沅卻是道:“我先做完這些,霍爺你先睡吧。”
阿沅話音才落,拿著針線的手就被抓住了。阿沅抬起頭向上方的人。
“霍爺?”
霍擎把手上的繡活拿走,放到了桌面上,拉起的手,不帶任何商量的語氣,低沉道:“睡覺了。”
霍爺的眼神本就深邃,在這燭下,好似旋渦一樣,看得阿沅臉頰發燙。
點了點頭,然后起了,小媳婦似的乖乖跟著男人上了床。
天氣漸涼了,阿沅晚上也要蓋著一張薄被。
蓋著薄被,阿沅依靠著旁發著燙的霍爺。
仔細想想,與霍爺親都快一個月了,但是那事用一個掌都能數得清。
霍爺不是不想,他晚上抱著自個的時候,阿沅都能覺得到兇猛。
但是隔壁住著姑姑和表妹們,阿沅不敢。
以前阿沅是住過隔壁屋子的,霍爺屋子就是開門的聲音都聽得清楚。若是這床晃得厲害了,又或者忍不住的喊出了些聲音,被姑姑們聽見了,那多丟人呀。
現在姑姑都已經到鎮上去了,那也不能再冷著霍爺了……
且也想著與平時完全不一樣,像火一樣火熱的霍爺了。
如此想著,阿沅的小手悄悄的索上了那而滾燙的膛,再從松垮的.襟探了進去。
霍擎瞬間繃了起來,呼吸也略微.重了起來。
而膩的小手落在邦邦的膛上,意思明顯得很,但霍擎卻沒有作。
阿沅最后一次主,還是在親前,離開打鐵鋪去姑子廟之前的事了。
之后,阿沅都不敢再主,現在主實屬難得。霍擎床下正直,如今到了榻上倒是起了壞心眼,想知道阿沅能主到什麼地步,也就沒有任何作。
便只是想想,渾都跟著沸騰了起來。
阿沅以為自己暗示得已經夠明顯了,但霍爺居然沒!
放在膛上邊的手頓了頓,阿沅的小脾氣上來了,就想把手給出來。但才有了要出來的想法,就立馬被抓住了。
“怎麼不繼續了?”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阿沅臉頰一燙,小聲道:“霍爺不想,那就睡了……”
“想。”霍擎也不再等主,只能等做多了,再讓來主。
拉過阿沅,直接親了下來。
阿沅的回應著,但自己一回應,就被霍爺的發狠的纏住了。
似是沉了水中一樣,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
第二天一早,阿沅起來的時候,霍爺就已經把早飯買回來了,滿滿一籃子的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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