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渺和謝潯換了個眼神，都沒開口。

賈昌明拿著商渺遞過來的資料也很糾結，他哥哥的眉擰川字，才沉著嗓子嘆氣：“于清文以前是凌華出來的，他跟凌華的好幾個小領導關系不錯，這次也是和那邊的人商量了，一起跟的尋夢。”

“本質上其實就不公平了。”

這倒是商渺沒想到的。

但如果真的和賈昌明說的那樣，于清文是和凌華捆綁在一起，那這事確實不好辦。

凌華是津南的金融新銳，商渺自然知道其勢頭有多猛。

而且還是這種買一贈一的類型，那不管是尋夢，還是萬柯這邊，只要不蠢大概都知道怎麼選。

只不過賈昌明話卻沒有說死，商渺知道他心里還是有些心。

面上不聲，又和賈昌明聊了幾句，才同謝潯一起離開。

“看來確實難搞。”商渺嘖了聲，但凡和凌華扯上關系，好像都不會很順利。

謝潯臉上看不出有什麼想法，只說：“不急，先看看其他。”

手上的可發展公司不止一個，商渺就沒說什麼。

只不過有些驚訝的，麗薩竟然又主聯系了。

從上次麗薩來旁敲側擊以后，們就一直沒有聯系，商渺起初還可惜過，麗薩現在跟著于清文做事。

看著屏幕上跳的來電，商渺眉梢微，走到旁邊接了電話：“什麼事？”

麗薩那邊有些吵，語氣平靜，“于經理想和你見一面，你有時間嗎？”

“于清文？他見我做什麼？”

麗薩語氣聽上去有些勉強：“我不知道，可能是工作的事。”

于清文找會有工作上的事？

商渺正要回絕，就又聽見麗薩低聲道，“他還說有個東西想讓你看。”

商渺的臉有些嚴肅，心里莫名的有不祥預。

掛了電話過去，謝潯見眉心鎖，問道：“怎麼了嗎？”

商渺心里還有些遲疑，沒和謝潯說實話，“麗薩想見我，可能是工作的事。”

又和謝潯一起去見了兩個合作方，起初還好，但是后面的那位，竟然也是和于清文有些不多不的關系。

而和于清文有關系，自然也不了凌華的參與。

商渺有些頭疼。

謝潯的緒沒怎麼變化，回去的時候，商渺說，“顯然，于清文應該是想利用這個機會，在萬柯站穩腳跟。”

看著前面大樓上巨大的廣告牌，低聲喃喃了句：“如果剩下的幾家都和于清文還有凌華有關系，就很棘手了。”

沒明說的是，凌華后面背靠的是盛家的企業。

回到別墅后，曲然然他們看到謝潯和商渺都臉沉重的模樣，心里也能猜到些，所以沒怎麼提這事。

商渺沒有在別墅呆多久，和麗薩說好的晚上一起吃晚飯。

和謝潯打了聲招呼，商渺就走了。

約好的在市中心的一家餐廳，商渺過去的時候，麗薩在門口等。

臉不是很好，只是了下商渺的手，小聲提醒：“別吃任何東西。”

商渺側目看了一眼，麗薩臉如常，“于經理在里面等你了，進去吧。”

以前在凌華的時候，于清文的風評一直不錯，哪怕后來他被開除，有幾個員工趁機出來說了遭他的魔爪，但也沒太影響他的形象。

只能說，于清文那個時候太會裝了。

手機響起提示音，商渺拿起手機看了下，是一條垃圾短信。

刪除短信，然后平靜的走進于清文的包廂。

人模狗樣這個詞語用在于清文上，比誰都合適。

他帶著那副裝斯文的眼鏡，饒有興趣的看向商渺，“看來你還是愿意和我敘舊的。”

“我和你沒有舊可以敘。”商渺神冷淡的看著于清文，“你說有東西要給我看，是什麼？”

于清文卻不回答這個話，他眼里一閃，反而是問商渺，“從凌華出來，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了？”

“不如來萬柯？”于清文推了推眼鏡，將斯文敗類的模樣拿的極好，“你過來的話，待遇肯定不會低。”

商渺沒說話，微微擰眉，隨后才開口：“你能做主？”

“是萬總讓我來的。”于清文說完，商渺就明白過來。

在這邊盯著萬柯，旁人又何嘗不盯著呢。

況且之前在凌華的職位也不低，所以想趁機拉攏的人不。

前些日子，要從凌華離職的消息傳出去的那陣，明里暗里過來拋橄欖枝的人就不，只是商渺知道自己上的合同，所以都拒絕了而已。

然而于清文卻以為心了，不由慢慢將手了過去，想要拉住商渺的手。

這任務雖然是上面下來的，但于清文本也是樂見其。

畢竟商渺就算被盛聿玩夠了，那也是個大人。

尤其是，商渺以前一直一副清高模樣，更是讓于清文惦記的心。

商渺不著痕跡的避開他，聲音微冷：“如果你只是說這件事，那沒什麼好說的。”

“那你不妨看看這個？”于清文的聲音帶了幾分笑，將一直放在自己旁的文件夾推到商渺旁邊。

商渺沒去拿文件夾，看著于清文，后者一臉的志在必得，“看看？有意思的。”

文件夾很薄，里面只有兩張照片。

商渺看到照片的瞬間，臉就冷了下來。

照片里一對男抱在一起，看上去曖昧不已。

整個布景很暗，男人的臉剛好被擋住，但看材也明顯是個中年男人。

人的臉則很明顯，眉梢輕蹙，加上男的姿勢問題，所以有些令人遐想。

而照片上的人，就是自己。

商渺看著那張照片，眸底緒翻滾，于清文還在旁邊說道，“我都忘了這是什麼時候拍的，商渺你說，這要是被人看見了……”

聽出他話里的威脅，商渺卻出聲，還在思索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的。

看背景應該是凌華的辦公室，可在凌華那會，本不可能和于清文有這麼親的接。

掀起眼皮，冷冷的盯著于清文，“惡意p圖造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于清文就喜歡商渺這冷傲的樣子，他手扯了下自己的領帶，眼神在商渺上游移著，“是不是p圖你可以去查驗，就是到時候名聲不好聽的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