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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丫是不是有病?屁大點事也值的你飛鴿傳書到宮里?圣上還在讓我煉丹,聽說這事一子把我趕過來,我連廚剛燉好的佛跳墻都沒來得及吃!你給我賠?”
午后三刻,日頭高照,雀悄悄掠過枝頭。
蘇合擼起袖子,低音調,罵聲從齒中一個接一個蹦出來。
想揍人!
可惜比起醫他武力不夠,打不過烏雀!
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伙!
烏雀撓撓頭,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結果,啊這……
“哈哈,關心則,關心則麼。”他打著哈哈,順手遞過去桌上未曾過的食盒:“要不,這個給你先吃著?”
覃娘子的手藝比廚還好上百倍,總能將功抵過,讓蘇合消消氣吧?
蘇合耷拉下眼皮:“你以為什麼菜肴都能我口?我要吃的是廚做的!”
被人拎起領口的烏雀正要分辨:“這可比廚做的還……”
“放下!”
冷冽如泉的聲音響起。
“主上,你醒啦?”
蘇合放過烏雀的領,了手指,不滿道:“明明是這小子先……”
“我讓烏雀把食盒放下!”
嗯?
不知何時,陸修遠坐到桌前,作輕的打開食盒,眸閃過一抹“溫”。
一覺睡醒,神清氣爽,看到菜富的食盒,就知是覃宛特意花了心思做的,不枉他辛苦一晚。
陸修遠品著湯,心大好。
蘇合了自己的臉,他一定出現幻覺了吧?
陸珺這廝從小就是個笑面虎,人前清冷疏離,哪怕角銜笑,眼里也不會有半分暖。
朝野中,人人皆說陸珺一笑,半個大燕朝的貪污吏就會被連夜抄家。
瞧他這副面帶桃花,眼含春的樣子……
現在收拾包袱跑路,還來得及麼?
咕咕咕,蘇合的肚子不合時宜的了起來。
陸修遠揚眉:“讓人做兩份午膳送過來。”
從前他常年在各地奔波,都是隨暗衛負責膳食。也就中毒后,圣上和公主都不放心,才大費周章的讓烏雀每日取膳送來。
不過現在有了覃宛,便也用不著小廚房的暗衛了。
這宅子明面上只有陸修遠和烏雀兩人在住,實際上被潛伏在暗的羽林暗衛重重包圍,一切生活起居出行,都有專人負責,只是從來沒有讓覃宛見過罷了。
靠,陸珺的飯菜從哪兒弄來的?這麼香?
蘇合盯著對面的食盒,吃著暗衛做的飯,如同嚼蠟,慢慢悠悠稟告宮中發生的事。
陸修遠緩緩喝了口湯:“嗯,這下梁穆王那邊放心了?”
蘇合點點頭:“我特意去了長公主的宮中和辭別,梁王安的眼線恰好在,我敘述里刻意加重了你的病。”
“只是苦了長公主,哭了淚人。”蘇合嘆口氣,假裝用絹帕抹淚:“珺兒,我可憐的珺兒,先前不是說吃喝皆好麼?怎麼又昏迷不醒了?好你個烏雀,竟騙我來著!”
他把長公主說的話原封不還原了十十。
烏雀眼前一黑,被公主殿下記恨上,他慘了!
陸修遠重重把湯碗擱下瞪過去,蘇合一凜,立刻恢復正經:“來時被幾個梁王的探子跟蹤,都悄悄理了,派了我們的人喬裝他們的樣子回去復命。”
“看來烏雀這回也不算白把你過來。”
陸修遠吃飽喝足,如此評價。
烏雀揚眉:!主上夸他了?
蘇合:……又被這蠢貨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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