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歡小聲的說了一句,又深深的看了丁晚一眼,似乎是想要把丁晚的樣子刻在腦子裏。
良久之後,丁歡悄悄的從床兒上起,離開了病房。
將所有和自己有關的東西都帶走了,之後丁晚就要和歐爵生活在一起,這些阻礙的東西就不要再出現了。
丁歡離開的很安靜,本就沒有人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
第二天,丁晚睡到了近中午才醒,這是這麼久第一次。
了一個懶腰,環視了一圈四周,並沒有看到丁歡的蹤影。
「這丫頭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丁晚裏嘀咕著,慢慢的起給自己倒了杯水。
可剛起才發現病房的不對勁,房間里的東西了很多,以前都是和丁歡兩個人的。
但是現在卻變一人份的了,和之前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丁晚暗不好,趕離開病房,在醫院裏尋找了起來。
「護士,有沒有看到我妹妹,就是,和我長的一樣的,我們是雙胞胎。」
丁晚跑到醫院前臺問,給的答覆卻只有搖頭。
怎麼會這樣,丁晚開始慌了起來,找了一個又一個人問著丁歡的下落。
正在自己的病房裏看文件的歐爵突然發現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聲,直接驚擾了他。
歐爵不滿的皺了皺眉頭,仔細聽了一下,發現聽的不太清楚。
但是這聲音卻好像在他耳邊響起了警鐘似得,心裏猛地一沉,突然有些不太好的預。
因為他聽到外面的聲音當中夾雜著丁晚的聲音,雖然聽不清楚丁晚在說些什麼。
但是他卻能夠從丁晚的語氣當中覺出來,此時的丁晚非常的害怕。
歐爵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這時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昨天丁歡來找自己時說的那些話。
他當時還不覺得有什麼,只是想著丁歡可能是一時不的想法罷了。
但是這會兒的歐爵卻不這樣想了,他的心中的有些懷疑,懷疑丁歡真的去做了那件事。
因為現如今除了丁歡出事之外,已經沒有人能夠引起丁晚如此大的緒反應了。
「不要做什麼傻事……」歐爵喃喃自語,他這樣想著,就急忙打開了病房門來到了走廊。
很快歐爵就在走廊的盡頭見到了丁晚,這時的丁晚正拖著虛弱的,拉著一位護士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就算隔得這麼遠,歐爵也能夠看到丁晚臉上那焦急的神。
歐爵走上前詢問道:「丁晚,你在幹什麼?」
一聽到歐爵的聲音,丁晚如同得到了救贖一般,急忙轉過,淚眼朦朧的看著歐爵,向他解釋道:「歐爵哥哥,我,我妹妹不見了!」
聽到丁晚這麼一說,歐爵心中咯噔了一下,心中不好的預更甚。
不過這會兒他也不能夠確定丁歡到底去了哪裏,所以就只能先穩住丁晚了。
「丁晚,你先別那麼激,有沒有可能丁歡只是去逛街了呢?我覺得你現在先別著急,還是先等等再說吧。」
歐爵說的話雖然有道理,可是丁晚卻覺得丁歡一定是失蹤了。
「不,歡歡應該不是去逛街了,如果要是去逛街的話,為什麼要把的東西給帶走呢?」
「你說什麼?你說丁歡連自己的東西都給帶走了?」
丁晚急切的點了點頭:「嗯。」
隨後,痛苦的閉了閉眼睛:「我能夠覺得到一定是自己離開了,而且應該是去做非常不好的事了,所以才不讓我知道。」
「不行,我不能在醫院裏等著了,我要去找歡歡!」說著丁晚就要準備離開醫院去找丁歡。
可是歐爵怎麼可能就放任拖著自己傷的這麼離開呢。
歐爵手攔住了丁晚的去路:「丁晚,你不要添了,萬一事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呢。」
說到這裏,歐爵突然嘆了一口氣:「丁晚,如果你能夠冷靜下來,那我就告訴你一件事,這件事或許對你來說有所幫助。」
聽到歐爵這麼說,丁晚就知道他可能是知道些什麼了。
於是,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後問道:「好,我冷靜下來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都知道些什麼了吧。」
歐爵見丁晚的緒確實好了不,隨後便把丁歡昨天過來找自己的事告訴了。
「其實昨天丁歡過來找過我,問我究竟怎麼樣才能夠原諒你們。」
一聽到歐爵這麼說,丁晚就知道事恐怕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嚴重。
「然後呢?」
「然後……」歐爵看了丁歡一眼:「然後我告訴,我的母親就是被你們組織里的人害死的,只要這個組織從此消失,我就會原諒你們。」
聽完歐爵的回答之後,丁晚幾乎已經可以確定了,丁歡一定是去替歐爵報仇去了。
丁晚並不怨歐爵,畢竟他從未迫過丁歡,這一切都是妹妹自己的決定。
但是在得知這件事之後,丁晚只覺得自己的天都快要塌了。
丁歡從小都在自己的保護中長大,雖然也見識過人心險惡,也有幾分兒手和計謀。
可是組織里高手如雲,就連若是單槍匹馬闖進組織都沒有把握全而退。
就更別說丁歡了,一旦丁歡真的去了組織,很有可能就會回不來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丁晚只覺得頭昏腦脹,雙眼發黑,無法接這樣一個結果。
「我妹妹一定去組織替你報仇了!不行我要去找,我要去把歡歡給找回來,這麼做太冒險了,純粹就是去送死了!」
可能別人不了解丁歡,但是作為姐姐還能不清楚嗎?
丁晚眼神堅定的看了歐爵一眼,說道:「歐爵哥哥,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接下來的事就讓我自己解決吧,我一定要把丁歡給帶回來!」
丁晚的聲音有些兒抖,其實對於歐爵的也是複雜的,但完全沒有想到丁歡為了他們和好,而去冒險做這件事。
「你冷靜一些,丁晚,我知道你現在很擔心他的況,但是你的本就不允許你做這麼危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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