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忍不住勾了勾角,看來言景祗是真的很喜歡溫言。哪怕溫言已經不屬於他了,他都要為溫言考慮好了,就怕點委屈。
盛夏冷傲地問道:“言總這麽癡,不知道你這份誼人家是不是領。我看溫小姐現在和阿深的不錯,言總倒是白心了。”
對陸懷深是一口一個阿深,讓言景祗聽得心裏很不舒服。明明才是自己的妻子,最後的心裏反而住著另外一個男人,這怎麽讓言景祗高興得起來?就算他再大度也不可能會大度到這種程度。
言景祗微微彎了彎角,他已經出了電梯往醫院門口走去。盛夏可真是好樣的,說走還真的走,一點麵都不留。所以心裏是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
其實他是很想盛夏能夠留下來的,哪怕是看一眼自己也好,至證明著心裏其實是記掛著自己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明知道自己躺在醫院裏,卻能做到不聞不問。
“溫言和陸懷深的事你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言太太你連自己的事都管不好,又是怎麽做到有時間和力去管別人的事?陸懷深和溫言好不好,你倒是比當事人都清楚。還是說你本就沒忘記陸懷深,一直在關注著他?打算和他死灰複燃?”
言景祗的話很傷人,他的語氣也很冷,但盛夏聽了心裏不是滋味兒。咬咬牙竭力忍住自己的緒,不想讓言景祗看出自己心裏的不爽。
“在說我的時候,言總是不是該想一下自己是怎麽做的?你不是同樣也在關心溫言麽?真是辛苦言總了,三年前你為了保全我的名譽,讓你放棄你最的人。所以言總現在是念念不忘,好容易等到出現在你麵前,言總是不打算放棄了?”
“我可沒有言太太這樣執迷不悟,溫言過得好就行了。好過言太太欺瞞老公去和其他男人幽會,至這一點,我比言太太做的明磊落多了。”
“你……”盛夏被氣得不行,不知道這世上怎麽會有言景祗這樣的男人。他這真的是撿著自己的傷口刀子,一點麵都不留。其實很清楚,言景祗一點都不喜歡自己,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自己,也不用去管心裏是怎麽想的。
盛夏覺得這樣爭吵下去也沒什麽意思,鬆了一口氣道:“既然言總心裏是這樣想的,那不管我怎麽辯解都是沒用的,在你的心裏已經將我固定死了。既然是這樣的話,我想我們之間也沒什麽好聊的,到此為止吧言景祗,我累了。”
是真的累了,和言景祗的這段從頭到尾都是在追著言景祗走。努力的扮演好妻子的角,也試著將自己的心打開容納他。隻是還沒等完全容納的時候,言景祗就已經做了對不起的事。
從那時候開始,盛夏就知道,這輩子,言景祗都不會是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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