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祗皺了皺眉頭,思考了幾秒鍾後沒有拒絕,任由盛夏扶著自己離開。
直到兩人上了車,言景祗才發了自己的怒火。他扭頭看向了窗外,冷靜的問道:“你不是告訴我,你在忙公司的事?怎麽,忙到了陸懷深懷裏去了?”
盛夏啞然,眼眶微紅低下頭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今晚我的確是在忙公司的事。後來遇到了陸懷深和溫言,他們留我一起吃飯。”
言景祗嗤笑一聲,看著盛夏的目中帶著火。“他們讓你留下吃飯你就留下,我和你說過晚上要一起吃飯的,你怎麽沒回去?”
“下次和陸懷深在一起的時候找個好點的理由,別真把我當猴耍。”言景祗的嗓音冰冷,說出來的話卻讓盛夏覺得心口好疼。
就知道陸懷深是不相信自己的,從來都不相信。盛夏閉上眼睛,一想到言景祗和溫言一起出現的畫麵,隻覺得很刺眼。言景祗怎麽會在這裏?他又是怎麽和溫言到的?在此之前,他們是不是說過什麽?
這些問題縈繞在盛夏心頭,讓不得不去想,現在很難。言景祗對溫言一直念念不忘,如今溫言回來了卻要為他人妻,想必言景祗心裏也不舒服吧。
兩人沉默了一陣子,言景祗忽然讓生停車,盛夏往窗外看了一眼,發現車已經停在了流火門口。心中一驚,言景祗不會要在這裏下車吧?
看向了言景祗,他沒,卻讓自己在這裏下車。
盛夏神微怔,麵上有幾分難堪,咬牙道:“你的還沒好,得早點回去休息養著才行。”
言景祗注視著,眼神閃過嘲諷:“現在來關心我,不覺得是惺惺作態嗎?我的事還不到你來管,為言太太就應該自覺。”
盛夏無視他的諷刺,擰眉握住了他的胳膊,小聲道:“不行,你的還沒好,不許你在這裏喝酒,跟我回家。”
言景祗不耐煩的甩開了的手,眼中滿是厭惡:“我的話你聽不懂嗎?”說著,他猛地起靠近盛夏,逐漸將在下。
他住了的下頜,鄙夷地說道:“我讓你回家吃飯的時候,你在哪?在別人的懷抱裏?你這麽著急的和我離婚,是因為陸懷深?因為陸懷深回來了,你覺得你忘不掉他,所以還想重新投他的懷抱?”
盛夏拚命的搖頭,不喜歡戾氣這麽重的言景祗,這樣的他讓覺得害怕。“你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我要離婚不是因為他。”
“那是因為什麽?不要告訴我是因為你每天看著我在外流連,看著我的花邊新聞不了了?”言景祗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都覺得好笑,他怎麽會覺得盛夏要離婚是因為這個原因呢?的心,從來沒有對自己打開過。
不等盛夏開口,他嗤笑道:“這種謊話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你要是真的這麽惦記我,就應該做點屬於你言太太應該做的事。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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