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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婉歌知道他這是放下了執念,眼眶不由得也發了紅,手給了萬輕舟一個擁抱,沒再多說。
將盒子收好,長出一口氣道:“那麼,我們要面對新的問題了——我們該怎麼從這里出去?”
聞言,萬輕舟低頭思索著。
在大家都腸轆轆頂紛紛坐下休息時,他依舊在整個墓室左右尋看。
最后,他將目放到了那尊大佛上。
孔婉歌見他反復思索,不由得也看向那尊大佛:“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萬輕舟指了指那佛后:“好好一尊佛,為什麼長了條尾?”
孔婉歌“呃”了一聲:“就……長這樣吧?”
為什麼長尾這事兒,還真沒尋思過。
雖然也覺得詭譎,但他們從下到這里的一刻,遇到詭譎的事還麼?
萬輕舟卻搖了搖頭。
秦楓在一旁見狀道:“前輩是覺得,這尾有什麼蹊蹺之?”
“我剛剛爬到那尾上饒了幾圈,都沒發現什麼端倪。”萬輕舟回。
“那……”秦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既然沒有端倪,還有必要在這上繼續糾結麼?
萬輕舟思忖片刻道:“我總覺得我忘了點什麼,我需要想想。”
他說著轉頭便盤坐在了大佛下面擺著的團上,閉上眼,不吭聲了。
孔婉歌和秦楓一時間面面相覷,卻也的確沒再叨擾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其他人漸漸有些扛不住了。
肚子最先響起來的人是老齊。
“咕嚕嚕”聲音大,他不好意思地了肚子,小聲道:“太久沒吃東西,有點了……”
“你就那點出息!”侯開在一旁瞧不起他道:“看看我,到現在還能……咕嚕嚕……”
話沒說完,他的肚子也發出了的抗議。
他頓時不吭聲了。
老齊哼笑一聲:“五十步笑百步!”
侯開的耳子通紅,道:“我這是想上廁所,不是的,你別瞎說!”
老齊看破不說破:“行行行,不是的,開哥鐵漢子,真爺們,集日月華長大的,我們這些凡人可比不了。”
這話說還不如不說,侯開轉頭就要去揍老齊,卻被韓煦攔住:“還有勁兒鬧?”
阿言躺在韓煦的上半闔著眼:“是啊哥哥們,保存力嘛。”
被韓煦一攔,倆人都老實了。
半晌,老齊嘆了口氣:“你們說……咱們還能出去麼?”
他到底還是迎接了侯開一個錘:“什麼還能出去麼?!”
他加重那個“麼”字的語氣,哼了哼:“你是不相信老大還是不相信婉歌姐,或者是不相信萬大俠?”
老齊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我不相信我自己行了吧。”
說完他倒頭郁悶地閉上了眼。
其實郁悶煩躁的不止老齊一個,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其他的年心也都不太好。
都是半大的小伙子,雖然中途他們補充了一次力,但后面又走了那麼遠的路,又是火拼又的逃命,那點能量早就隨著水汗水蒸發了。
偏偏眼下他們是一點吃的都沒有了。
從進到這墓室,大家就沒了什麼時間概念,都不知道在這下面待了多久。
更絕的是,他們不知道還要繼續待多久。
無休止的等待是最折磨人的,更不用提還沒吃沒喝,這種狀態下,他們就算抗,又能抗多長時間?
年們心里頭都忐忑,但都咬牙沒說話。
墓室是他們自己要下來的,這會兒誰抱怨誰是孫子!
況且……
越是這樣的況下也越不能說喪氣話,不然緒一蔓延,大家都容易繃不住。
年們都能想明白的事兒,秦楓自然也明白。
但他的力比年們更重,因為他早下定決心,怎麼將這些孩子們帶進來,就怎麼將他們帶出去。
眼下走到這了,萬沒有被困在最后一步的道理。
他深吸口氣,起走到萬輕舟邊:“萬前輩,不然我再爬上去試試?”
萬輕舟閉著眼沒說話。
秦楓看了他一會兒,見他的確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轉往那大佛邊走,孔婉歌也跟了上來:“我和你一起吧。”
秦楓點點頭。
兩人剛走了沒幾步,卻驀然聽到萬輕舟道:“我明白了!”
隨后便見他睜開眼,起目不斜視地大步朝那佛像走去。
秦楓和孔婉歌:“?”
兩人對視了一眼,很快跟上。
萬輕舟形輕巧,幾步便跳上了大佛。
秦楓和孔婉歌見狀也要跟,卻被他攔在下面:“你們去前面,一會兒我讓你們扣哪里就扣哪里。”
雖然不知道要“扣”什麼,但秦楓和孔婉歌還是依言站到了大佛前面。
“四六東,二八西,三七南……”
隨著萬輕舟上躥下跳,和一聲聲的“口訣”,那大佛的六條手臂竟然在萬輕舟的手下被挪了。
不一樣的手臂被擺出了不一樣的姿態,每個手臂最后都指出了一個方向。
萬輕舟隨后道:“你們兩個,把它指著地方地下的磚敲三下,然后用力按下去。”
孔婉歌看了秦楓一眼:“我左邊,你右邊?”
秦楓應聲:“沒問題。”
兩個人很快按照萬輕舟的指示,將六塊磚敲了下三下,又按下去。
等到第六塊磚被按下去的時候,只聽“轟隆隆隆”一聲響,大佛本來著地面的尾竟然了!
隨著它緩緩移,一個寬闊的口了出來。
所有人都愣住了,一時間顧不上紛紛起。
“這是出口嗎?!”
“我們能出去了?”
“我們能回家了?!”
萬輕舟幾步從大佛上跳了下來,孔婉歌和秦楓幾步走到他邊,神都有些激。
“前輩,這麼復雜的機關,你是怎麼想到的?”秦楓忍不住問道。
看到口出來,萬輕舟神也輕松了幾分:“這佛的尾放在這里明顯多此一舉,更像是有人后加上的,但為什麼要在這里加個尾?一定是為了遮擋什麼。”
“所以我猜測,這佛像八是在墓室修建前就在這的,后來修建墓室的人想用機關遮掩出口,所以才畫蛇添足,為佛像加上了尾。”
“這修建的人倒也有趣。”孔婉歌看向那座華麗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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