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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云回到房間后,便琢磨起的計劃來。
唐執此刻多半已經看到了玉佩上的地圖,以唐家的人力力,不出幾日,肯定就可以找到地圖上的墓室位置。
而中控室的機關只有知道,但凡唐執進去,就不愁找不到機會讓他有去無回。
然而眼下所謀劃的,卻不止唐執一個,更重要的,還有孔婉歌和慕容霆!
要將這些人一網打盡。
想到前幾日給慕容霆下的毒,不揚起角。
彼時只是想鏟除孔婉歌邊這個最大的依靠,卻未曾想,如今竟可以為完大計的一步大棋。
倘若讓孔婉歌知道這世上還有一種藥能治慕容霆,絕對也會進那墓室。
而到那時候,按鈕一按,不管是唐執孔婉歌還是慕容霆,通通都要死!
想到這,便激起來——
茍且生的挨到今天,等的就是這一刻啊!
算算日子,眼下慕容霆八已毒發了。
等到了晚上,特意給孔婉歌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到第二遍才被人接起來,且接電話的人是周巧,而非孔婉歌。
“若云姐?”周巧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溫云頓了頓開口道:“巧巧?怎麼是你,婉歌呢?”
孔婉歌這邊剛第一次為慕容霆祛毒沒多久,便又重新進了房間。
按照孔婉歌的說法,這毒的毒太霸道,剛開始需兩個鐘頭就要用銀針制毒一次,如此三個循環后,方才能暫歇一段時間。
溫云電話打來的時候,孔婉歌正進行到關鍵時候,聽到電話聲響,見到來電人是許若云,便讓在一旁守著的周巧幫忙接通。
于是此刻便是周巧對著電話小聲道:“若云姐,別提了,霆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中了毒,孔姐姐正幫他施針呢,你找有事嗎?有事的話等會兒施完針,我轉告給。”
溫云心道果然,慕容霆的毒已經發作了。
心下得意,對著電話,語氣裝作十分擔憂:“我沒什麼大事,只是想和請教一些醫學上的事,倒是你說的霆中毒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人怎麼會中毒呢?”
周巧有些憤懣道:“我們也不知道,可能是霆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這人真是夠惡毒的,有什麼事不能放在明面上解決,非要用下毒這麼齷齪的手段,就不怕到時候警察抓到他,給他槍斃!”
溫云臉難看了幾分,心道如今手上已經攢了不止一條人命,還會怕被槍斃?
只怕臨死之前,沒有將這些人的命都帶走!
緩緩吐出口氣,問道:“那霆現在的況怎麼樣?毒厲害麼?”
周巧悶悶“嗯”了一聲:“還厲害的,剛剛孔姐姐已經為他用銀針制一次了,但也只是治標不治本……誒,孔姐姐出來了,我讓和你說吧。孔姐姐,給。”
空白了兩秒后,對面變了孔婉歌的聲音:“喂,若云?”
溫云整頓了語氣,趕忙開口道:“婉歌,霆的況巧巧都和我說了,你那邊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去幫忙?”
剛剛進行了第二波的治療,孔婉歌渾的疲憊難以遮掩。
坐到一旁的凳子上長出了口氣道:“不是很樂觀,這麼晚了,你不用過來,他中的毒……除非能配出解藥,否則用別的方法都難以除。”
溫云刻意放低聲音試探道:“那解藥……”
孔婉歌了鼻梁:“解藥我會抓時間來配。”
呵,毒發了才開始配解藥,即便孔婉歌是蟬,未免也太自負了一些,還真當自己是大羅神仙能起死回生呢?
溫云心底冷嘲,緩了緩才道:“婉歌,我也是學醫的,草木枯的毒霸道猛烈,就算你再努力恐怕也……”
“我知道,但我不會放棄。”孔婉歌聲音雖低,但卻著堅定。
溫云沉默了一會,嘆了口氣,小心道:“婉歌,你拿我當姐妹,我也不想騙你,我這邊有一個幕消息,或許能幫上你的忙。”
孔婉歌微微一怔,下意識問:“什麼消息?”
“你等一下,我找個沒人的地方和你說。”溫云刻意頓了一會兒,才小聲開口道:“婉歌,你知道唐執有嚴重的神經痛嗎?”
孔婉歌愣了愣:“這件事我有所耳聞,不過怎麼突然提到……”
“唐執的神經痛,其實不是簡單的神經痛,而是中毒留下的后癥,依靠現在的醫療水平,本治不好,我跟在他邊,雖然明面上是說我為他治療,但其實只不過是緩解他頭疼的癥狀,真實況是,如果他的毒沒辦法除,他可能活不過五十歲。”
溫云的消息不出意外讓孔婉歌愣住,半晌才開口:“若云,這些消息應該是唐家的機吧,你怎麼……”
溫云刻意端出一副破釜沉舟的口氣:“婉歌,這件事按理來說我是不該和你說的,但我拿你當最好的朋友,眼下霆出了這件事,我實在沒辦法作壁上觀。”
孔婉歌皺起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溫云深吸口氣,刻意低了聲音:“婉歌,你知道唐執一直在收集古玉嗎?”
孔婉歌聽到古玉兩個字,先是一愣,隨后立即和秦楓對視了一眼。
默默打開了手機公放。
“古玉?”孔婉歌聲音故作不知,想讓溫云多說說。
“的我其實也不太知道,”溫云卻是含糊其辭:“這件事其實也是我聽到的,說是這世上有五塊上古的玉佩,只要集齊后,就可以得到一副地圖,而那地圖標注的地方,藏著一味上古藥,這藥傳得神乎其神,說是服下藥后,便是死人也可起死回生,更不用說什麼毒素雜癥。”
孔婉歌呼吸一頓,下意識道:“這件事當真?”
“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唐執是肯定當了真的,”溫云徐徐道:“我聽說他已經拿到了五玉,不日就要前往地圖標注之取藥了!”
頓了頓又繼續道:“婉歌,我知道的大概就是這麼多,這傳言是真是假也不好說,但說出來,我心里好多了,總歸能給你一個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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