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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躁的太砰砰直跳,隨手將那幾枚玉佩扔到室的一邊。
難不費了這麼大勁,其實卻是個笑話,注定要無功而返?
不,怎麼能甘心!
但似乎眼下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
眼看快到唐執回來的時間,沒時間再去多試驗和琢磨了。
縱使再不甘心,也只得將那玉佩放回去。
然而,正當走到桌邊,想將玉佩收起來的一刻,瞳孔驀然。
只見本來沒有任何反應的玉佩,此刻過通風孔下的,竟是在背面緩緩顯出了畫面!
心下狂跳,連忙將這些玉佩重新按照順序連在一起,放在了下。
漸漸的玉佩開始有了紋路變化,仔細看去,上邊的畫面,竟然好像是一幅地圖。
難道這就是指向藥方位的地圖?
溫云呼吸急促起來,越發看得仔細了幾分。
這地圖似乎是很早之前繪制的,蜿蜿蜒蜒,放到了四高樓林立的今天,早已難以判斷其方位。
只大概看得出,藥是放在一個地下墓室里。
將玉佩翻了一個面,只見玉佩背面竟然還有一幅圖,似乎是室部構造圖。
和正面的方位圖不同,這副構造圖一些重要地方,還有一些小字標注。
通過這些標注,得到了一個關鍵的信息,這地下墓室有一個中控室,控制著整個墓室的機關運作,并且還有自毀裝置,如果遇到外來侵,只需要按下自毀按鈕,整個墓室都將在頃刻坍塌!
而顯示中控室方位的,正在秦家的那塊玄武玉上。
按耐住激的心跳,將那塊玄武玉佩拿起來,腦海中漸漸構建起一個大膽的計劃……
……
唐執是下午兩點鐘回來的。
比預計的時間提前了一會兒,因為他的頭疾又發作了。
彼時他正參加一個剪裁儀式,他強撐著將話講完,隨后便借口不適,回了唐宅。
他前腳剛進院子,后腳溫云便從他的臥室出來。
看到背對著自己關門的影,唐執眸一瞇,聲音沉下來:“若云。”
溫云沒料到唐執這麼早回來,倏然一僵。
平復下心緒,轉頭詫異道:“唐爺,您這麼早就回來了?!”
唐執眸幽暗,沒回的話,而是反問道:“你進我房間做什麼?”
溫云溫朝他走過去,有些不好意思道:“真是的唐爺,本來想給您個驚喜呢,結果您提前回來也不打個招呼,這下驚喜都沒了。”
唐執鷙的目將上下打量一番,隨后角微微揚了揚:“既然若云這麼說,我倒是好奇你準備的是什麼。”
他說著上前推開房門:“如果不和我的心意,你知道我的懲罰?”
溫云心下一跳,趕忙甜膩膩地湊上去:“唐爺先看了再說嘛,如果不滿意,我今天……任您懲罰。”
的態度明顯取悅了唐執,連帶著讓他的頭痛都緩解了兩分。
他輕笑一聲,攬著,一路進了臥室。
唐執的臥室調偏暗,此刻大致掃了一圈,見與往日無異,他朝溫云投過去的目帶了幾問詢。
溫云走到床邊:“唐爺看看床頭呢?”
唐執這才注意到,床頭上放了一個小盒子。
他眉心跳了跳,看向溫云,見后者一臉邀功的表,心底篤定了什麼,邁向床頭的腳步不由急促了兩分。
將那盒子拿起來,他干脆打開,只見一塊散發著瑩潤澤的玄武玉,正方方正正躺在盒子上。
他當即看向溫云:“這是你拿到的?”
溫云輕哼一聲:“唐爺,人家拿到這玉佩可不容易呢,您不表揚我就算了,還一副質疑的語氣是怎麼回事?人家可要傷心了!”
唐執看向,半晌倏然笑出來,大聲道:“好,好,好!看來往日我沒有白疼你!”
溫云順地點點頭,笑著道:“恭喜唐爺,多年謀劃,總算是要得償所愿了。”
唐執笑著道:“倘若我大病得治,那你便是第一功臣,未來唐家有我的一份,便有你的一份。”
溫云故作惶恐道:“唐爺您說什麼呢,我可從來沒貪圖過唐家任何東西,您知道的,我有您就夠了。”
說著順地靠在唐執懷里。
唐執只覺得多年抑瞬間得到了釋放和緩解,心頭一陣暢快,他當即狠狠將抱了一下,隨后松開道:“行了,這幾日你也辛苦了,好好回去歇著吧。”
溫云心里暗罵真是個老狐貍,但是面上表現得十分乖巧,不聲道:“好的,那唐爺有需要再喊我。”
溫云退出了房間,還好格謹慎,早已將室里的痕跡都抹了個干凈,也不怕唐執看出端倪。
唐執這邊確定溫云走遠后,便轉開關,進了室最深,他徑直將另外四塊玉佩拿了出來,隨后手指微著將那最后一塊玄武玉拼上。
對于五玉,他這些年搜集了許多信息,顯然比溫云要了解的多。
他的合,一氣呵,毫不拖泥帶水。
五玉合后,他徑直將其拿到了下。
只見那玉佩上緩緩浮現出了一副地圖。
他心澎湃,語氣難掩激,喃喃道:“了,終于了,這一定就是藥所在的地方?!”
雖然歷經時代變遷,地圖會有差錯,但以他唐家的財力力,找到地圖上的確切方位并不難。
接著,他將玉佩翻轉,如法炮制,果然又一副墓室部構造圖顯現了出來。
只是這副圖并不完整,原因就出在了秦家的玄武玉上。
許是年代久遠,這塊玄武玉的背面竟然掉了一小塊。
溫云給他時,他并未細看,此時難免憾。
不知道掉落的那塊上面是什麼標記,好在不影響整格局,他只是微微皺了皺眉,也并沒太過在意。
這塊痕跡自然是溫云故意破壞的,此時此刻,這世上除了,再沒有人能知道,這藏著藥的墓室深,有一個自毀裝置,只需輕輕一,便足以將整個墓室掩埋。
唐執問想要什麼,他到時候就會知道,從始至終要的,都只有一樣東西——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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