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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休息室后,孔婉歌瞧了眼自己的醫療箱,鎖口故意夾的一頭發早已沒了蹤影。
抬頭往溫瀟瀟坐著的方向看去,恰好溫瀟瀟也向瞅來,二人視線在空中匯,又都很默契的移開了。
一個是因為心虛,一個是因為高興。
孔婉歌勾了勾,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落座了。
不遠的溫瀟瀟悄悄松了口氣。
二十分鐘轉瞬即逝,決賽很快開始。
走到決賽的共計四十人,這最后一比針灸。
四十人將不在進行分組,考核績由高到低,前十名即可獲得院資格。
進考場的間隙,溫瀟瀟仰著鼻孔,對孔婉歌哼笑一聲:“你的好運到此為止了。”
孔婉歌目瞥了隨帶著的blingbling閃著的手提包,角彎了一下:“是嗎?可我怎麼覺得我的好運才剛剛開始。”
溫瀟瀟不屑的冷哼一聲,率先走了。
所有考生依次先后進到賽場里,發現里邊擺滿了床位,每個床上都躺了一名志愿者。
是本次比賽們要下針的對象。
孔婉歌走到寫著自己名字的位置上后頓了頓,隨后又看了一眼旁邊竟然是溫瀟瀟的位置。
還真是冤家路窄。
只是,和溫瀟瀟面前的床都是空的。
溫瀟瀟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率先舉手問道:“老師,我的志愿者是……”
其中一個評委老師走過來,瞧了一眼解釋道:“奧,忘記和你們倆說了,今天有兩位志愿者臨時有事,來不了了,我們現在正找合適的人來頂。”
孔婉歌輕挑,話道:“老師,不用這麼麻煩,畢竟又不是我們兩個考試,耽誤了大家時間多不好,不如我和旁邊這位考生互相扎吧。”
旁邊溫瀟瀟聽孔婉歌這麼一說,當即愣了:“互相扎?不行!”
評委老師正覺得孔婉歌的提議還不錯,聽溫瀟瀟這麼堅決的反對,當即皺眉道:“這位考生,志愿者不來,考試開始不了,孔同學的建議還是可以考慮的,你是出于什麼原因不同意呢?”
出于什麼原因……當然是因為知道孔婉歌的針有問題!
孔婉歌的針上沾了天風麻的藥水。
這藥水的藥效十分強勁,隨著針刺,被刺的位置會紅腫發。
本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孔婉歌在行針時出問題,從而拉低的績。
結果怎麼也沒料到,會有志愿者沒到齊這種意外!
深吸口氣,勉強扯出來個笑容道:“評委老師,我們都是來參加比賽的,我對孔同學了解有限,如果針法不,給我扎出了什麼問題可怎麼辦?”
孔婉歌一聽這話,立即表現出一副傷的表:“溫同學,我說的是我們互扎,又不是只有我扎你,這樣的況下,我都能信任你,你就不能信任我嗎?”
周邊的考生,也不愿意干等著,連忙跟著幫腔道:“就是啊。”
孔婉歌心里滿意的笑笑,繼續道:“再說,志愿者們的也很寶貴,他們都愿意相信我們的能力,為我們試針,你卻說出這樣的話,是因為覺得自己的比志愿者們的更金貴麼?”
孔婉歌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傳遍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一時間,考場里所有的志愿者都瞧了過來。
溫瀟瀟臉紅,見實在找不出推拒的理由了,只得咬牙笑道:“那好吧,我們互相扎。”
算了,不就是有些不舒服麼,反正也要不了命。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自己親自上,效果反而更真實。
到時候一口咬定孔婉歌給扎出了問題,看還怎麼爭辯!
想清楚后,長出一口氣,看向孔婉歌:“來吧!”
孔婉歌看著的模樣便知道在想什麼。
勾了勾,走上前道:“那我開始了。”
說完,不等對方再準備,直接捻起一針扎了下去。
孔婉歌控制著手速、力度,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有點本事但又不至于太顯眼。
幾針下去,溫瀟瀟的開始發發紅。
極力控制著想要抓的,深吸口氣,換上一副驚恐的神,夸張道:“天啊,孔婉歌,你對我做了什麼!”
的聲音尖利,瞬間所有的考生和評委都朝看去。
在看到上那一大片的紅腫疙瘩時,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什麼況,這是被扎壞了?”
“看起來像過敏,有沒有可能是扎錯位引起的反應啊?”
“那這錯的有點嚴重啊。”
孔婉歌從下了針就開始等著發難,此刻見驚,也后退了一步,學著溫瀟瀟的語氣,“恐慌”道:“這、這……怎麼會這樣?”
剛說完,溫瀟瀟便開始大聲控訴:“針是你扎的你問我?孔婉歌,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本就不會針灸,在我上扎的?你這個惡毒的人,沒有醫就算了,竟然也沒有醫德,你這樣的人,哪里配參加這次的比賽!”
說著一臉可憐的看向旁邊的評委:“評委老師們,你們看看,這樣的考生,也配參加靈樞大賽嗎?”
評委們見到溫瀟瀟上的紅腫,眉頭紛紛皺起來。
針是他們大賽的舉辦方提供的,是以誰也不會去懷疑針有問題。
幾個評委互相看看,心中信了五六分,都將懷疑的目投向了孔婉歌。
孔婉歌臉蒼白,看起來像是被嚇到了,說話聲音發著:“評委老師們,我剛剛下針你們看到了,我是懂針灸的啊,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變這樣,有沒有可能,問題不出在我這里啊……”
這話一說,溫瀟瀟當即不干了:“你這話什麼意思,不是你的問題難不還是我的問題?”
孔婉歌一副被嚇到了的模樣:“溫同學,我沒有這個意思,要不這樣吧,”看向評委:“老師們,我申請再給別人施一次針試試,如果沒有出現同樣的問題,一切就都明朗了,你們覺得行麼?”
溫瀟瀟聽孔婉歌這麼說,順水推舟道:“行,就這麼辦!”
問題出在針上,換個人扎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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