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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明的臉上瞬間沉了下去,糾結道:“啊,可是我今天剛答應了小月牙,那事不會告訴別人的。”
孔婉歌冷漠的點點頭:“不說就算嘍,唉,也不知道白天是誰和我說進了我們家門后,有事兒第一個罩著我,現在倒好,還沒罩著我先要瞞著我了,看來嫂子的騙人的鬼,真是不能信啊……”
這麼一說,安靜急了:“誒呀,小歌歌,我不是那個意思嘛。”
皺著眉頭,神苦惱:“我不是不想和你說,就是怕說了之后小月牙再也不理我了。”
“誒呀你怕什麼,有我助攻,你還愁追不到我哥?”
安靜沉默下來。
片刻后,似是想通了,一咬牙道:“行,小歌歌,我和你說,但是你得答應我,千萬不能告訴別人!而且你保證,說話算話,以后一定得幫我追小月牙!”
孔婉歌一看有戲,當即眼睛亮晶晶的信誓旦旦道:“嗯嗯嗯,放心放心,我肯定不和別人說,你和我哥的事兒我也會盡全力噠,剛剛玩游戲我不就幫了你嘛!”
得了孔婉歌的保障,安靜心里才踏實一點。
拿著個枕頭,靠在床頭,挨著孔婉歌道:“其實我和你哥相識,純屬意外。”
“意外?”
安靜點點頭,想到七年前的那段經歷,不自覺勾起了。
見到閻溯那天,是剛滿十八歲生日,朋友們把拉到酒吧慶祝。
從小格爽朗,家世又好,邊有不朋友。
只可惜這些朋友中的大部分,不過是看上的份地位,真正的閨沒幾個。
當天晚上,至來了百十來號人。
到現在還記得那晚的場景有多熱鬧且混。
滿酒吧酒氣熏天,卡座外干什麼的都有。
吃了蛋糕后,一群人攛掇著玩游戲。
當時已經被灌了不酒,大手一揮就同意了:“玩兒什麼?”
“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樣?”
“沒問題,怎、怎麼玩兒?”
“搖骰子唄?”
“行!”
大大方方同意了,卻不知道那天晚上走得什麼背運,連玩兒了六七把都輸了。
眼看著再玩不下去自己那點兒小都要被干凈,最后一把選了大冒險。
朋友們一邊起哄一邊道:“上二樓,隨便敲響一個男人的房間,進去待上十分鐘出來!”
安靜格雖虎,但聽到這個要求還是有點兒犯嘀咕。
這酒吧是整個京都的上層會所,二樓全是一等一的高級套房。
誰知道門敲開里面會是什麼人?
“怎麼,咱們靜靜也有怕的時候?”人群里不知道誰說了這麼一句。
安靜這人沒別的病,就是經不住激,當即瞪眼:“誰怕了?”
說完一杯酒下去,放下杯子,起推開眾人就往二樓去了。
一群人在樓下瘋狂起哄好。
說到這,孔婉歌皺眉:“你也太草率了,萬一到壞人可怎麼辦?”
安靜嘆了口氣:“年輕的時候什麼都沒長,就長膽了唄,而且我道十段,當時就覺得,真遇到危險也是我讓別人遇險,怎麼也不至于自己吃虧。”
孔婉歌“啊”了一聲:“怪不得你晚上說自己能一打十呢。”
安靜笑了笑:“一打十也沒用啊,空有一蠻力,防不住人心。”
孔婉歌蹙眉:“怎麼說?”
“其實我當時上樓的時候已經中藥了,但我自己不知道。”
“中藥?”孔婉歌愣了愣:“不會是那種……”
“就是那腌臟東西,我知道邊有些人嫉妒我,并不算是真心朋友,但我仗著份,從來沒放在心上,覺得沒人敢我,結果大意失荊州,還真差點兒讓那幫小賤蹄子得逞。”
聽說差點兒,孔婉歌繃的神經微微放松,看來最后還是沒事了。
下一秒卻預到了什麼:“等等,你那晚沒事,不會是因為敲中了我哥的房間吧?”
安靜一拍手:“小歌歌,要不說你聰明呢!”
其實,當時上樓的時候心里也虛的,二樓和一樓就是兩個世界,可安靜了,都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
當時就想,要敲哪扇呢?
后來一琢磨,幸運數字是七,干脆就敲第七扇好了。
所以就數呀數呀,一直數到第七扇。
現在都記得門敲開時,看到閻溯那一瞬間的驚艷。
他應該是才洗完澡,隨便套了個白的背心,脖子上帶了條銀的牌形吊墜。
他一邊拿巾隨意差著頭發,一邊皺眉問:“找誰。”
十八九歲的年,正值明時。
安靜看著他英的眉眼,堅毅的俊臉,線條流暢的手臂,當時就覺得,撿到寶了。
臉沒來由的熱了熱,那時候還以為是自己被晃了心神,后來才知道藥在中間也不知不覺中發揮了作用。
安靜一貫覺得自己長得不錯,普通男人見到多也會對客氣幾分。
結果沒想,那天晚上,話都沒說完,閻溯冷著臉,就要把門關上。
一看這架勢,倔勁兒上來,反而和他杠上了。
自己上帶功夫,幾番糾纏下,還真讓進了房間。
記得當時閻溯眉頭皺得越來越深,和過了幾招后,把在床上,冷下神問:“你有病吧,好好看看我是誰!”
當時腦子已經不太清醒了,只覺得他罵人的聲音都很,二話沒說,對著他的就吻了上去。
到現在還記得當時閻溯眼里的錯愕。
……
說著說著,安靜勾了下。
旁邊,孔婉歌聽起了勁兒:“所以那天晚上你和我哥……”
一想又覺得不對:“可要是你倆真了,我哥他怎麼不承認呢?他不至于這麼渣吧……”
“你哥不承認,是因為那晚上我倆確實沒發生關系。”
孔婉歌頭上冒出三個大大的問號:“這也不對啊,那他為什麼要心虛的躲著你?”
安靜“嘿嘿”笑了兩聲,低聲音,小聲道:“是因為還沒等開始,小月牙他就結束了~”
孔婉歌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個‘還沒開始就結束了’的意思是什麼。
目瞪口呆,臉漲紅。
怎麼著也沒想到會是因為這個,一時間所有的話卡在嚨,千言萬語只凝一個念頭——
雖然當時他哥也才十八九,但未免也……太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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