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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晨是個直腸子,聽到許紫瓊這話,忍不住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隨后,嘲諷了起來,“要我說啊,這樹大招風和自食惡果還是有本質的區別的,都到這個時候了,有些人還想著自己欺欺人,真是笑死人了。”
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巧不巧落進了許紫瓊的耳朵里。
許紫瓊頓時氣得滿臉通紅,轉過頭來,瞪著喬晨,“喬晨,你在這怪氣的說這些惡心話,是想惡心誰呢?”
喬晨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誰主對號座,說的就是誰咯!誒?許紫瓊,我聽說你之前得了神病瘋掉了呀,現在是在發瘋嗎?”
“你才有病,你才發瘋呢!我已經全都好了!”
許紫瓊大聲地吼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這讓一旁的戰雪晴都覺得有些丟臉了,暗暗拉了拉許紫瓊的手,小聲提醒道:“紫瓊姐姐,你還是說話小聲一點兒吧,等會兒別人都看過來了。”
許紫瓊雙手叉放在前,一副傲慢無禮的樣子,“看過來就看過來唄,我就是要讓大家都知道,我們許家,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有些人想要使手段把我們家打垮,可沒有那麼容易!”
說完,還有意無意地看了姜若煙一眼,這指向已經相當明顯了。
姜若煙也是在慢條斯理地喝著香檳,完全沒有搭理的意思,只當是在狗吠。
被無視的許紫瓊更加氣急,冷笑道:“別以為你嫁進戰家了就背靠大樹好乘涼,你看看,現在戰家還不是照樣邀請我們出席戰家主的生日宴,這家里啊,本就沒有你說話的份。”
“啊哈哈哈……”
聽到這里,趙慧珊忍不住笑了起來。
許紫瓊頓時一陣心虛,“你……你笑什麼?”
趙慧珊冷冷地看了一眼,“難道你的好姐妹沒有告訴你,今天戰家主的生日宴,全部都是若煙一手辦的,你們許家這種惡臭老鼠屎本就沒有資格來參加,要是若煙,你們連請柬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呢。”
“什麼?怎麼會?”
許紫瓊一臉震驚,轉頭看向了邊的戰雪晴,小聲咬牙切齒地問道:“雪晴,這是真的嗎?”
戰雪晴點了點頭,小聲回應道:“對啊,我不是早就告訴你過了嗎?你忘記啦。”
“是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許紫瓊皺了皺眉頭,的腦子最近不太好使。
不過,現在的嫉妒和氣憤是真實到的。
萬萬沒有想到,姜若煙這麼快就得到了戰家主母的認可。
真是氣不打一來,冷冷地看著姜若煙,說道:“哼!我才不會相信你會這麼好心呢,你把我們一家人邀請來,一定是有什麼謀吧!”
“許紫瓊,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啊!”喬晨一臉無語的朝著翻了個白眼,“不邀請你來了就說針對你,邀請你來了又說有謀,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啊?”
“本來就是!姜若煙這個蛇蝎人,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對卑鄙無恥的人不安好心。”
這時,姜若煙突然開了口。
微微抬起了眼眸,一雙靈的水眸里著一瘆人的冰冷,微微笑著,可是,這笑容竟然讓許紫瓊覺得瘆得慌。
張得牙齒打架,說道:“姜若煙,你到底想做什麼?”
“呵呵呵……”姜若煙淡淡一笑,“其實本就不用我做什麼。能來這里的,都是華都有頭有臉的人。許振衡想咸魚翻,簡直是癡人說夢。我就是想看看,他這一晚上,會用熱臉多次冷屁,看著他像一只搖尾乞憐的狗一樣四求人,你不覺得很爽麼?”
此話一出,許紫瓊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姜若煙讓他們來,就是為了辱他們的。
許紫瓊猛地一轉頭,在人群里四尋找許振衡的影。
果然,在某一角落里,看到了許振衡點頭哈腰求人的樣子。
而那個被求的人,卻是一臉不屑,擺著一副看不起人的姿態。
看到這樣的許振衡,許紫瓊突然到丟臉又心酸。
許紫瓊惡狠狠地瞪了姜若煙一眼,“姜若煙,你真是一個惡毒的人!”
說完,便轉快速離開了。
看到許紫瓊走了以后,喬晨和趙慧珊不約而同地拿起酒杯朝著姜若煙舉杯,“若煙,你這招讓他們自取其辱實在是干得漂亮!”
姜若煙一臉淡定地喝著香檳,心中暗笑,好戲還在后頭呢。
這邊,許紫瓊氣沖沖地走到了許振衡的面前。
親眼目睹著許振衡被人辱了一番,而許振衡卻還是賠著笑臉,毫無恥之心,這讓許紫瓊大打擊。
一把拉住了許振衡的手臂,咬牙切齒地說道:“爸!我們走!”
許振衡立馬就甩開了的手,“走什麼走,我好不容易有機會來的,我一定會找到貴人拯救我們的公司的。”
“爸!你醒醒吧,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這里本就不會有人會幫你,大家只是等著看你的笑話罷了。”
“啪!”
許振衡突然一掌打在了許紫瓊的臉上。
他雙眼猩紅,怒目而視,“別人說我是笑話,連你也說我是笑話嗎?你可是我的親生兒啊!”
“你打我干什麼呀!”許紫瓊捂著臉,也吼了回去,“害你的人是姜若煙!是姜若煙那個賤人,故意讓你來,就是要看你笑話的!你看看,這里有哪個人拿正臉瞧你了?別丟人現眼了!趕走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
許振衡猶如當頭棒喝一般,一抬起頭來,果然,周圍人的目全部都是嘲諷看好戲的。
他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馬戲團里的猴子,只是這一群看客的笑料。
許振衡咬了咬牙,正打算離開。
突然這時,有兩個高大的人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隨后,他的頭頂響起了一道冰冷的聲音:“許振衡,你想往哪里走啊?你這段時間不接我電話,是故意躲著我吧?你欠我們銀行的錢,到底什麼時候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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