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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吳媽試圖解釋。
可是,說完三個字,再也說不出澄清的話。
雖然沒往西瓜里加料,卻是親眼看到鳶兒小姐這麼干了,鳶兒小姐離開廚房前,還沖做了個“別讓人知道”的作。
當時只覺得鳶兒小姐調皮搗蛋,卻沒想到會把自己扯進來。
如果姑爺不在,還可以推卸一番。
可是現在這杯果已經了給姑爺喝的,這里面的意義變得不一樣,說沒問題,姑爺喝了肯定出事……
黎盛夏已經開口:“吳媽在家里工作這麼多年,以前從沒做過不得當的事。”
吳媽聽了,求救地看向大小姐。
“是不是誤會?”黎盛夏問。
歐倩的臉緩和,看了眼吳媽,轉頭對黎文彥說:“可能是我神經太過張,你也別嚇到吳媽,已經五十幾歲的人,分得清輕重。”
秦衍聲也道:“就是杯果,不喝端下去倒了就是。”
“姐夫說的沒錯。”黎鳶兒求之不得:“吳媽你先把西瓜端下去,然后重新榨一杯上來。”
吳媽連連點頭。
唐黎卻在這時出聲道:“一次兩次可能是誤會,次數多了,我只能理解為,吳媽討厭我這個人。”說著,直直地向吳媽:“吳媽你說是不是?”
“你又想干什麼?!”黎文彥冷眼看,近乎斥責:“是不是家里不折騰出來一點事,你心里就不痛快?”
頃刻間,餐廳里死一般的寂靜。
歐倩手過去,在餐桌上握住黎文彥的手腕:“夏夏和衍聲剛回來,你發什麼脾氣,就不能好好吃頓飯。”
黎鳶兒走上演戲這條路,唐黎想,應該要歸功于歐倩,當媽的這麼能演,兒每天耳濡目染,多能傳到一點缽。
“有些事我先前一直不敢說,今天正好不在,我覺得是時候讓爸爸和阿姨知道。”唐黎拿出手機擺在餐桌上。
隨即,一段錄音對話在餐廳里響起。
“……怎麼沒換那條子?”
“那子真是阿姨為我準備的?”
是不確定的詢問。
吳媽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既然是太太代的,肯定不會有錯,你趕換好下樓……”
水晶燈下,歐倩的臉略顯蒼白。
唐黎已經關掉錄音,解釋道:“壽宴那晚,吳媽把子拿到我房間,我認出子上的針是爸爸送給阿姨的禮,后來吳媽不斷催我換子,我就越發起疑,所以錄了這段錄音。”
“等我再從花園回來,子和針已經不在我房間,第二天早上鳶兒就說自己的子被,我們一家人還因此發生不愉快的爭吵,我不得不懷疑是有人的惡意挑唆。”
黎文彥薄繃,鷙的目投向吳媽。
就算他不喜歡唐黎這個兒,家里卻容不得傭人挑撥是非。
吳媽面如死灰,算是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哀求地回黎文彥:“議員,不是你聽到的這樣,你相信我,我沒做過對黎家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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