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大哥啊,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到底是誰帶著誰出去鬼混啊?
他表示很委屈很憋屈好不好?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是坐在他旁邊這個小妮子非要去的,他沒辦法拒絕啊,
——話說其實實話實說的話,要是初淺歡求得是初雲廷,估計初雲廷也是會把人給帶出去的。
——但是這不是求得不是他嗎?所以說就只能委屈初雲楓挨罵了啊。
話說從小到大初雲楓因為這種事挨過的罵可不止數了,居然還這麼沒臉沒皮的。
也是厲害了,這大概就是能生巧吧,所以初雲楓的臉皮越來越厚,本就是沒在怕的。
但是任他再怎麼練,那不是還是不會反駁初雲廷嗎?那不是沒有那個膽子嗎?
——但凡他的膽子稍微大一點,應該也是不會這種欺負的啊。
不過很憾他的膽子不夠大就是了。
所以說初雲楓在初雲廷說完那句話之後只好默默的低下了頭,沒有再說什麼,
還不是因為他慫嗎,這個字現在就是十分生形象的擺在他的臉上。
「現在不說話了?」
「大哥,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你想讓我怎麼辦啊?」
「還頂?」
「我錯了,我不說話,我錯了就是了。」
看把初雲楓給委屈的,不過他也是真的也就是只能自己委屈一下了,別的事也不到他去做啊。
「算了,小歡。」
「啊?」
初淺歡本來吃的開心的,然後突然被到,其實也是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心虛的。
「你是個孕婦你知不知道?」
「知道。」
「那你還去酒吧?還蹦迪?」
「就是想去了啊……」
「你還理由多的,不過說的還有道理的?嗯?」
話說初雲廷這是訓人嗎?居然還對自己要訓的人持以肯定的態度?難搞……
「那就一次,就一次嘛,我去都去了,你還能拿我怎麼樣嘛?」
撒和不講理是初淺歡最最爐火純青的兩項技能了,而且十分純,百試百靈。
「是不能拿你怎麼樣,遲早有一天我會被你給氣死。」
初雲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十分無奈的說出來了這樣的一番話,
——不過事實也就是這樣的,他確實不能怎樣,就連說都不敢使勁說……難搞哦。
初雲廷最後沒再說什麼,只是囑咐初淺歡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之後就拽著初雲楓出去了,
他既然不能批鬥那個小祖宗,就把這個可以批鬥的拎出來,單獨批鬥!
——國外,此時沈白余那裏還是白天,他已經準備去晚上的宴會了,
方易準備的那份名單他仔細看過了,不過就是他一會兒去看看就知道了,
沈白余最後穿上西裝的外套,然後自己系好了領帶,這個時候他就格外的想念初淺歡了。
——他每次讓他的小媳婦兒給他系領帶的時候,就會覺得自己格外的幸福。
不過他現在真的是好可憐呢,他現在只能自己系領帶,只能自己去參加晚宴。
——他太難了……
沈白余又看了一眼毫無靜的手機,然後很無奈的把手機放到了自己的兜裏面。
接著就跟過來他的方易去了車上,準備去到晚宴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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