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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說下就下,沈鳶已經在公司門口停留許久,顧跡睢有重要事務不開,所以只能等大雨停下后自行離開。
面對這幾天的事,已經疲憊不已,司的誤會越來越深,已經不知道如何去解釋,溫家和沈家這兩個項目還有許久才會結束,恐怕還是一段難熬的日子。
“怎麼還沒走?上車,我送你回去。”
席宴開車停靠在了旁,沈鳶無語,就是因為下班不想和席宴接近這才跑到公司門口的角落躲雨,結果沒想到還是到了。
“不用了席總,待會顧跡睢會過來接我。”
席宴噗嗤一笑,“顧跡睢?他今天下午有一個大合作要談,恐怕是過不來了。”
沈鳶沒想到席宴連顧跡睢的行程都知道,被拆穿后十分尷尬。
“你就上車吧,我順路送你回去。”
沈鳶依舊不妥,“真的不用了,我待會自己回去行了,我打車。”
席宴有些無奈,但依舊堅持,“你就上車吧,現在這個點了也很難打到車了。”
沈鳶看著手機上母親催促的短信,今天要回溫家吃完飯,已經不能再拖了。
也只好無奈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那就麻煩席總了。”
席宴這才滿意地笑了笑,駕車揚長而去。
沈鳶對著鏡子了額頭上的雨水,無意間在后視鏡中看到司一臉氣憤的模樣。
“嘖!”一掌拍在額頭上,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呀?現在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趕忙拿出手機,給司發過一條消息想解釋,卻發現對方早就已經將自己拉黑,無奈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
“沒事!”
沈鳶哪里敢再拿這個事和他說,到最后恐怕只會增添更多的麻煩和矛盾。
黑汽車在雨水中快速飛馳,很快就到了溫家別墅大門口,大雨還在下著,并且越下越大,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到了。”
“真的麻煩你了,你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席宴見進去后這才安心開車離開。
沈鳶剛進溫家大門,就見謝寧蘭一臉諷刺的盯著自己,目中充滿惡意,“呵,都傍上了顧家這條大,居然還在外面和男人勾三搭四,沈鳶,看來你這工作做得還輕松。”
沈鳶無語的看著,自己不過就是被自己上司送回來了,怎麼就勾三搭四。
“怎麼被我拆穿了不服是嗎,我說的難道有錯嗎,溫家還以為你在公司多努力呢,別到時候出了問題,丟了溫家的臉面。”
沈鳶原本是不打算和斤斤計較的,但是奈何太咄咄人,“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樣齷齪,怎麼?你就沒坐別人車回來嗎,我回來的這一兩個月,我起碼都不止看到一次,嬸嬸是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
謝寧蘭一聽到這句話,臉都綠了幾分,“沈鳶我警告你別胡說,那都是我們溫家合作了多年的伙伴,巧送我回來罷了,待會你要是敢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謝寧蘭萬萬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敢威脅到長輩頭上。
“既然嬸嬸都知道是正當的關系,那為什麼要揣測我呢?”
謝寧蘭冷呵一聲,“別拿你和我相提并論,你外頭那個爛名聲,就是被你這樣搞壞的,也怪不得別人傳。”
謝寧蘭不想再聽說話,便轉就朝里走。
一家人就等著沈鳶了,見沈鳶來了,氣氛也終于跟著熱鬧了起來。
“沈丫頭啊,你可算來了,今年大雨沒淋吧。
溫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見沒有什麼大事,便安心了。
“能有什麼大事,人家席總送過來的,離開時依依不舍的,知道的人以為他們是正當同事關系,不知道的還以為新婚小了。”
謝寧蘭怪氣的說著,這不就是在說他人嗎。
“寧蘭你說的什麼胡話!”
溫老夫人一臉嚴肅的盯著,仿佛對說的話極為的不滿。
“就剛才回來的時候,我恰巧見了,這丫頭被我拆穿了還頂撞我,我可不敢多,但是有些話我也不得不說,沈鳶畢竟和顧家那位已經糾纏到一起了,顧家又對沈鳶如此看重。”
“這件事要是傳到顧家眼里,外頭人會怎麼笑話我們溫家還不一定呢。”
沈鳶夾菜的手頓了頓,將筷子一放,惡狠狠的看著,“剛才我已經同嬸嬸解釋了,嬸嬸一定要這麼顛倒黑白,污蔑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只不過我也有疑,為什麼嬸嬸從別人的車上下來就是正當關系,而我只是因為下大雨打不到車顧跡睢又剛好有事來不了,所以才托席總送我,怎麼就勾三搭四了!”
“你……”
沈鳶不理睬繼續說道:“嬸嬸剛才在外面說的那麼難聽的話,我都不怨恨你,只是飯可以吃話不能說,我和席總本來沒什麼被嬸嬸這樣一說到了狗了。”
謝寧蘭將筷子狠狠往桌上摔去,“沈鳶,我哪里誣蔑你了?”
“自己做過的事還不讓別人說了。”
“都給我住,現在是家宴,蹬鼻子上臉摔筷子是什麼意思?寧蘭你也算是一個長輩了,禮儀規矩需要我教你嗎?”
溫老夫人斥責過后,謝寧蘭總算是安靜了些。
“說的沒錯,好不容易能聚在一起吃個飯,就不要鬧得不愉快了,都是一個誤會而已。”
溫玉為了緩解尷尬,也只能分別給兩人夾菜。
“看來弟媳比我這個親娘更加看重我們沈鳶,連什麼事都替想清楚了。”
云翡一臉沒好氣,真是多管閑事。
謝寧蘭自然聽得懂話里的意思,瞪了一眼后也不敢再多說些什麼。
溫芷冷冷的笑了笑,“自己不懂得和那些異保持距離,別人誤會了也是自己自作自,要是姐姐平日里能注意一些,外頭的名聲便不會這麼差了。
“溫芷,你到底有完沒完?現在是家宴,我平常是怎麼教導你的。”云翡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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