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池嫁到我們家,我們卻沒保護好,都有責任。”帝北辰搖頭歎氣,拍了拍帝爵的肩膀:“你好好照顧,都別急,給些時間,千池是個堅強的孩子,能過來的。”
帝爵微微點頭:“嗯。”
當晚,赫連塵蔚從南禮趕了過來。
麵對國和南禮的同時打,國本無回擊之力。
本來還咬牙抵抗了幾天,可最後還是被無奈,歸順了國。
國被改名換姓,安利王後和菲莉迪不甘在國為平民,便回了自己的娘家。
赫連塵蔚也兌現了將國作為兩國和解禮的承諾,直接大方將國拱手劃給了國,沒得一好。
在國歸順國後,還幫忙參與了各種大會維持整國秩序,重新整頓全國風氣,之後還用手段強行替唐七邪洗白,在新聞上告訴所有人,菲莉奧肆是死於意外。
唐七邪是被陷害。
國人民半信半疑,並不完全接,但“殺人犯”三個字已從唐七邪上摘除。
菲莉迪雖不甘心,卻也隻能忍著。
赫連塵蔚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幫國收服國,前兩天聽到白千池被找到的消息,欣喜大於一切。
一邊理著手上的事務,一邊糾結著到底要不要來,最後,他還是來了。
見夜深,赫連塵蔚便在墨園休息了一晚,沒去打擾。
第二天一早才去找了帝爵。
“現在醒著嗎?”赫連塵蔚看向帝爵後半掩房門裏臥房的景。
“可能吧。”帝爵也不太確定。
因為有時候,兩天也不見得會睜眼一次。
一天到晚不管是醒著還是睡著,都閉著眼。
因為對來說,睜眼和閉眼並沒有區別。
“我能單獨和待一會兒嗎?”
帝爵果斷搖頭:“不能。”
“我不會傷害。”
“……”
“我也不會說話刺激。”
“……”帝爵轉頭看了眼房躺在床上的白千池。
猶豫了一會兒後,讓赫連塵蔚進去了。
然後守在門外,等著。
赫連塵蔚進了房間,在床邊坐下,看著瘦得幾乎快要相的臉和眼部周圍過度用藥後留下的還未痊愈的傷口,心沉重到一時間難以開口。
他幾乎都要不敢相信,現在床上這個靠著輸營養維持著生命的,和幾個月前那活蹦跳,古靈怪的白千池會是同一個人。
白千池遭的一切,赫連堯都哭著和他說了。
當時聽到那一個個致命的傷害,他不也了眼。
染上毒癮,知道真相,失去孩子,雙目失明,抑鬱癥,自閉癥……哪一個不是致命的打擊。
“你,醒著嗎?”
過了好一會兒,赫連塵蔚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
“我是來和你道歉的。”赫連塵蔚放在上的手下意識握了。
“塵硯他沒有死,隻是了植人,暫時睡著了,他還有機會醒來,是我騙了大家。”
“是我當時的不冷靜,才會得帝爵不得不為你出戰,害死了那麽多人,害得烈風沒了一條手臂,害帝爵對你瞞,害得你變今天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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