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邊緣,一間昏暗的廠房——
“宇哥,他們怎麽辦?”
一個男子手持木,指著地上躺著的四人,問向劉宇。
地上的幾人,正是離開墨園沒多久的白斯宇一家。
“夫人代,不留活口。”劉宇道。
“是。”
“趕把他們理了,然後我們去青城避一避風頭,夫人讓我們過段時間再回。”
劉宇說著,拿出口袋裏菲莉婭給他的一張銀行卡:“這段時間,就當哥幾個放假了。”
“明白。”
——————
白千池這段時間,一直待在墨園養傷。
偶爾和墨漓的母親李素琴散散步,看看電視。
或者逗逗貓,養養花,雖然日子無聊,卻也安逸。
而假期,也在漸漸流逝。
意味著,離“天府”大學的門,又近了一步。
這天,白千池醒來,還未睜開眼,就下意識了邊。
卻到一片空無。
白千池一愣,睜開眼。
稚男呢?
抓著有些糟糟的頭發,迷迷糊糊地坐起。
打著哈欠。
這才看到對著落地鏡認真整理著上西服的帝爵。
看著不停整理著西服的男人,白千池汗,他這是要去相親?
“過來。”
白千池坐在床上,對著帝爵喊了一句。
帝爵轉過,當看到某男臉上敷著的麵時,白千池滿頭黑線:
“節呢?”
“不重要。”某男將臉上的麵扯掉,轉進了浴室。
“有種讓我拍完照再走。”白千池是徹底無語了,這貨,居然敷麵?
要是讓商業上的其他老總看到,那還得了。
帝爵洗了把臉,出了浴室,然後幫白千池找了套素雅的連。
“趕把服換上。”
“幹嘛?”白千池看了連一眼。
帝爵欺上床,慢慢靠近白千池,白千池下意識往後躲。
男人兩隻手撐在床上,將白千池鎖在自己的臂彎裏:“你忘了今天什麽日子?”
“嗯?”
“給你一分鍾時間好好記清楚。”
白千池眼珠子轉了轉,認真想了想,今天……什麽日子?
帝爵微微搖了搖頭,滿臉無奈:“今天,是你十八歲生日,也是我們兩個領證的日子。”
白千池眨了眨眼:生日,領證?
“真去啊?”
“你說呢?”某男似笑非笑。
白千池咽了咽口水:難怪這貨敷麵。
“你,穿這個去?”白千池扯了扯他脖子上係著的領帶,有些嫌棄道。
“不好看?”
“太古板了。”雖然他穿西裝很帥。
“那你說穿什麽?”
“嗯,先把外套了。”
某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上的西裝,然後直起腰,將上的西裝外套了。
“可以?”
白千池認真看了看,抿了抿:“蹲低點。”
帝爵聽話地蹲下子。
白千池將他脖子的領帶卸了,然後把他白襯衫最上麵的兩顆紐扣解開。
微微整理了下,點了點小腦袋,滿意道:“好多了。”
帝爵勾。
“幫我也找件襯衫。”
“裝?”帝爵劍眉微挑。
“對,滿足你。”白千池有些好笑地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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