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那麽重生,這種毫無科學依據的事,也是假的嗎?
那個男人,也會是假的?
會不會這本就是一場夢,夢醒了,就依舊隻是那個死於非命的可憐蟲?
一想到這一切可能都隻是個夢,白千池的心突然慌了起來。
連忙將臉上的淚盡,拿出手機,手忙腳撥通了那個號碼。
聽著手機裏傳出的待接通的聲音,白千池張得連呼吸都忘了。
“老婆!”
電話終於被接通,手機裏,傳來帝爵磁好聽的聲音。
白千池鼻子一酸,眼淚控製不住再次洶湧而出。
白千池連忙將手機聽筒捂住,拚命地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老婆?”電話那邊的帝爵沒聽到白千池的回應,有些疑地再次喚了一句。
“嗯。”
“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我了?”
“嗯。”
聽到白千池回答的帝爵並沒有因此高興,反而再次蹙起了眉:“出什麽事了嗎?”
這完全不像白千池的格。
“怎麽,不允許我想你啊?”
“你聲音怎麽了?”
“剛剛喝水嗆到了。”帝爵的細心,讓白千池心中一暖。
聽到白千池的回答,帝爵的聲音頓時從張變寵溺的無奈:
“喝個水都能嗆到,真蠢。”
白千池笑了笑不說話,怕自己說得越多,越會讓帝爵查覺。
“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嗯。”
“想要什麽禮,我給你帶。”
“不想要。”
“聲老公來聽。”
“滾。”
掛斷電話後,白千池在墓園待了許久,
一行人返回市中心時,已經是下午四五點左右。
白千池坐在後座,依舊緒低落。
“停車。”
聽到白千池的命令,烈風靠邊將車停下。
“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晚點再回去。”
白千池說完,打開車門下車。
“夫人,這不行。”烈風連忙解開安全帶,也跳下了車。
“我不想說第二次。”白千池說完,直接轉離開,
走了兩步卻又停了下來,頭也不回地道:“別派人跟著我。”
心煩的狠,隻想找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好好平複一下自己的心。
烈風看著白千池離開的影,不知該不該跟上去,
雖說上一次車禍的事可能是他多想了,但夫人心不好,他還是放心不下。
這猶豫的十幾秒,白千池的影已經不見了。
烈風也隻能作罷,
白千池兩隻手揣在上口袋,垂著頭,走在人數不多的街道。
路邊兩排逐漸亮起的暖黃路燈將的影投在地上。
白千池停下腳步,看著自己被拉長的影子愣愣出神。
形形的人從旁路過,看著停滯不前著自己影子發呆的白千池,都忍不住好奇地看了兩眼,
最後還是離開了。
白千池不知在原地站了有多久,直到麻了,才回過神來。
抬頭,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微微歎了口氣,一天沒吃的雖然,卻沒有一點胃口。
總是對自己說,不過是個人渣,這樣一個人渣不是自己的父親,更應該到高興。
但不知為什麽,大片大片的負麵緒從四麵八方湧來,讓呼吸都覺得困難。
白千池抬步,繼續往前去。
剛走了沒兩步,前麵突然出現了七八個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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