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在嫁給我父親前就有了孕,我母親顧蘭芝才是名正言順的妻子,而你母親,不過是個未婚先孕,為了瞞自己那讓人唾棄的不恥事而嫁給我父親的人。你母親才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你才是真正的野種。”
“……閉!”白千池聲音在抖。
“怎麽,是不是覺得很對不起我母親,我母親替你那小三母親承了十幾年的白眼,了別人眼中上不了臺麵的小三。”
“本該陪伴在我邊每天接我上小學的父親,卻被你了十幾年,白家大小姐的頭銜被你霸占了十八年。”
“……閉。”
“是你搶了本該屬於我的一切,我才是白家唯一的小姐,而你不過是個連自己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
“我踏馬讓你閉。”
白千池一把抓住了白婷婷的領口,直接將抵上了後麵的牆,冰冷的槍口抵上的下。
白千池臉蒼白,緒激到眼眶泛紅。
抓著白婷婷和拿槍的手都忍不住地抖起來。
一雙璀璨的星眸滿含震驚,不相信,甚至是諷刺,淒涼和……害怕?
是的,是害怕。
自己了十八年,曾經將寵上天,撕開麵後將棄如敝履的父親,竟然不是自己親生的。
那個承載了好年,生活了十八年的白家,竟然是別人的。
野種,小三……
上一世最反的骯髒詞匯,在這短短的幾分鍾裏,全部加在了和母親的上。
奇怪的是,白斯宇這樣隻為錢的人渣,在知道他和自己並沒有關係時,自己難道不應該開心嗎?
可是,心為什麽卻涼了。
白婷婷的頭撞在了牆壁上,撞得直涼氣。
但更讓害怕的,卻是那抵在下上的槍。
隻是心裏一直不服白千池現在踩在頭上,不爽白千池威風得意的樣子。
所以剛剛想諷刺一下,沒想到白千池反應會這麽大。
“你為什麽會知道這些,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白千池雖然極力克製著自己,但那抖的聲音,還是狼狽不堪。
白婷婷咽了咽口水:“我是無意之間聽到我父母親口說的,我哥也知道。”
嗬,難怪白立恒那個畜生會三番五次打主意,原來自己和他們本就沒有一點關係。
可笑的是,白家的人都知道,唯獨這個當事人一直被悶在鼓裏。
如果不是重活一次,如果真的就那樣被車撞死,是不是永遠也不會知道。
原來,最可憐的,一直都是。
“那剛剛白斯宇為什麽不說?”
“我父親貪生怕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如果說了,誰知道你會做出什麽事。”
“難道你就不怕死?”
“我現在這樣的生活,和死了有什麽區別,我說了,我隻是要點錢花。”
其中白婷婷心裏其實和白斯宇一樣害怕菲莉婭。
要不然就把菲莉婭追查母親安月晴的事也一千萬賣給白千池。
但可不想有錢拿,沒命花。
“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一千萬什麽時候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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