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我回家,還是去警察局?”白千池笑著看向那人。
“我不要去警察局!”人連連搖頭。
“那就走吧。”白千池勾了勾。
一行人上了車,繼續朝墨園的方向而去。
人一直安安靜靜地坐在白千池邊,睜著大眼睛看著白千池。
“你幹嘛一直看著我?”白千池問道。
“好看。”人瞇著眼笑道。
白千池笑了笑。
“你什麽?”人問道。
白千池看向:“說了,你能記住?”
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住,還能記住別人的?
“嗯!”人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白千池。”
“白,千,池。”人一字一句重複道。
“嗯。”
“好聽,和漓兒一樣好聽。”人連連點頭,高興得像個孩子。
白千池看得出來,心似乎很好。
隻是這麽一個出的子,怎麽會神失常,還一個人跑出來了。
半個小時後,車子抵達了墨園。
“去把醫藥箱拿過來。”白千池坐到沙發上,側頭對傭道。
“是。”
人坐在白千池旁邊,一雙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四周,比起半個小時前,現在的眼睛,要有神采的多。
傭將醫藥箱拿了過來,放在案桌上,然後打開。
白千池取了紗布酒,然後對人道:“把過來。”
“嗯!”人很聽話地將出。
白千池將一個抱枕遞給,讓抱著,然後將的擺微微往上了,出那鮮淋淋的膝蓋。
“夫人,讓我來吧。”
“不用。”白千池淡淡應了句,開始幫人理起傷口。
“謝謝。”人笑著對白千池答謝。
白千池抬眸看了一眼,勾了勾:“疼嗎?”
人搖頭:“不疼,你呢,你疼不疼?”
白千池微愣,低頭看了看自己紮著繃帶的腳,笑了笑:
“不疼。”
幫理好後,準備將醫藥箱收起時,人卻連忙開口。
“我也幫你。”
白千池笑著搖頭:“醫生會幫我。”
拿了張紙巾了手,白千池對傭道:“去拿些糕點來。”
“是。”
今天下午,白千池陪著這個來曆不明的人,在沙發上坐了兩個多小時。
人一直跟白千池說著話,幾乎說的都是關於那個漓兒小時候的事。
白千池也終於知道人口中的漓兒,的孩子,是個男的。
看著人臉上洋溢著的笑,白千池仿佛看到了母親的影。
以前母親,會抱著,給講故事聽。
那時候母親的笑,也是這樣,讓覺得很暖。
今晚的晚飯,白千池終於不是一個人吃了。
“千池,你嚐嚐這個,漓兒也吃這個。”
白千池看著碗裏的人夾給的菜,笑了笑。
還真記住了的名字。
這餐飯,吃得格外溫馨。
“夫人。”烈風走了進來,來到餐桌旁,看了一眼白千池旁那吃著飯的人。
相比於中午,烈風現在看那人的眼神已經從警惕變恭敬。
“查得怎麽樣了?”白千池問道
“已經查清楚了,是墨家的人,墨寒的妻子,墨漓的母親。”
(再說最後一次,主媽已經死了!死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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