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傷了嗎,如果傷了,我讓人送您去醫院。”
“你看到我漓兒了嗎?”
人依舊是這句話,呆滯的雙眼漸漸潤起來,一臉無助地看著烈風。
烈風朝兩個手下遞了個眼。
那兩人立馬將坐在地上的人攙扶了起來。
“你們看到我漓兒了嗎,他是不是也不要我了。”人問向那兩個攙扶起來的保鏢。
“小姐,如果您沒事的話,我們就把您放在這兒,或者您方便的話,我讓人送您回家。”烈風繼續問道。
“我不要回家,我要找我漓兒。”人一聽要送回家,立馬搖頭,害怕地往後退去。
卻因為膝蓋了傷而隻能輕挪著。
“怎麽回事?”白千池在保鏢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夫人,您怎麽下車了?”烈風擔心地看向白千池的腳。
“死不了。”
白千池應了一句後,看向那個同樣被保鏢攙扶著的人。
仔細打量了一番。
不知道為什麽,白千池看到這人的時候,竟對有種莫名的好。
也不能說好吧,隻能說,這人的氣質和母親像的。
可能是因為剛剛去祭拜過母親,所以緒有些敏。
那人在看到白千池時,竟然對溫的笑了笑:
“你眼睛真好看,和漓兒的一樣好看。”
也就是因為這抹發自心似母的笑,讓白千池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更是多了幾分好度。
“漓兒是誰?”白千池笑著輕聲問道。
這是白千池重生後,第一次對一個人這麽輕聲細語。
如果讓帝爵知道,恐怕會撐死在醋缸裏。
白千池看得出來,這人神有問題。
但是這人不論是從容貌還是氣質,看著都不像普通人家。
“漓兒是我的孩子。”
人一說起這事,立馬笑得更加開心了,
隻是下一刻,臉上的笑就消失,轉而浮現了一抹憂傷:
“可是他沒有爸爸,他爸爸不要我們了。”
“那你能告訴我,你什麽嗎?”
“我……”人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想起來自己什麽:“……我也不知道。”
“夫人,我讓人送去警察局吧。”烈風提議道。
“我不要去警察局,我不要去,我要去找我漓兒,漓兒看不到我會害怕的。”人連忙擺手,再次往後退去。
“那你家在哪兒?”白千池繼續問道。
“家?”人重複了一遍這個詞,隨即搖頭:“我沒有家,我隻有漓兒。”
“那你要去哪裏找漓兒?”
人再次搖頭:“……我不知道。”
“要不你跟我回家,我讓人去幫你找漓兒。”
如果換其他人,白千池可不會去管他們的是死是活。
但就是對這個弱弱的人有種保護。
“夫人,這恐怕不妥。”
烈風連忙阻止,帶個來曆不明的人回墨園,帝知道了不得宰了他。
“怎麽,墨園裏那麽多人,那麽多槍,還怕個人?”白千池調侃了一句烈風。
“額……”烈風汗,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好嗎,這是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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