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池往後退了一步,和唐七邪保持距離:
“打住,上次的隻有你,老子我隻了件外套和隻鞋而已。”
唐七邪無所謂地聳了聳肩:“OK,那麽,玩嗎?”
烈風終於沉不住氣了,來到白千池邊,低聲音:
“爺,這可玩不得,萬一您把一輩子時間輸給七爺了,帝會殺了我的。”
“有我在,他不敢你!”白千池拍了拍烈風的肩膀,哥倆好似地安道。
“不是啊爺,您沒見過帝發脾氣的樣子,那本就不是人能攔得住的。”
“有這麽恐怖?”白千池挑了挑眉。
倒是見過他高冷,暴厲,悶,傲,撒,發,吃醋,著急,擔心,認真,無奈,唯我獨尊的樣子,
至於發火,雖然也有過,但好像沒烈風說的這麽恐怖吧。
嗯,有機會倒要見識一下他發大火的樣子,看看是不是攔不住。
“嗯嗯。”烈風肯定地點了點頭:“爺,要不我們回家吧,或者換個賭注。”
“放心,我不會輸的,我倒是想試一試讓唐家七爺給我跑一輩子的滋味。”白千池倒是有些小期待。
夫人,您別開玩笑了,七爺在賭場的名號有誰不知道啊。
唐七邪聽著兩人咬耳朵,有些好笑。
他的聽力,絕對要比在軍營待過幾年的帝爵還要高出幾倍。
這和他常年在賭場出分不開關係。
所以,白千池和烈風那自以為隻有他們自己能聽到的談話,其實唐七邪都聽得見。
“到底玩不玩?”唐七邪開口打斷他們。
“玩啊,你準備好給我跑一輩子吧!”
“等一下別被打臉就行。”唐七邪說著,朝一張賭桌走去。
他必須贏。
他要一輩子時間。
他要離開帝爵。
白千池跟上唐七邪的腳步。
烈風見攔不住白千池,有些著急了。
萬一夫人真的把時間輸給七爺了,那帝怎麽辦?
帝啊,你趕回來吧,你媳婦都要跟人跑了,你還談線的合作喲!
那些人見唐七邪和白千池走了過來,連忙讓出一張賭桌。
心底有些好奇七爺剛剛和那個年說了些什麽。
唐七邪和白千池兩人座。
賭桌四周,圍滿了人。
“開始吧!”唐七邪開口,率先挑了副新的骰子。
白千池也挑了副。
於是,兩人就這樣都抱著必贏的心態開始了一場不死不休的賭局。
十幾場下來後,白千池手都搖累了。
一對小眉頭就沒舒展開過。
媽的,這姓唐的該不會也有視吧。
十六局了,一直都是平局,搞什麽啊!
唐七邪也有些沒耐心了,照這樣玩下去,估計一晚上都是平局。
他們兩個玩得有些意興闌珊,倒是周圍的其他賭客看得那一個激人心。
這個年和七爺真的是不相上下啊,簡直大開眼界。
全場最激的莫過於烈風了,這是他第一次看白千池在賭桌上展風采,
沒想到夫人的賭技和七爺有得一拚。
覺夫人無所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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