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唐沫雲自稱是唐家的人,天哥是半信半疑,
現在又跑出來一個說自己比帝還的,他現在是完全不信了。
這兩人八就是騙子,竟然敢拿唐家和帝來裝。
都沒人管的嗎?
“老子我最討厭賤的人,原本隻想把人帶走就算了,現在看來,不給點你看看,你還真不知道什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哼,就憑你,還想給我看。”
“你剛剛說,你爸是羊城市長?”
白千池站得有些累了,重新拉了張幹淨的椅子,將酒瓶放回吧臺上,大喇喇地坐了下去,翹著二郎。
“怎麽,怕了?”天哥抬了抬下。
白千池不不慢將手機拿出,看向被烈風扶著的唐沫雲:
“你哥電話號碼多?”
唐沫雲酒醒了不,聽到白千池問,雖然不知道問哥的號碼做什麽,
但還是一口氣報出了唐七邪的號碼。
白千池直接撥了過去,
開了免提後將手機放在了吧臺上,低著頭開始漫不經心地玩著自己的指甲。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
“喂?”
手機裏,傳來唐七邪慵懶疑,卻又有些不耐煩的聲音。
在場人都不知道白千池這是在做什麽,更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是誰。
然而白千池的下一句話,直接為眾人解答了。
“唐七邪,是我。”
唐七邪?
眾人震驚。
那天哥差點一直接坐地上去。
他剛剛說……唐七邪?
就是那個脾氣晴不定,唐家的繼承人,七爺?
真的假的?
電話那邊的唐七邪聽到這聲音,有些驚訝,卻立馬來了神。
“是你,你怎麽有我電話號碼?”
“這你別管,你還欠我條子,記不記得?”白千池一邊玩著手指,一邊說道。
唐七邪黑線:“你打電話給我,就是為了提醒我這個?”
唐七邪語調一轉,曖昧道:“你要想看,隨時可以給你看。”
“沒時間和你廢話,幫我個忙,子我就不要了。”
“什麽忙?”
唐七邪挑眉,心底卻暗道:你邊不是有帝爵嗎。
白千池抬眸淡淡看了對麵嚇傻了的天哥一眼:
“羊城市長的兒子惹了我,我要他下臺。”
“就這事?”唐七邪挑眉。
“嗯哼?”白千池聳了聳肩。
“要我幫忙也行,有個條件。”
“說。”
“今晚來人生贏家。”
“怎麽,還真打算給我看?”白千池調笑道。
“不介意。”電話那邊的唐七邪曖昧一笑。
“行吧,今晚記得多穿幾條,不然不夠。”本來就準備今晚去人生贏家玩玩的。
白千池掛了電話,看向唐沫雲:“真懷疑你哥取向是不是有問題。”
唐沫雲早已經被白千池和唐七邪的這一通電話給震驚得無以複加。
要不是親耳聽見,是怎麽也不會知道,原來哥還有這麽一麵。
隻是,哥怎麽會和白千池這麽。
取向有問題?
難道哥不知道白千池是孩子,不知道就是宴會上陪同帝一起出席的那個從他手上贏走了項鏈的孩子?
唐沫雲腦海裏閃過那一晚,去賭場找唐七邪,
卻到唐七邪赤這著上,和一個同樣穿這樣的年在賭。
原來那一晚和哥賭的神年,就是白千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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